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气氛过了一个时辰也没有得到缓解,红蛇最先沉不住气,闷闷的出声道:“喂!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夜瞳闻言,环顾四周,“这里是哪儿?”
红蛇眨了眨它金灿灿的眼睛,若有所思的道:“据我的记忆里记载,这里本来是一条修行千年的巨蟒的洞府,后来巨蟒重伤,死在了这个洞府之中,不知道过了多少年,这里被夜家的祖宗挖掘了出来,他们拿走了巨蟒洞府了金银财宝,把这里奉为夜家的圣地,还将这里进行了改造,也就有了现在的样子,当时夜家祖宗不知从那里听来了一种残忍的祭祀方式,每隔十年便送一名十五岁,有着夜家血脉的人进来,滴尽其鲜血汇于一处,这样便可保夜家的家世不倒,蒸蒸日上。”
夜瞳点了点头,指着红蛇道,“你又算是什么?一条蛇为什么会说话?”
红蛇昂起它的舌头,万分骄傲,“哼,本尊可是最为神奇的存在,我是这血潭的精血精气凝结而成的灵智,拥有着所有血液主人的记忆,千百年以来,经过不断的修炼,终于有了肉身,但是可能因为这里本来是巨蟒的洞府,所以我修得的肉身也是蛇身,不过,本尊自己是很满意的,反正我总能修出人身的。至于本尊为什么会说话,你这话问的对也不对,本尊只会对你说话,因为我不小心咬了你,喝了你的血,你就是我的主人了,我说的话只有你能听见。不过。。。我很感兴趣,你到底算什么?已经死去的人,居然会活过来,于是我一时好奇就把你从棺材里解救出来,把你泡在血潭之中,没想到真的有用。”
夜瞳听了红蛇的话,沉思不语,片刻后,红蛇便在夜瞳的脸上看不到了任何表情,夜瞳平静的看着红蛇,把手伸到红蛇面前,红蛇会意的爬到夜瞳的手心,让夜瞳把它抬到面前,“你说,我是你的主人,那你就是我的亲人,我的秘密不会隐瞒你,我是异世的一缕幽魂,被这里的怨气吸引附身到了这句尸体上,但是因为这具身体的原因,我不能动弹,后来就是你救了我,我现在醒了。”
红蛇伸出舌头舔了舔夜瞳的指尖,“嗯,我知道了,家人啊,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类。”
夜瞳难得的笑了,看的红蛇一呆,夜瞳点了点红蛇的舌头,“我既然成了夜瞳,夜家之仇我自然会帮她报了,现在,新的身体,新的身份,我需要一个新的名字,以后明着,我就叫蛇姬吧,没人的时候,还是叫我夜瞳好了,至于你,叫你红鸾可好?”
红鸾点点小脑袋,缠着夜瞳的手腕绕成一个圈,像极了一个精致的红玉镯子,忽略它会说话的话,“我们出去吧。”
夜瞳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四处游荡了一遍,搜刮了一些钱财,在衣纱上扯下一块当面纱遮在脸上,这才走了出去,开始了她的异世生活。
走出森林已经是傍晚时分,走进了天子的脚下——京都,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灯火通明的街市,这里的繁华丝毫不差于现代都市的夜市,夜瞳买了几身衣裳,还有一身男装,但是皆是红色,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红色是世上最适合她的颜色,她的冷艳,她的妖媚,只有这红能没有保留的帮她发挥出来;夜瞳又在一家店里买了一个面具,又买了一些首饰什么的,最后到了一家武器店买了一套银针和一条鞭子。
又逛了许久,零零碎碎的买了一些东西后,夜瞳在一家酒楼住了下来,放下东西后夜瞳就感觉到胃里一阵空荡荡的,刚走到楼梯口就传来了一个嚣张的男声,“小王我来你这里吃饭是给你面子,怎么,连个位子也没有,小王我告诉你,这没有也得有。”
夜瞳拉住身边的小二问道:“小二哥,下面那人是什么身份?怎得这么嚣张?”
小二被夜瞳的容貌震住,愣是好久才回过神,担忧的看着夜瞳,“姑娘,你一会儿可千万别下楼去,那楼下来的是翼王府的小王爷皇甫泽,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人物,何况那小王爷的母妃还是夜家的人,就是以前很有名的才女夜雨心,我们就更加惹不起了。”
夜瞳勾起一抹弧度,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来还在想要怎么开始的,既然遇上了,就从夜雨心开始好了,夜瞳停在楼梯口,正好与那小王爷的目光接触,看着那小王爷看着自己的目光,夜瞳明白是这副经过升华的皮囊惹的,只见那小王爷一步步走上楼梯,在夜瞳面前停下,勾起夜瞳的下巴邪笑道:“呦,这京都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美人儿,那你来做小王的侧妃如何,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考虑考虑?”
一间包厢内,一身月牙白的男子和一身蓝段长袍的男子兴趣浓浓的看着楼下的闹剧,蓝袍男子看见皇甫泽勾起了夜瞳的下巴,啧啧嘴巴道:“啧,啧,没想到这天下间竟然还有这样的绝色美人儿,现在居然要被皇甫泽那个败类糟蹋,真是可惜了,皇兄,要不我们来个英雄救美怎么样?”
月牙白袍的男子端着手中的酒杯,打趣的看着夜瞳丝毫没有慌张的俏脸,“不急,说不定有好戏看也说不定,带刺的玫瑰,美丽却伤人。”
说着,两人的视线便固定在了夜瞳和皇甫泽的身上。
夜瞳轻轻拿下自己下巴上的咸猪手,滑嫩的触感让皇甫泽享受的不得了,更加肯定了自己的魅力,夜瞳再次对上皇甫泽的眼睛,皇甫泽的眼睛一暗,夜瞳笑着附到皇甫泽的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被皇甫泽握在手心的手用力抽了回来,也唤醒了皇甫泽。
夜瞳偏偏然走到了楼下,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小王爷可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哦。”
看着纷纷消失的夜瞳和皇甫泽,蓝袍男子撑着下巴,“一点也不好玩,无趣,皇兄,你不是说有好戏看的吗?”
月牙白袍的男子眼神幽深,嘴角莫名的弧度看不清心情的好坏,“戏很好看不是吗?”那个眼神,是挑衅吗?真有趣。
蓝袍男子已经糊涂了,有戏看吗?难道自己眼瞎没看见,这都什么跟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