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山问陆安:“这便是天下两大高手的比试?”陆安冷静的回答他:“是的。”顾山说:“我今天算是开过眼了。”陆安说:“哦?”顾山说:“我根本就没有看清他们的出手。”陆安说:“呵呵,我也和你一样。”顾山说:“若要说他两位武功高也就罢了,可是,究竟高在哪里,我们却是看也看不见,说也说不出,真是愁煞人了。”陆安苦笑一下,摇了摇头,说:“我们便是再练一百年,也及不上他们啊。”顾山说:“及不上是自然的,但是,起码,让我们看得清一点啊。”陆安说:“你若看得清时,你的武功也就排名天下之前列了。”顾山不做声了。夏情对欧阳越说:“伯父真厉害。”欧阳越说:“是啊。”夏情说:“你要何时才能练到伯父一样呢?”欧阳越说:“这个很难。”众人正在闲谈着,又有二人跃进了后院中,快步来到正厅前,立住身形。厅中众人向外望去,只见一人身穿着一件青袍,手握着一杆长枪;一人身穿着一件灰袍,手提一把长剑。
欧阳越与陆安走出厅外,来到二人的身前。欧阳越问二人:“你们是谁,来干什么?”那身穿着一件青袍之人说:“我是威海堂的舵主孟愈。”那身穿着一件灰袍之人说:“我是威海堂的舵主平尝。”欧阳越问:“你们是来杀人的吗?”孟愈说:“我们确是来杀你们的。”欧阳越说:“那好,你们动手吧?”孟愈挺手中的长枪,一枪扎向欧阳越的胸膛,欧阳越退身一步,挥手中的‘寒冰’剑,将扎来的枪头磕偏,进身一剑刺向孟愈的胸膛。孟愈一退身,一挥长枪,打向刺来的‘寒冰’剑,一枪打在‘寒冰’剑身上,将刺来的‘寒冰’剑,打得偏开了,一收一放手中的长枪,再一枪扎向欧阳越的腹中,欧阳越疾速的将身子向右偏移了两步,避过了扎来的一枪。却挥剑去斩孟愈持枪的左臂,孟愈疾速的退身,避过了欧阳越斩下的一剑。长枪在手中一转,扫向欧阳越的腰中,欧阳越退身两步,长枪在欧阳越的身前扫过,却未碰着欧阳越,欧阳越待长枪扫过,挺剑刺向孟愈的肋下。孟愈将身体向着自己的右侧疾偏,长枪拄地,人跃起空中,飞腿踢向欧阳越的面门,欧阳越疾速的一矮身,孟愈从欧阳越的头顶踢过,欧阳越手中的剑,回刺向孟愈的背心,孟愈身体疾速的向前进两步,欧阳越势穷时,孟愈疾速转身,手中的长枪,扫向欧阳越的喉中,欧阳疾速的矮身,长枪从他的头顶上扫了过去,欧阳越挺身上前,手中剑刺向孟愈的咽喉。孟愈的身体疾速的向后退了两步。
陆安与平尝战在了一起,平尝手中的长剑刺向陆安的胸膛,陆安挥起手中的钢骨扇,一扇磕在刺来的长剑上,将长剑磕得偏开了,挺手中的钢骨扇向着平尝的心窝中插去,平尝一退身再一偏身,避过了插来的一扇,陆安展开手中的钢骨扇,以扇沿的银刃向着平尝的腰中划去。平尝挥手中长剑斩在划来的钢骨扇之上,将钢骨扇斩得偏开了,陆安收扇再一展臂,手中的钢骨扇又划向平尝的咽喉。平尝一偏身,却以自己手中的长剑刺向陆安的左腰,陆安疾速向右一个空翻,身子纵上空中,向着平尝的头顶一扇插下,平尝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陆安插下的一扇插空了。平尝趁着陆安刚刚落地,一剑刺向陆安的左肩头,陆安身子还未曾直起,人已向着右侧偏移了两步,平尝的一剑刺空。陆安手中的钢骨扇却已向着平尝的咽喉之中划过来。平尝退身,挥手中的长剑猛地斩在钢骨扇之上,将钢骨扇斩得偏开了。
