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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林桂生唧唧咕咕的在黄金荣的耳朵边上咬什么的。黄金荣居然笑的那副诡异疯狂的样子。屋子里正忙着给杜月笙披红带绿穷折腾的兄弟们全把手停了下来。一起看向了黄金荣。就连头上顶着个痰盂的杜月笙也迷惑不解的看了过来。
黄金荣想到自己婆娘那龌龊的馊主意,再瞟了瞟如花似玉,害羞的扭转了身子,坐在床铺一个角落边上的孟如君。笑的更是狂了,骨子里还带了点很猥琐的味道。那厚厚的嘴唇和脸上的麻皮都在剧烈的抖动着….
一边的林桂生笑的呆不住了,掐了下他,大声的向外边招呼起了人来:“都走都走吧,夜深了,人家夫妻两个总不能够天亮了才,才咯咯!”
屋子里的人一顿哄笑,马祥生恶心巴拉的对着杜月笙做了个比较剧烈的腹部动作,哈哈一乐拉过了酒上头还不肯走的李福全,转身出去了。
杜月笙哼哼了一声,看着大家向外边退去,想要送,黄金荣不让。林桂生挤挤眼睛:“人家是怕有人听墙角呢,月生啊,对我妹子你可要怜惜着点哦。”
现在的杜月笙听了她那口脆生生的苏州腔就头疼无比,再听了她说听墙角三个字。不由的和孟如君两个人一起想起了之前的对话。两个人都当这个话传出去了,一下子两个人脸上尴尬了一片。
黄金荣哈哈一笑:“早生贵子!走咯!”
…………
送着他们出了院门,杜月笙忙不急的就回身关上了门。这是个中等的房子。进门是一个天井,厢房左右落着,中间是个堂屋子。贴着弄堂过路的地方一个厨房。
格子门,刷着朱红色的漆水,玻璃上几个大红的喜字。几个灯笼点缀着,摇摆的挂在屋檐的下面。带出了点喜气。
天井里铺着青色的大砖,平平整整的,勉强拼出了个回字图案,一个大蓄水的水缸放在一角。
屋子里刚刚还没有细看。堂屋里简单的一套待客的茶几沙发,还有些西洋的装饰,一副大喜字正对着大门。
下午见了黄公馆里,兄弟们搬了点东西到外边。原来那时候就在为自己准备着呢。杜月笙看着这个已经收拾了整齐的,干净的,还带着喜气的房子。
这就是家了。他的心里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滋味,微微的叹息了下,关了堂屋的灯光。
缓缓的走到了天井的水缸前面,双手捧出了点冷水,擦了擦脸。有点疲倦了的精神被凉意一激,再被院子里的风一吹,酒意终于下去了点。
一片月色洒在天井里,房间里红红的烛光隐隐的又透了出来,低头看见身上一片淡淡的红色。杜月笙抬起了头来,东厢房里,正对着天井这边的门缝隙,看的清楚,自己的女人正害羞又好奇的看着他呢。一撞上了他的目光,她却又慌的连忙低了头,还转了身去。
臃肿了点的秋衣并不能够遮挡住孟如君灯下那窈窕的身影。
杜月笙一笑,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
两扇门关了上去。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了。
杜月笙看着这久违的女儿家的害羞,他微笑着慢慢的欣赏了起来。红烛在噼啪的闪了几个灯花,照的那片火红的身影更是耀眼。
走了过去。杜月笙坐在了她的身边微笑着问:“老板娘和你说什么的?”
孟如君的头都要钻到床下去了,跟林桂生一夜风言风语的,她都放开了点。可是,当第一次和杜月笙呆在一个房间里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个时候她有多紧张。
再听他一问,想起林桂生说的那些,那些勾住男人的花招,她个未曾经历过人事的黄花姑娘还不慌的要哭么?
什么?
依稀听了她一声哼,杜月笙没听见,忙伸手把她转了过来,不顾她的害羞,硬生生的托起了她的粉脸:“你刚刚说什么?”
无处躲藏,孟如君没办法的看了下他,低声的从鼻子里哼了起来:“不告诉你。”
看着她那副娇柔的样子,杜月笙不由的大笑了起来。能够把这样的女人收入自己的房中,也算得上是份老天的眷顾了。
美人如花,任君采摘,这样的灯光下,这样的温柔的夜晚里,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并肩坐在厚厚柔柔的床铺上,再看着那堪称绝世的容颜。
杜月笙满意的笑了起来。
夜深人静里,这样大声的笑,传出去我怎么做人啊?孟如君急的忙上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但是她的身子也不由的落入了自己男人的怀抱里。
接触的一刹那,孟如君忽然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力气了,她一下子在男人的怀抱里,化成了水。手心里那微微起硬的胡茬戳的她感到痒痒的,还有那酒气熏的人发晕。
孟如君微微的,甜蜜的笑了起来。
看着她的笑容,杜月笙缓缓的低下来了头去………
红烛摇摇中,墙壁上两个人影偎依着,拥抱着,女子低低的喘息声,呢喃声响了起来。杜月笙的双唇走过了她的发梢,走过了她的眸上,走过了她的耳垂,感受着她的颤抖和越来越无力的推搡抗拒。
当他的双唇碰到了那白皙无暇的颈部时,孟如君终于完全的沉入了这一生里,她最最重要的一个转变中去了。
墙壁上的人影缓缓倒下了。
衣衫慢慢褪尽了,那青涩却带着诱惑的酮体出现在了杜月笙的眼前,高地起伏的曲线,相思的红豆嵌在一对流着萤光白玉兔上……
恍惚里,孟如君感到了那具身躯贴近了自己,那个男人和自己,肌肤之间再无任何的阻拦了。
微微的侧了头去,红烛下,那张满是春意的脸上,带着笑,却缓缓的流着泪水,木板床在微微的晃荡着,
良久,良久……
最后一滴烛泪跌落在了窗前的案几上,芯儿无力的转了下,黯淡了下去。
黑暗里。
云收雨住的两个人,疲惫的身躯还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杜月笙的手游走在那片腻滑的肌肤上,低声的问道:“如君,你还好么?”
“恩。”
听着美人低低的带着幸福的回答,杜月笙在黑暗里也笑了起来。忽然,孟如君猛的翻了起来,出乎常态的,彪悍的爬到了杜月笙身上生涩的摸索了起来。
杜月笙在黑暗里瞠目结舌:“你,你干什么?”
笃!
杜月笙疼的干嚎了一声:“疼死我了,你,你好好的弹它干什么?”
“啊,怎么会疼呢?姐姐说的就要,就要这样你才喜欢啊。”一心想让自己男人高兴的孟如君委屈的咬着嘴唇,不解的喃喃自语着:“是不是因为没跳啊?”
还跳?
杜月笙¥%%……浑身冷汗,只想现在就杀上了黄公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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