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郑好放出来没有?昨天晚上那姓莫的说没说要我们陪他多少钱?”郑姨一连串的问。
千语:“姨,现在不是钱的事儿。”要是能拿钱办,那还更好些。
郑姨急了:“什么,不是钱的事儿,你什么意思,他姓莫的什么意思。”
千语苦涩的开口:“言非想要起诉郑好。”
“什么?”郑姨不敢置信的看着千语,目光由困惑变为愤怒,再渐渐的转化成嘲弄:“千语,你不会真跟姓莫的有一腿吧,是不是不想跟郑好结婚,所以才联合他一起要把郑好弄到监狱里去?”
千语鼻子一酸,她最不愿意看到的还是发生了,郑姨竟然不相信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摇了摇头,泪水无声掉落。
可她的沉默在郑姨眼里,那就等同于默认,啪的一声,瓷白的脸上被郑姨愤恨的甩了一嘴巴,咬牙切齿地:“凌千语,你别忘了,我是你的恩人,我养育你长大,供你上学,给你穿给你吃,可现在,你却要来害我的儿子。”
“不,姨,事情不是这样的。”
“那好,证明给我看。”
……
千语打了辆车匆匆赶到医院,莫言非竟然没有躺在病床上,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卫生间响起一阵水流哗哗声。
她走到卫生间门口:“言非,我刚刚去警察局了,遇到一名律师,是你请去的吗?”
里面的水流声停顿了一下,没有答应。
千语吸了口气,接着说:“我知道,如果不教训一下郑好,实在是对你不公。可是言非,你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就当……就当给我个人情,放过他这一次,以后我一定报答你,又或者,我们可以从钱方面来解决这个问题,我不怕苦的,打多少份工都不苦,你是了解我的,我……。”
“千语,你在和谁说话?”郑好突然走进病房,他刚刚去做一个化验,结束回来,便看到千语站在卫生间门口对着里面说话。
千语吃惊道:“郑好,你在这儿,那里面的人是……。”
卫生间的门在这时候打开,霍展泽擦着手上的水珠走了出来,他无疑是高大的,眼神深邃而彼有意味,看了讶然的两人一眼,也不多解释,凑近她:“需要帮忙吗?”
千语被他逼得无措的退后一步,耳边响起莫言非的问话声:“千语,这个人怎么在这儿?”
霍展泽露出好看的六颗牙齿:“她不知道,你别问她,是我自己要出现在这里的。”
莫言非想起他昨天晚上掀自己衣领子就来气,才不管他是什么达官显贵,咬牙低喝一句:“出去,这里是我的病房。”
霍展泽不再意的耸耸肩:“好啊。”然后拉住千语的手腕:“你跟我走。”
很好的一招,把莫言非气得只跺脚,刚要发怒,头撕裂般的疼起来。
千语连忙顾做轻松的笑道:“言非,你别生气,这家伙是我的朋友,我们出去说点事儿,一会儿就回来,你先躺着啊,别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