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血烟’?”几个女孩子都愕然不解。
“传说在南方有一座‘无垠山’,山中有一条‘鬼魂沟’,沟中生长着一种植物叫‘血竹’,‘血竹’的竹笋极香脆可口,但它的地茎上长着的一种瘤子却极毒,不过这种毒只会在燃烧时才会挥发出来,它燃烧时生成的烟就叫‘血烟’。常人只要闻上一口,就会在七日内全身溃烂而死,发作时犹如象被烈焰焚烧,极其痛苦……”仙子尚未说完,虹虹已经惊叫起来:“看他的手!”
仙子忙捋起一剑的衣袖。
“滋滋滋……”只见一剑的手臂上青烟直冒,皮肉一寸寸焦灼黑溃,有如无形的火在燃烧!
“不好!”仙子突然拨剑,“刷”剑光一闪,一剑的那条手臂已被卸了下来……
“啊,大姐,你这是做什么?”众女孩一齐惊呼出声。
仙子痛楚道:“为了挽救他的生命,只能如此了……”她说着“刷刷刷”又点了一剑几处穴道,不让血烟扩散至全身。
冬香眼里热泪盈盈:“夫君今后再也不能用剑了!”
“他还有左手!”小莲道。
“可是他用惯了右手,如果再改用左手,必然不如右手灵便,刺出去的剑也必然比右手慢许多。出招比别人慢,意味着什么?”
“他的右手还在,”仙子看着冬香道,“我们就是他的‘右手’。好了,我们必须立即把他弄回明月山庄去!”
“明月山庄不是已经毁了么?”小珍道。
“明月山庄后山有个秘洞名叫‘寒冰洞’,乃是我明月山庄秘建,并不为外人得知。洞内极其阴寒,即便是三伏天,也是冰凉阴冷,正好用来替夫君祛除‘血烟’之毒!”仙子道。
“那龙姑娘和郑姑娘呢?”小红道。
“一并弄回去抢救!”
“怎么样?”虾皮望着朱华军道。
“没有打探到任何消息!”朱华军摇摇头。
“你们兄弟俩也太没用了,还自称是‘武林中人’,连个‘明月山庄’都打探不出来!”衡其撕着鸡腿道。
“你们有用,你们也没找着啊,还差点掉了脑袋呢。怎么那些屠户宰猪那么利索,宰你就打了哆嗦呢?”大头晃动着大头道。
“你说什么?”衡其大怒道。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我有一种预感,只要我们一有危险,杨浩就会出现,正如上次劫法场一样。所以我们也不必打着灯笼四处去找,只等他来找我们就是。”农民道。
“曾国文摇头道:“上次只是巧合,我看不会每次都这么巧!”
虾皮道:“‘猴子’为何未至?”
衡其道:“我看,‘猴子’只怕早就叫人剥皮抽了筋了!”
“谁说的?”说话的正是谢可。
虾皮道:“怎么样?”
猴子坐下唉声叹气道:“别提了。”
明月山庄后山,寒冰洞。
杨一剑已被安置在一张冰床上,全身散发着一股白气。
那便是“血烟”之毒!
仙子道:“好了,他的性命暂时无碍了,但若想痊愈,还须去‘谷’取得一种叫做‘鬼花’的果实,配合北极寒天之冰给他服用才可。为了争取时间,我们必须立即出发!我和小红去‘谷’,小莲、阿菊去北极,小珍、冬香、虹虹你们好生照看夫君和龙、郑二位姑娘。龙、郑二位伤势不重,数日之后即可痊愈,届时也可帮你们守护寒冰洞。切记勿让任何人靠近寒冰洞,不能随便吃别人的窝窝头,更要小心提防阴阳人的术!我在洞内遍设机关,只要你们不出去,便不会有危险,可听清了?”
“听清了!”小珍等人一齐答道。
“你亲眼看见那女子砍掉了杨浩一只手臂?”农民道。
“是的,我怎么也想不到那女子那么恶毒!”猴子愤愤道。
衡其叹道:“完了,杨浩断了一只胳膊,已经残废,还算什么武林高手?”
虾皮则不解道:“那女子为什么要砍断杨浩的胳膊?”
朱华军道:“恐怕事出有因!”
虾皮紧接着追问道:“在这之前还发生了什么事?”
“我一路跟踪到郑姑娘外婆的坟墓,发现那里死了一地的人,龙镖师和他的伙计王三还有那个什么李云天和洪进宝以及二三十个锦衣卫都被杀死了!”
大头道:“龙老爷子的画魂刀那么厉害都被杀死了?凶手到底是什么人?”
“我估计杀人的人和被杀的人都死了!还有一个人,你们绝对想不到!”
“谁?”朱氏兄弟齐问道。
“枪王!”
“枪王?‘一枪定乾坤’的河北枪王陈胜?”朱氏兄弟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不用说,肯定是杨浩杀的,没有谁比他更有这个资格!”衡其道。
猴子叹口气道:“只可惜杨浩落在那帮坏女人手里,这回是完蛋了!”
虾皮道:“你怎么知道她们是坏女人?告诉你吧,她们也都是咱们的人!”
猴子道:“什么?她们也是……”他一拍大腿道,“那这就更糟了!如果杨浩死在她们手里,那岂不更是亲者痛、仇者快?”
“那也不一定,”曾国文摇头晃脑道,“一切皆有定数,说不定杨浩吉人自有天相,否极泰来也未可知……”
“什么‘吉人自有天相’?我看他这回真的是玩完了!”猴子叹道。
“为今之计,只有先找到明月山庄,把情况弄清楚再说!”虾皮拍案道。
农民道:“这样吧,明天我、虾皮、猴子、华军、大头、衡其、李诗茵去明月山庄,宋老师、曾国文率领其他人在客栈等候消息,没事不要出去。”
众人都表示赞同。
第二天,农民等人准备好后便出发了。
晌午,曾国文拿出一副象棋,邀宋老干在客栈后院石桌上对弈,两人在二十一世纪时就经常在一起搏弈。宋老干的棋艺平常,却喜在年轻人面前卖弄,结果经常被曾国文杀得大败。没想到来到了这大明朝,宋老干的棋艺还是那么臭。这不,宋老干已经连败了三场。“将!”曾国文的“车”又逼宫了。
“宋老干……”黄平武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他本来想喊“宋老师”,没想到出口又成了“宋老干”。宋老干表现得很有涵养,无论学生怎么叫他,他都不会生气。这会儿,他推了推金丝眼镜,干咳了一声道:“什么事?”
黄平武结结巴巴道:“不好了,刘婷、邓莉她们四个女孩子不见了!”
曾国文的寒毛一下子竖了起来:“不好,这些个女孩子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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