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月阳满脸期待的迎了上来,萧飞扶着墙淡淡说道:“公主的病治好了,我太累了,要回去休息。”
“等一下!”
被金甲卫押着的朱啸洁突然冷哼道:“治好了?谁能证明你治好了,莫不是想借机逃走吧,金甲卫快把他抓住,公主可能已经惨遭毒手了。”
“对,对,刚刚我好像听到公主的惨叫了,一定是他对公主下毒手了。”朱天也在一旁应和道。
月阳心中也是充满着疑惑,这时病房的门突然开了。
一脸红润,神采奕奕的公主竟然走了出来:“皇兄我要在宫内设宴,谢谢我的救命恩人。”
“皇妹,你真的好了?”月阳心中一喜迎了上去。
“嗯,真的好了,现在我都可以陪你去习武场练武了呢。”
寂静。
走廊里静的连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
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太不可思议了。
刚刚还病入膏肓,回天无力的公主,短短一个半时辰竟生龙活虎的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刚刚的怀疑,不屑,嘲笑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不见。
所有人看向萧飞的眼光都带着敬佩,羡慕的神情,仅管眼前这个少年只是一个奴隶。
就连严老和周波望向萧飞眼神中也满是欣赏。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几乎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虽然难以置信,可是却真实的发生在他们的眼前。
突然一阵歇斯底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可能,一定是假的,这一定是个陷阱,你们,你们合起伙来陷害我。”
原本这应该属于他的舞台,原本应该他被众人仰幕,可是这一切竟然让一个身份低贱的奴隶给抢去了,他无法接受,在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变的疯狂了,那个架势,如果不是有金甲卫架着,甚至他会冲上去咬萧飞几口。
正满脸喜色的月阳望着疯狂的朱啸洁眼神一冷,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朱啸洁,如果我没记错,你和萧神医的赌约还没进行完吧。”
“赌约!”月阳的话像一盆冷水让朱啸洁的脑袋瞬间清醒。
“不,不要,皇上,我错了,我还要炼药,我还要成为天月国最著名的药师。”
突然他的目光看向了萧飞,竟病急乱投医的向萧飞求道:“萧神医,我错了,你就当我说的话是个屁,放了我吧,不要砍我的手,饶了我吧!”
“放了你?乖孙子刚刚我已经警告过你,可你不听,看你求我一场的份上,磕头就算了吧,这么不孝的孙子我也懒得要,至于那猪蹄,皇上我这人见不了血,还是您替我收下吧。”
“哎哟!我的头,我的腰,我的屁股,不行不行,皇上贱民真的要告退了。”说着扶着墙向自己的病房走去。
林萱儿和公主竟然不约而同跑了过去,一人扶着萧飞的一支胳膊,直看的众药师眼睛发呆,这哪里是什么奴隶,这样的艳福可是他们想都是不敢想的。
“金甲卫将他的猪蹄剁下拿去喂狗。”
见萧飞已经表态,皇上扭过头,冷冷的盯着在地上抖若筛糠的朱啸洁,面色阴沉的说道。
站在一旁的朱天闻听此言,面色骤变,再度跪在月阳脚下,抱着皇帝的腿老泪纵横:“皇上,犬子不懂事,陛下就饶了他吧,他可是天元宗朱元长老的弟子。”
听到这话月阳面色一凛,一脚踢开朱天,冷冷说道:你是拿天元宗压我不成?赌是他自己打的,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愿赌服输,让他少磕一百个头,已经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了,金甲卫动手。
“啊……”伴着一阵惨叫,一只血淋淋的手掉到了地上。
围观众人无不惧,这朱啸洁算完了,没有手根本就成了废人。
皇上冷哼一声,转过身便要走,突然失去手的朱啸洁疯狂的嚎叫了起来。
“狗皇帝你等着,我师傅朱元长老不会放过你们的!”
月阳脚下一滞,转过身冷冷的看着朱啸洁。
“周殿主,朕早就听有人举报说,朱天一直结党营私,贪腐成性,你可要给朕好好查查,不要让朕失望。”说罢,皇上拂袖而去。
看在朱天多年为药师殿的贡献上,月阳本不想追求,不过他这儿子太不像话了,平生月阳最痛恨别人的威胁,这朱啸洁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自己,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听到这话,跪在地上的朱天身子一软,摊倒在地上。
场面一片沉寂,所有人都未从眼
前的一幕中回过神来。
被称为天之娇子的三星药师朱啸洁竟被砍去右手成为废人。
在养心堂不可一世的副堂主竟然贪腐成性,被调查。
这一窜窜变故让得众人无不震惊。
而这一切的始作佣者竟是一个身份低贱的奴隶,当然在他们的眼中没有人会敢把他当成一个普通奴隶看待。
送走了皇上和公主,病房内萧飞,吃着水果,赏着美人,一脸得意。
林萱儿眼神复杂的盯着萧飞,在昨天眼前这个少年还被人欺凌,可是仅仅过了一天,他却成了整个天都药师界所敬畏的人物,这个家伙身上到底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盯着我看啥呢,莫不是我长的太帅了?”吃了一颗龙眼,萧飞自恋的问道。
“你真的是一个奴隶?”林萱儿眼神中充满着疑惑。
“当然,你看我胳膊上的标记,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萧飞伸出胳膊证明道。
“哼,这还成了你的骄傲了不成,你别忘了,一个月后你还有一场生死决斗呢!”林萱儿嗔怒道。
“生死决斗吗?哼,那个田奎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别臭屁了,快洗个澡换件衣服一会我可要带你去皇宫赴宴。”
“哎哟,我头疼,胳膊疼……动不了了。”
“去死,如果不愿意你就**进皇宫!”一件衣服扔到了萧飞身上,林萱儿摔门而去……
星云院,田奎抖若筛糠的站在一个面色俊冷的少年身前,恭敬的说道:“木少你找我有事?”
“哼,你有个奴隶叫萧飞?”木凌转过身面无表情的问道。
“是的,那个狗奴才竟然狗胆包天打我,如果不是林萱儿那个丫头拦着,早就被我打死了。”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心中一凛,小心的问道:“莫非木少认识他?”
“一个月后,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要让他死,否则你死!”木凌面色阴沉,转身离开。
田奎呆在原地,望着木凌的背影,不由傻了。这好像是我和萧飞的恩怨吧,关他木家什么事。
不过想想如果能杀死萧飞,正好可以抱上木家这棵大树,想到这里他竟得意的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