“出...出血案了......”那跪在地上的老板低声地道,刚才不是还让我不要议论皇家的事情的吗?怎么这会儿还让自己说了?
在场的人都是一惊,怎么出什么血案?“怎么回事??”云清清心中一颤,不管是谁出血了,那都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那老板跪着在地上,摸了一把汗,道:“听闻是四王爷,说是四王爷意图谋反;那六王爷便亲自带兵给捉拿了,便是死罪一个。”
云清清觉得自己的脚有些站不稳了。四哥?前不久是七哥?现在是四哥!是楼卿澜!一定是楼卿澜!他根本就容不得这馨庆除了有他之外,不能有任何的人!
霍水突然想起了那唐太宗李世民来,他便是弑兄杀弟,然后逼着李渊退位。难道他现在便要这样??
所以他想尽一切办法拖住我,不让我进入馨庆,就是因为,少了这个所谓的圣女的羁绊!所以,他让云国的圣女失身,怀孕,再最后要到城内的时候,让自己手脚动弹不得,不能说话!
楼卿澜这是不是就是你的如意算盘?
霍水内心一阵凄凉,就算不是亲兄弟,你为了这个皇位,为何要这样忍心杀掉一个又一个?“还有呢?”
“没有了,不过,现在城门紧闭,怕是圣女也不容易进去了,六王爷说了,要防范一切与四王爷有联系的人,说是怕生事端。”那老板这会儿倒是流利了。
霍水觉得有些无神。觉得好累,为什么,自己求了两世的姻缘,最终不过是一个笑话的结局?
“好了,没你的事了!下去吧!”君若辰轻声地道。
云清清瘫坐在桌子旁。“四哥?现在四哥也没了??”知道当初四哥来这馨庆,便也是为了那个位置,想来,他们都是心知肚明的,现在弄成这样,也许,也曾想到过会如此?
霍水想要伸手去安慰安慰那个哥哥一个个地这样失去的女子,却发现,自己的手,竟是动弹不得。“清
清,也许,结果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坏呢?”其实哪会?以他一个外戚的身份,在朝中能有这样的权利,且不说这些王爷们会知道自己也是冒着大风险做这些事情的,就是皇上,现在也该清醒过来了,这般让他任意为之,自己的位置,怕是很快就不能保了。
云清清瞪着大眼睛,泪水汪汪。“只怕,我们想象的,还不够坏。”
坐在那里的君若辰也是一震,云国现在是一直都是云家掌权,如果换了一个姓氏,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血案。且,这楼卿澜的身份,并不明。
“姐姐,我们现在一定得想办法进城去,否则,只怕父皇都会有危险的。”云清清紧张第握着霍水的手,神色慌张地道。
霍水感觉到她的手心一片冰凉,知道她现在想到了什么。
“公主,以圣女现在这样的身体,别说进城,就是从这里走出房门,也是不容易的事情。”谷函霖在旁边急忙搭话。
“可是,现在云国危难在即,圣女如果不回去,又怎么说得通呢?”云清清叫道。
霍水蹙着眉头。苦笑着看着云清清。“清清,你忘记了么?我曾经也跟四王爷,差点成为夫妻......”
这个计谋,果然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设计进去了!云清清咬着唇,看着炎笑与君若辰。“那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炎笑蹙着眉头站在一旁。这楼卿澜做得也是够绝!弄走了一个云遥北,现在又弄死这几个王爷中最厉害的一个,这等手段,真难为他都想到了。现下还不让圣女入城,一来想他对霍水还是有情的,这一来,便留住了霍水的性命;二来馨庆那边的事情,便是更好处理一些。
“公主,他把所有的人拦在城外,便是有两个目的,一是不皇上所有的兵将进入馨庆,来阻挡他做事,二是让小水不能进城,成为圣女,阻碍他夺位。”君若辰静静的分析道。
果然,这么一来,他简直就是志在必得!云清清的手心
一片冰凉,整个身体便觉得有些发抖,父皇父皇怎么办???“那怎么才能救到我父皇?”
看着她坚强地装作很镇定,谁都知道,这里谁也没有她那么难过,炎笑也只不过是个挂牌的王爷,都是外姓。
楼卿澜!天下你现在是唾手可得了,你满意了么?
得了天下又如何?站在城墙上,看着自己的将士,这里面,除了一般的那狗皇帝那里得来的之外,便是有一半自己暗地里培养的,这些,足够攻克这皇城了,何况那皇宫中的皇帝,现在已是无援无助了。
“王爷,现下,以如何的名义带兵进入皇宫?”楼兰有些冷淡地看着那城下的军队,这份冷淡,却只是源于眼前这个人,他的脸上,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喜悦之情。
楼卿澜远眺,却看不到那个身影,那个陪着自己,几度生死的身影,那个在自己的折磨下,变得不再如当初那般......水儿,很多的事情,我现在没有办法向你解释,不过,快了...快了......
“王爷,我倒是有个不错的点子,只怕,听来有些笑话般。”旁边的楼青突然淡淡一笑,惯常地看了一眼楼卿澜。
“说。”不管是什么借口,终归是要进去的,只不过好听与不好听罢了。
只不过,对于自己,这个好听与不好听,没有什么可以在意的。
“瞧着这皇上的年岁也不小了,快七十岁的人了,这脑子便有些不好使了,应该退位让贤了。”楼青说完还不忘莞尔一笑,这个方法,可是够漂亮,够迷人的了。
“本王看未必,还有更好的方法,让天下人逼着他退位!”楼卿澜冷声道。
楼青和楼兰具是一愣,看着站在肆意的风中,衣角翻滚的男子,那般的资质,姿势,足以让千万人迷倒,却终是成了一个“不近女色”的人,最后,竟为了一个不该有干系的人,拖着事情,迟迟不肯下手。
“王爷是指?”楼青有些疑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