欧阳越使出‘移影法’之时,孟愈望着这团红影,知道打不赢了,可还没想到自己会死,所以向着这团红影扎出了十五枪,可没有一枪扎中这团红影的。这团红影之中同时向着孟愈射出五道剑芒,孟愈慌了神,根本没来得及招架一道剑芒,便已身中五剑,五道血流从他的身体之中流出来。这五处都是致命伤,所以孟愈倒了下去,气绝了。
欧阳越杀得性起,飞身挺剑刺向平尝的背心,却没有继续施展‘移影法’,平尝前面搁住了陆安插来的一扇,蓦地听见背后风响,知有兵刃袭来,急忙向右侧偏身移去。欧阳越一剑虽已刺空,但却顺势向着平尝的左腰间斩去。平尝未及再次闪避,左腰中已被欧阳越斩进,深入腰中二寸,平尝负伤。腿上已不得力。陆安抢上来,一扇插进了平尝的咽喉,割断了他的咽喉。平尝气绝倒地。
钱庄中的伙记来收拾两具尸体的时候,欧阳越与陆安重又返回的正厅之中,顾山说:“这是威海堂的第七八两位舵主了。威海堂还剩四位舵主和一位堂主了。”万金城说:“威海堂即将被我们尽数击毙了。”陆安说:“是了,我们又将除掉宁王的一大羽翼了。”万金城说:“我们吃午饭吧。”又对伺候在厅中的‘来顺’说:“‘来顺’,你将午饭上上来吧。”‘来顺’答应一声走出去了,稍后,领着两名伙记将午饭上了上来。众人便围坐在饭桌旁吃午饭了。吃过了午饭后,‘来顺’为众人沏上来茶水,大家坐着喝茶。
钱庄中的伙记来禀报万金城,说:“钱庄外有一名身着西域服饰的女子要求见赵宛小姐和夏情小姐。”万金城说:“请进来吧。”这名伙记飞快的跑出去,过了一会儿领着一名身着西域服饰的女子走进院中来,赵宛与夏情看去,却见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难答花儿’,赵宛与夏情赶忙迎了出去,将‘难答花儿’接进厅中来,扶着她坐下了,赵宛便开言问她来有何事。谁知‘难答花儿’竟用着不太流利的汉语讲出了一件奇事来。
赵宛陪着‘难答花儿’坐了半个时辰,始弄清了事情的始未。原来,‘难答花儿’自是对各种蛇的习性,了如指掌,她来这徐州城中已几个月了,有一次,她去那徐州城南的云龙湖畔游玩,在湖畔的岸边见到有几十颗蛇卵,每颗蛇卵都有两个鸭蛋大小,不觉暗
自吃惊,这要是多大的蛇排的卵啊?便守在蛇窝旁,日夜以待,待得半夜,在月光之下,见一条浑身金鳞的,如小树般*的金蛇从水中爬上岸来,盘于蛇窝之中,孵那些蛇卵。又见那金蛇对着月光昴头吐纳,竟是在吐纳月髓精华,再看那蛇对着月光吐纳之时,头顶的肉冠竟然冒出缕缕白气,‘难答花儿’静加思索,便明白,这是一条近乎成精的‘金月王蛇’,‘难答花儿’曾听老人言过,这种‘金月王蛇’惯会对月吐纳,吸取月之精华,时间长了,便能成精,懂得人世间的事情,还能口吐人言。只是仍不能幻化人形,但,能口吐人言的金蛇,却是在这世上,多么的珍贵啊?‘难答花儿’还知道,这种蛇若是捉了它后,它的肉身可驱除所有的毒蛇之毒,并且吃了它肉,能为人增寿,若是练武之人,吃了它肉,便能陡然增加几十年的功力。一夜之间,成为一代宗师也不足为怪。所以,‘难答花儿’一夜未曾敢动一下,只伏于草丛中静静无声的看着那条金蛇。待到快要天明之时,那蛇好象知道时辰,径自重又返回湖中去了。‘难答花儿’静思之后,急于得到这条‘金月王蛇’,但凭一己之力,断难以捉住那蛇,所以一直将这件事情放在自己的心中,只到救了夏情之后,一直还在苦思这件事,直到几日前,忽然想到,那金蛇每日孵卵,蛇卵即将成熟,待小蛇孵出,那金蛇便会领着小蛇游去,从此却不知又要到哪里做窝去了。自己还到哪里去寻呢?便即想到请赵宛帮忙将那金蛇捉了。到时将那‘金月王蛇’煮熟了,自己吃蛇肉,也分给赵宛吃些,这样就算是得了宝物,也不枉自己空空的守了几夜。所以思虑详熟后,就来到万富钱庄之中找赵宛说这件事。
