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这种说法？”
“你呀，还是多读点书的好，连荒州史都不清楚，就敢给他们乱配面具，还不如配花脸好看。”
莫寒想到京剧的脸谱，“朕回去给你画几张面具，想必你会喜欢。”
“好啊，有陛下亲自设计面具，也算对暗卫的赏赐，想来他们会高兴的。”
回到宫城，老头已经被放到广场上。
“你们说该怎么处置这人？”
“杀了算了，留着有什么。”盛元灵喜欢最直接的办法。
“我想还是先关在宫城的地牢里好了，妫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来，到时候如果她爷爷死了，还不把芙蓉城闹个天翻地覆。”
叶沁说的办法最稳妥。
莫寒瞅向洛红依，这丫头在二人面前很少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是陛下自己拿主意吧，我对妫州的事不了解，也不知道妫娘这个人的性情。”
莫寒抬头看着空中，“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三女抬头，顺着莫寒的目光望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陛下，难道又是一只精灵？”
莫寒摇摇头，这应该是一种特殊的隐法，但在莫寒的天眼术中，却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妫娘。
“你不现身，是想看着他死吗？”
妫娘不知道莫寒是真看到她了，还是在诈她，有些犹豫。
莫寒拿出诛魔剑，“去，吸干他。”
诛魔剑高兴的扑向老头，妫娘再也藏不下去了，瞬间现身，“等等。”
莫寒招回诛魔剑。
“朕还以为你不在乎他的死活呢。”
“哼，是他自己不听话，我本不想管他，可这么多年了，也不忍心看着他死。”
“你一路尾随朕来到宫城，想做什么？”
“当然是救我爷爷。”
“别说这种儿戏的话，朕一出会场你就跟上了，这与你爷爷有什么关系。”
“你真能看到我？”
妫娘惊到了。
“当然，你以为自己的隐法很了不起吗？”
“既然你早就发现我了，为什么不揭穿我？”
“我想看看你要什么，可你爷爷先出手了，坏了我的好事，不然我能看一处大戏。”
“哼，别以为你制住了我爷爷，就能对付我，我可比他厉害的多。”
妫娘做出一把纤细的长剑，剑身湛蓝，上面应该淬了毒。
“你爷爷中了这么多蛊虫，你救了他，他也活不了。”
“这不用你管，我自有办法。”
“哦，你要是能解掉他身上的蛊，我就放你们离开。”
“切，不用你放，这宫城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妫娘很狂妄。
“你真能解血蛊？”
“解不了，但能压制。”
妫娘在这种事上倒不屑于撒谎。
“那我要你何用？”
莫寒有点失望，他以为妫娘能解血蛊，如果真能，这种人才莫寒自然要留在身边。
“好像你真有本事擒住我一样，我可比他强。”
“强个屁，给我下来，乖乖站在边上。”
妫娘身体一下不听使唤了，她乖乖地落下来，站到莫寒边上。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妫娘心慌起来，她想不出天下还有这种变态的术法，这样一来，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这生死不是就操纵在别人手里。
“叶沁把他关到地牢里，不要让他和人接触，到封印散了，就让他在地牢里等死吧。”
“你敢，骨王，我可告诉你，如果你敢杀我爷爷，我把荒州变成坟场。”
妫娘虽然还保持着强势，内心却很恐慌。
“走，回宫。”
妫娘听话的跟在莫寒身后，亦步亦趋，她回头瞅了一眼自己的爷爷，她现在明白为什么爷爷没按计划行事，而是半道对骨王出手了，因为他爷爷知道妫娘对付不了骨王，所以自己先出手。
“你想把我怎么样。”
妫娘的声音清冷，还带着一点对未知的恐惧。
“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告诉你。”
“你最好现在放了我和我爷爷，不然以后你这宫城不会消停的。”
“反正我现在没事做，谁来都欢迎。”
妫娘咬牙。
“陛下，你是打算把她收入宫中？”
盛元灵以后妫娘会像自己一样。
“我不喜欢蛊师，不会收她。”
“那留着她不是很危险？”
“她这种性情，如果我放出去，她一定会把荒州折腾个天翻地覆，所以还是留在宫里的好。”
“那她爷爷要是死了，她还不得疯了？”
“死不了，我会允许她去看她爷爷，如果她自己照顾不好，就怨不得别人了。”
妫娘跟在后面，听着他们的对话。
“那让她当我的婢女吧。”
盛元灵也不知道是胆子大，还是傻，这样的人莫寒放在身边没事，可要是放到她身边，保证她活不过一天。
“你想死啊？”
“陛下把所有限制都说清楚不就没事了？”
“哪能把所有漏洞都堵上，如果她给你下个蛊把你控制了怎么办。”
“那算了，我只是对蛊师有点好奇，这么危险我就不要了。”
莫寒在前殿停下，“你们有事就去忙自己的事，不用陪我。”
洛红依和莫寒说了一声去了炼妖府。
叶沁忙宫里的事去了。
盛元灵好几天没去执法阁，瞅了一眼妫娘，笑着走了。
妫娘觉得盛元灵的眼神很不好，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妫娘心里更忐忑起来。
莫寒坐在龙椅上，瞅着下面的妫娘。
妫娘很漂亮，以莫寒现在的标准来看，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只是性子太邪，这种人很难控制，更难收心。
“妫娘，你就留下来在我身边当个婢女好了。”
“好啊，我毒死你。”
“我不怕下毒。”
“那我就恶心死你，我看你敢喝我给你的茶水。”
“这倒要考虑一下。”
莫寒拿起大案上的折子，看了起来。
“你没事给朕跳支舞吧，朕不说停，你就不准停。”
妫娘无法控制的跳起舞来。
莫寒看着，这种舞他从来没见过。
“跳得不错，会唱歌吗？”
妫娘本不想回应莫寒，可莫寒一问，她就说了出来，“会。”
“那唱些悠扬的曲子来听。”
莫寒边听她唱，边批折子。
他处理的速度极快，有些只是通报性质，莫寒不需要考虑，只要记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