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材高大魁梧的胖子不是别人,正是木叶村赫赫有名秋道一族的族长,秋道丁座。
秋道一族有一种秘术,那就是“倍化之术”,能够让身体或是部分身体成倍的增大,以达到增加攻击力的目的。
所以,当秋道丁座看到重吾能将自己手臂变大变宽后,就觉得非常奇怪。
“队长小心!”身后两个木叶忍者大声喊道。
秋道丁座不慌不忙,双手结印大喝一声,“倍化之术”,将查克拉拥在手臂之上,迎着重吾的一掌,挥出了自己的一拳。
拳对掌,发生“砰”的一声响。谁都没有想到对方的力量竟然如此之大。两人不约而同地被这力道震得都后退数步。
秋道丁座用忍者棍支住地面,一晃手中棍,向重吾横扫过来。
重吾回头看了一眼马鹿,见他依旧在专心治疗,也不管对方到底是友是敌了,既然已经和对方打了起来,那就用全力吧。
重吾使用“仙人化”,两只手臂都变得异常宽大,而且还带着不少的勾刺。照着对方就是一阵猛攻猛打。“爆碎击”、“地震炎”、“钢腕缚”等一些列招式使将出来,打得对方连连后退。
秋道丁座一开始看到重吾能将自己身体部分倍化,还以为对方和自己的家族有着什么联系,打到后来才发现,对方的招式过于刚猛,好像比自己家族的“倍化之术”还要厉害。
所以,秋道丁座不敢大意,双手结印,大喝一声“超倍化之术”,整个身体都变得像巨人一样。
惊得旁边的两个手下连连称赞,“原来队长竟有这样的本事。”
“那是当然,在前几次的世界大战中,秋道队长和山中队长以及奈良队长,并称‘猪鹿蝶’组合,那可不是乱说的。”
就见变成巨人的秋道丁座,不论是用掌拍,拳头打,还是用脚踩,攻击力增大了数倍,一拳就打倒一棵树,一脚就踩出一个坑。
重吾晓得对方的厉害,单纯靠咒印化状态一是难以和对方的“超倍化之术”相抗衡的。
重吾大怒,将身体所有查克拉都调动起来,快速进入状态二,大喝一声:“多莲不自连炮”。
这是重吾解放杀人冲动之后所使出的必杀之术,能让自己的细胞变成像是藤壶一样,在零距离下放出压缩过后的许多查克拉炮弹。
无数的细胞炮弹向秋道丁座飞来。
秋道丁座大喝一声:“肉弹战车”。
只见他将头部和四肢缩进身体内,全身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肉球,快速地旋转,像一驾飞奔地战车一样,向重吾奔来。
“多莲不自连炮”发射出的细胞炮弹打在“肉弹战车”上,都被弹了出去。
重吾见对方像一个圆球一样滚来,伸出双掌,迎着那肉球猛地顶住。
肉球在重吾的手掌中不住地翻滚,而重吾却死命抵挡住对方的进攻。一时之下,两人竟然呈现僵持状态。
秋道丁座大喝一声,“快,攻击他身后的那个人!”
两名木叶忍者知道秋道队长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是谁,正是重吾身后的马鹿。
他们挥动手中的苦无奔马鹿冲来。
“不要动!”重吾大声喊道,眼看那两人要去攻击马鹿,重吾心里万分焦急。忽的,松了双手,想要撤出身来去救马鹿,却被秋道丁座的“肉弹战车”一下子给撞飞起来,“砰”的一声,撞倒一棵大树后,重吾重重摔在地上。
眼见那两名忍者就要用苦无刺中马鹿的后心,吓得重吾大声叫道:“小心!”
马鹿头未回,低声喝道:“万神寂灭”。
将查克拉释放到皮肤,猛地一弹,将那两名忍者给弹了出去。
索性马鹿并未真心要杀害他们,要不然,这两人早就死掉了。
倒地的两名忍者落地后,每人都喷了一口鲜血出来。“队长……”
秋道丁座见那个白色长发的少年果然厉害,挥动手中的忍者棍就要冲上来。
马鹿猛地一回头,面目狰狞地说道:“是木叶的秋道族长吧?”
秋道丁座一愣,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认识自己的,那他是谁呢?额头上佩戴的护额上有一个“妙”字,这是哪个忍者村的忍者呢?秋道丁座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护额。
“你是……?”既然对方认识自己,秋道丁座也没有贸然进攻,心想,还是问个明白比较好。
“不用管我是谁?你看我在给谁医治?”马鹿冷冷说道,双手的“掌仙术”却并未停止。
秋道丁座一愣,探头过去一看,天啊,竟然是自己的儿子秋道丁次。
“丁次!”秋道丁座大声喊道,将手中的忍者棍丢到一旁,收了“超倍化之术”,变成普通身材,来到马鹿身边。
“我猜想他就是你们秋道一族的人。”马鹿冷哼一声,“生殖轮内的查克拉旺盛,而木叶村内阳属性查克拉旺盛,而又身材比较肥胖的,我猜测一定是你们秋道一族的人了。”
“什么?你才肥胖呢?”
马鹿正在说着,不曾想双手治疗下的秋道丁次猛地睁开眼来,抬手打了马鹿一巴掌。
虽然这一巴掌力道不大,但却着实吓了马鹿一跳。
马鹿定睛一看,对方确实睁开了眼睛,正在虎视眈眈地瞪着自己,顿时长长松了一口气,停下一个手的“掌仙术”,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总算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谁知秋道丁次却一把揪住马鹿的衣领,“你刚才说谁是胖子呢?”
“这……”马鹿看向一旁的秋道丁座。
秋道丁座哈哈大笑,“实在不好意思,我儿子最讨厌别人说他肥胖了。”
“老爸!——”秋道丁次双目圆睁,等着秋道丁座。
秋道丁座摸着后脑,不好意思哈哈大笑,“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快松开你的手吧,是这个年轻人救了你的。”
秋道丁次看看秋道丁座,又看看马鹿,然后挣扎着坐起身来,松开拽住马鹿衣领的手,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