赵宛已完全听明白了‘难答花儿’说的这番话,她问‘难答花儿’,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去捉蛇呢?‘难答花儿’说:“今……晚。”赵宛一想:“今晚,也好,省得自己也老是好奇那条‘金月王蛇’。”便说:“‘花儿’,我们今晚便去捉蛇。”‘难答花儿’高兴得拍着双手,赵宛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说:“‘花儿’,那‘金月王蛇’有什么特殊的本事吗?”‘难答花儿’回答:“它会飞的。”赵宛听了,想了一想:“既然那条蛇会飞,只自己与‘花儿’去,恐怕还不够人力。”于是,赵宛问欧阳越:“越哥,你今晚也来吧?”欧阳越答道:“行的。”既说好了今晚捉蛇。那‘难答花儿’就得在钱庄中吃晚饭了。所以,赵宛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中,对‘难答花儿’说:“你听曲吗?”‘难答花儿’说;“听。”赵宛便拿起她紫檀木的琵琶来,抱在怀里,弹唱了起来。‘难答花儿’虽然在听,却听不太懂赵宛唱的是什么意思。赵宛却不管这些,自顾自的弹唱。直弹到了快要吃晚饭的时候,赵宛才放下了怀中的琵琶,对‘难答花儿’说:“‘花儿’,我们吃晚饭去吧?”‘难答花儿’回答:“好。”赵宛便同‘难答花儿’同来到正厅之中。外面天色已经黑下了。厅中坐着欧阳华、欧阳越、陆安、顾山、万金城。赵宛让‘难答花儿’先坐下了,自己说:“我去把夏情叫来。”说完,走出正厅,来到夏情的房间,只见夏情正睡在她的榻上,赵宛走到榻前,说:“妹妹,妹妹。”夏情被叫醒了。说:“姐姐。”赵宛说:“该吃晚饭了。”夏情说:“哦,我睡忘了。”说着,便起床来了,披上了披风。赵宛和夏情走进了正厅中,坐下了,万金城叫‘来顺’把晚饭端上来,‘来顺’答应一声,出去了,稍后,领着两名伙记把晚饭菜端上来了。大家就围在饭桌旁吃晚饭。吃过了晚饭,‘来顺’为众人沏上了茶水。只喝了一会儿茶,‘难答花儿’便叫赵宛和她一起出去,赵宛便叫上了欧阳越,三人一起走出万富钱庄,径往徐州城南行去。行了有半个时辰,三人已出了徐州城,再行了有半个时辰,三人已到了云龙湖畔。
‘难答花儿’领着二人前行,走了不远,三人便看见前面不远处的地上,有什么东西在发出白光,赵宛与欧阳越跟着‘难答花儿’走到近前,只见是几十颗蛇卵,每颗蛇卵都有两个鸭蛋的大小,再细看时,只见有的蛇卵上已经有了细小的裂纹。显现里面的小蛇,马上就要出壳来了。原来,那‘金月王蛇’即将大功告成了。‘难答花儿’一拉赵宛的手,赵宛会意,三人退出五丈远,躲在一大片草丛之后。凝神盯着那些蛇卵。却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只有呼呼的风声不紧不慢的在夜空中回荡。
