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樊梨花的脸又红了,心中竟是一阵说不出来的感觉:说凄苦吧,偏偏又有点甜蜜;说甜美吧,偏偏又很尴尬;这个王子殿下实在太会折腾人了!
小寒已在她的身上抚摸了,这时,她心中突然升起来很可怕的感觉:太美了,这小寒王子实在太会玩人了,比薛丁山强多了;不如,从了他吧,也许,会很美好呢?
想到这里,她眼中的泪水不见了,紧接着,升起来一丝丝春意,看得小寒不由得动心了:“师姐真是太美了,嘿嘿,寒儿真是幸福,居然能见到师姐情动如潮的样子,太好了!”说完,已吻上了她的唇。
这回小寒不放过她了,一阵强似一阵的亲吻,才一会儿,樊梨花已不断地喘息了;那张脸红得像要滴血了,眼中的春水也一阵强似一阵了。
小寒却放开她了,却仍将她抱在腿上,笑了:“师姐喜欢上寒儿了吧?嘿嘿,师姐,是不是想寒儿爱你了?”显然,他想调戏她了,并不想轻易放过她。
樊梨花闻言,不觉一呆,看了他一下,又赶紧低下头去了。
小寒更得意了:“惜惜,我亲爱的老婆,你是不是该过来坐在我的左腿上了?你该侍候我了,先喂酒,教教你徒弟,让她学会做人;嘿嘿,这教梨花如何侍候本王子的事儿,就劳烦我的惜惜老婆了!”
黎山老母脸一红,却不敢违抗,赶紧坐在他的腿上,一下,两大美人面面相对,又都红了脸,更迷人了。
“爽快,哥哥这招玩得漂亮,嗯,好,太好了,梨花师姐再给咱们生两个小王子,嘿嘿,咱们和薛家的仇就两清了;师姐从今天起也是哥哥的老婆了,和师父一样,化外之交,因为师妹知道你不愿意和哥哥拜堂的,咱们成全你!哈哈!”太平公主得意地说。
樊梨花一听,就知道再也躲不过去了,看来,只怕就晚就真的要成小寒的女人了,只得叹了口气,却又笑了:“好嘛,梨花遵命就是了,只希望小寒王子怜惜梨花就是了!”说完,已将美丽的脸贴上了小寒的脸。
“那我就不客气了!今晚就前辈和师姐主要侍候我,不过,本王子的酒瘾还没过足了,刚才在上官老师那儿喝得不疼快,师姐是不是该斟酒了?然后喂我!”小寒说完,已在她的脸上亲吻了。
林雪梅笑了,赶紧献媚:“寒儿,这师姐如此模样怎能侍候寒儿呢?我斟酒,喂师姐喝,她再喂你!”说完,林雪梅已喂樊梨花喝了口酒,要她亲吻着喂给小寒了。
樊梨花这会儿已完全没了抵抗能力,只能按她的意思办,果然主动贴上小寒的唇,将酒喂给了小寒;小寒喝了更爽快,已含着她的唇舌不放了,亲吻了好一阵,才松开,又在她的脸上不停亲吻了。
好一会儿,小寒才说:“师姐的味道真好,嘿嘿,比前辈的毫不逊色,这梨花带雨的滋味真好;只是,师姐真的喜欢寒儿吗?还是只是为了还债?嘿嘿,我可不强迫女人的,师姐更不能例外,哈哈!”说完,他已大笑起来。
樊梨花更窘了,不敢再说一字,那张脸又低了下去;心里却明白,小寒就是要打碎她所有的防线,自觉自愿地变成她的女人。
这时,小寒竟然放开她了,笑了:“好了,师姐去忙吧,再给我们弄几个热炒来,哈哈,一会儿咱们再完;太平,过来,嘿嘿,她再怎么好,也比不上我妹妹之万一,哈哈,还是妹妹最爽快!”说完,就看也不看梨花了。
樊梨花本在兴头上,正欲投降,偏偏他却放她鸽子了,顿时脸色尴尬,只得赶紧退下,去替他安排酒菜了;脚步却有点轻浮了,显然,小寒已打到了她内心的最软处,脸上也是一副娇羞之色,看得走上来的莲儿竟是嘿嘿一阵偷笑。
她赶紧跑到小寒耳边,一阵低语,小寒满意了,亲了亲她的脸,才说:“咱们的莲儿越来越懂事了,好,太平,咱们回去要好好奖励奖励莲儿;说到莲儿,我又想起了梦儿,可惜她不在这儿,否则,嘿嘿,你们三个侍候我最爽快;算了,还是由惜惜代替吧,谁让我最心爱的太平怀了小皇子呢,本王子只得退居其次了!”说完,竟是一脸委屈状。
“小样,哪一次不是让你满意了?师父,今儿你是主角;至于梨花师姐嘛,看她的表现了,没准我哥哥还不一定要她呢,嘿嘿!话说回来了,咱们这一走,这西北道的军务师父可要看好了,你不懂没关系,咱们梨花师姐懂啊;嘿嘿,所以说,如果师姐也是哥哥的化外之交,那就爽快了,西北道就牢牢控制在咱们手里了;谁也插不进来了,哈哈!”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已在面授机宜了。
“啊!原来如此!”黎山老母这才明白了:原来,还是为了大唐的江山,看来,这梨花注定要给寒儿吃了,那丁山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又皱眉了,不觉发出来一声叹息。
太平公主瞧了,不觉也皱眉了,却又笑了:“叹什么气啊?师父,这是大好事,我知道,你是照顾薛丁山和师姐的关系!唉,徒弟就给你直说了吧,薛丁山已经死了,他在长安被满门抄斩了;至于这梨花师姐嘛,师父大发慈悲救下了,这就是事实!你再东想西想的,嘿嘿,只怕该死的人就更多了!”
“啊!”闻言,黎山老母的脸竟然完全放松了,直到这会儿,她才明白了她们的用意:原来,薛家真的完了,薛丁山已经死了!如此一来,那梨花不是寡妇了吗?顺理成章,完全可以做寒儿的女人啊?
想到这里,她竟出露出甜蜜的笑容,说:“哈哈,谢谢公主殿下点化,就是嘛,薛丁山真的已经死了,梨花嘛,嘿嘿,本来就应该是寒儿的化外之交,谁让她是我的徒弟呢?”
小寒听了,不觉感觉好笑,他原本就是调戏一下樊梨花,整治她一下而已,难道:结果竟是自己真的要爱梨花一回?她的模样也不错啊,只比太平稍差一点而已!
他不觉摇了摇头,所谓的世俗之念他并不放在眼里,关键是薛刚那小子,毕竟,自己一直和他称兄道弟,可真要玩儿他的母亲,多少有点不自在;可转念一想,那小子杀了太子贤、伤了旦,这兄弟情分还有吗?再说了,就算不为太子贤、皇子旦报仇,至少,也不能便宜了薛家啊,只怕,真要整治他们一家才能平息朝廷上的风波!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才正常了,亲了一下黎山老母,才说:“嘿嘿,这做师父的倒走到徒弟前面去了,太平也是我的老婆嘛;至于梨花师姐,只要她愿意,我就爱她,她不愿意,那就算了!细想起来,梨花还真是不错,嘿嘿,一会儿她不反对,我就玩到底了!”说完,又露出来邪邪的笑。
偏偏太平公主最喜欢,赶紧亲了他一下,才说:“哥哥就是棒,嘿嘿,咱们帮你玩儿她;不知道为知道,一想到玩儿她,我就来劲,等你收伏了她,也要她侍候我;全怪那个薛小子,我真想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才解我心头之恨!”显然,她又想起了太子贤、皇子旦!
樊梨花献菜上来时,正听了她这句话,闻言,自然心头大震,那张脸又红了,整个人打了个趔趄,差点将菜都倒了。
“梨花姐小心点,虽说你是新宠,可如果侍候不周,只怕也要受罚的!”莲儿一见,赶紧将她扶住了,显然已看出来她魂不守舍了。
太平公主一见,已知她的心思,笑了:“师姐放心,薛刚那小子也算是我的师侄了,做师叔的怎会欺负小辈?只不过,梨花师姐何去何从,自个儿掂量吧!你们家本来不错,是咱们的左膀右臂啊,可惜,你们生出来一个最不是东西的贼小子,所以,你们就从天堂坠入地狱了!嘿嘿,这叫‘养不教,父之过’,谁叫薛丁山教不好儿子呢?师姐最好还是识时务最好,否则,嘿嘿,只怕金莲也没好日子过哦!”言下之意,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薛金莲了!
“啊!”果然,闻言樊梨花又是一颤,整个人早已崩溃了,这会儿,更无定静,只得硬着头皮说:“是,奴婢知道了,谨遵公主殿下、王子殿下旨意就是了!”
“哼!不愿意就算了!我哥哥什么人啊?大唐的皇子,天下的主人,咱们文能安邦,武能定国,我、哥哥、梅儿,咱们三个人,就将突厥的颉利可汗吓得屁滚尿流,连他的金狼军都被咱们吓得仓惶败退!换着你们,成吗?什么玩意儿?咱们这是抬举你,你以为咱们是求你啊!师姐,你也是当过元帅的,你打赢过几场战争啊?自己好好想想吧!”太平公主说完,就躺在小寒怀里享受他的温情了。
那樊梨花的脸果然青一阵白一阵,一下,她竟陷入了无比难受的境界:是啊,她也做过元帅,可说到底,真正打赢突厥人的战争,仅一场也没有,大多双方都有戒惧,和气收场;临了,朝廷还得给突厥人一些甜头,才算了事!
难道,他们真不是人?是神?还是,小魔鬼?樊梨花已在不停揣测了。
林雪梅一瞧,赶紧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才说:“师姐,别想那么多了,你不知道,咱们剑宫的剑术本来就是情剑,嘿嘿,没有寒儿帮你,你一辈子也是三流剑手而已啊;你瞧瞧师伯的媚态,她就是因为成了相公的女人才这么厉害的;你啊,最好主动求相公爱你,否则,一辈子就是一个奴婢而已啊,只怕永远出头之日了;再说了,金莲丫头你就不操心了吗?嘿嘿,没准儿最后还是一个奴婢而已!”
樊梨花的脸又难看了,好一会儿,才主动走到小寒身边,企图侍候她,哪知小寒却拒绝了:“师姐,你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很难看,以后再说吧;对了,前辈,明天咱们就去剑宫了,至于薛刚那小子,就让倩儿她们押回长安,打入天牢;等我和太平回来处置,我相信这回没人敢放他了吗?我可不想大开杀戒哈!”
言下之意,谁也不能例外!
“是!”黎山老母赶紧低头了,樊梨花的脸又黯淡了,头也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