直等到半夜,已经月上中天了,忽然,远处的水面上展开一片微波,不知道是什么,有如离弦的利箭,直向岸上游来,到得岸边,缓缓的游上岸来,只见竟是一条浑身长满了金鳞的,小树般*的金蛇,缓缓的蠕动到了那几十颗蛇卵旁,盘身在上面,仰头对着天上的月亮张嘴吐纳,头顶的肉冠冒出缕缕的白气。‘难答花儿’轻轻的拉了拉赵宛的手,赵宛明白,就是这条金蛇了。赵宛想,我怎么对付这条‘金月王蛇’呢?突然想到:“我悄悄的过去,打它的七寸,将它打晕,然后,捉了回去。”赵宛伏在地上,缓缓的向前移动,那金蛇竟然未曾发觉,待到挨得较近时,赵宛突然飞起,挥粉拳打向那金蛇的七寸处,那金蛇陡然惊觉,头一扭,避过赵宛的一拳,整个身子突然跃起在空中,兀自向着湖中飞去,可是,欧阳越展开‘移影法’飞向金蛇,金蛇快不过欧阳越的‘移影法’欧阳越追上金蛇时,伸手揽住那蛇的身子,可那蛇身滑不溜手,竟没有揽住,无奈之下,一剑射出,将蛇头斩下,那金蛇重重的摔落在岸边。赵宛与‘难答花儿’走上前来。赵宛见欧阳越已斩下了蛇头,不免暗自惋惜,可看那‘难答花儿’的表情,好象这样的死蛇也有用处。只见‘难答花儿’在金蛇身旁蹲下身来,取出腰间的匕首来,开始切割蛇肉,一边切蛇肉,一边给赵宛讲解着,原来,
将切下的蛇肉晾晒干了成为蛇干,带在身边,可以驱开各种的毒蛇,若是被毒蛇咬了后,只需切下一丁点儿吞入口中就可以解身中的蛇毒。那么,刚切下来的‘金月王蛇’的鲜肉,练武之人生吃后,可以增加几十年的功力。象‘难答花儿’这样不会武功的人吃了鲜蛇肉,也能为自己增寿。可是有一样,‘金月王蛇’的鲜肉必须在半个时辰之内吃下,若过了这个时限,蛇肉便失去了效力。赵宛听了想:“这样一来,便只得我们三人吃这蛇肉了,可生吃蛇肉,实在难以下咽。”‘难答花儿’将切下的两片王蛇的鲜肉,分递给欧阳越与赵宛。欧阳越与赵宛接下了,赵宛虽觉得恶心,但又不愿浪费了这至宝。所以皱着眉头,捏着鼻子,硬是咬了一口,可奇怪的是,入口并不腥臭,还有一股异香钻入咽中,而且舌头觉得十分的甘甜,当下,不在犹疑,将手中的鲜肉尽都吃了。欧阳越也已吃完了手中的鲜肉。‘难答花儿’自己也吃了一块蛇肉。将那些要制成蛇干的蛇肉裹在一个包袱里,又动手在地上挖坑,欧阳越与赵宛看出‘难答花儿’挖坑是要掩埋‘金月王蛇’的残躯,便都过来帮忙,不一会儿,三人便挖了一个大坑,欧阳越拖动蛇尸,放入了坑中,三人挑土将蛇尸掩埋了。
欧阳越想:“这些蛇卵,过不了几天便可自行破壳,所以虽杀了大蛇,却没有害这些小蛇受累,也算是天地造物,人取所需吧。”‘难答花儿’一拉赵宛的手,示意返回。赵宛和‘难答花儿’便一起向城中走,欧阳越跟随着。走着走着,赵宛只觉得腹内有一股清凉之气行向全身,只觉全身的筋骨陡然之间好象轻了几十斤。所以心念一动,牵着‘难答花儿’的手,脚尖一点地,纵身跃上空中,这不经意的一跃,竟然牵着‘难答花儿’跃起了二十几丈高,又缓缓的从空中落下,‘难答花儿’向着赵宛一竖大拇指,赵宛对着‘难答花儿’一笑,心中明白,这是蛇肉的功效出来了。三人返回之时,也不用走了,赵宛牵着‘难答花儿’的手,飞身纵跃,只小半个时辰不到,已返回了万富钱庄之中,赵宛要‘难答花儿’就与自己同房歇息,‘难答花儿’执意要回自己所住的旅店中去睡,赵宛也没办法,只得让她独自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欧阳越早早的在后院中练剑,赵宛在喂两只金虎,她偏头去看欧阳越,欧阳越此时已展开了‘移影法’,可是赵宛发觉,自己仍然能看清欧阳越的身形,随即明白,这是自己吃了‘金月王蛇’的鲜肉之后,目力增加了一倍。可是,欧阳越也是吃过蛇肉的,现在的欧阳越使着‘移影法’只觉得与往常不同的是,自己似有无限的能力,所以,将自己的身形继续加快,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形比之往日,已又快了一倍有余。所以,赵宛此时又看不清欧阳越的身形了。赵宛不管别的呢,只去看自己的两只金虎。只见两只金虎又在对着自己眨眼。赵宛一乐。
夏情走出了房间,走到赵宛的身边问:“姐姐,你们昨晚去捉蛇,捉住了吗?”赵宛向着她一笑说:“捉住了。”夏情问:“捉住了便要怎样呢?”赵宛说:“我和越哥,一人吃了一块新鲜的蛇肉。”夏情问:“是生吃的吗?”赵宛说:“是啊。”夏情一皱眉头,问:“这样有什么作用呢?”赵宛说;“增加功力啊。”夏情说:“现在姐姐的功力增加了吗?”赵宛说:“确实增加了。”夏情说:“这样可太好了。”赵宛说:“我们进厅去吧。”夏情说:“好的。”赵宛和夏情一起进厅去了。见欧阳华、陆安、顾山、万金城都在厅中坐着。赵宛与夏情也坐下了。大家都没有问赵宛昨晚的事,赵宛自己也没有想到说一说。过了一会儿,欧阳越走进厅中来了。在夏情的身边坐下了。万金城吩咐‘来顺’去将早饭端上来。‘来顺’去了,一会儿,领着两名伙记将早饭端上来了。大家开始吃早饭。吃完了早饭,‘来顺’为大家沏上了茶水。夏情只坐了一会儿,就回房去了,回到房中见‘小秋’正在喂着鹦鹉‘小黄’,夏情也不理睬‘小秋’,只是自己拿了一本书,坐下在椅子上,看了起来。
欧阳越已发现自己的功力增加了,便到赵宛的房中来找她,赵宛在房中写字,欧阳越走进来了,赵宛一转头,看着欧阳越问:“越哥,来找我有事吗?”欧阳越说:“宛妹,我发现我的功力增加了。”赵宛一笑说:“是啊,我也有感觉。”欧阳越说:“那‘金月王蛇’之肉果然有效。”赵宛说:“当然啦。”欧阳越说:“只可惜有时限,不能与大家分享。”赵宛说:“是啊。若是让大家都得分享,那该是多好啊。”欧阳越连连感叹可惜,赵宛说:“越哥,你坐吧。”欧阳越说:“我不坐了,我出去了。”赵宛心中暗想:“来了也不坐一会儿,”再一想:“也罢。”欧阳越转身出去了,赵宛继续写她的字。写着写着,赵宛想去看望赵老夫人了,便起身来到了夏情的房间,走进房去,见夏情正在看书,便对夏情说:“夏情,我们去看望赵老夫人吧?”夏情抬头看着赵宛说:“好啊,姐姐。”赵宛说:“妹妹,我们现下就去。”夏情站起身来,说:“走吧。”二人走出了夏情的房间,走进后花园中,满园中梅花清香充满了二人的胸臆,二人只觉得神清气爽。走到颐养阁前,赵宛上前轻轻的敲门,门里的‘小翠’听见敲门声,走上来拉开门,见是她们二位,说:“赵姑姑,夏小姐好。”赵宛与夏情走进去,看见赵老夫人正坐在桌边,望着她两,满脸的慈祥。说:“好女儿,快过来坐。”两人走到桌边坐下了。赵老夫人说:“这一段时间来,不见你们,我可想你们了。”夏情说:“我们也想念母亲的。”赵老夫人问赵宛:“近来平安吧?”赵宛笑笑说:“母亲,还好。”又说:“母亲,我刚经过了一件奇事。”赵老夫人睁大了眼睛问赵宛:“什么奇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