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涵眼里闪过笑意,静静的看着墨易倾,皇兄,你知道吗?你这样,朕会跟着学的啊?到时候,您可千万别惊讶哦!
程贺猛得头嗑在地上,仿佛很害怕似的,大声道“王爷,您……”
没有说话的话,仿佛在说,王爷,您这么逼臣,臣要如何做啊,一脸的痛苦,难以选择。
可是,墨易倾却是一笑,脸色平静“万侯,如果事实本王没有记错,不是本王逼着您的家人早造反的,现在,您不会认为,事情会因为您哭两声,就一笔购销了吧?
你觉得,本王是那么大肚的人吗?这墨云国,是任人可欺的吗?那还要这个墨云国,做何?不如拱手相让来得痛快!”
墨易倾的话,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在说着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样,可是,这话,却让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前所未的你自己害怕,惊恐,甚至是刺骨的畏惧。
“哗啦啦……”兵器被丢到地上的声音到处响起,接着,所有人,除稳坐龙椅上的墨景涵和站在宫门口的墨易倾以外,宫门里外,只要能够看到的人,跪了一地,声音高得让远离这里的皇宫都听得一清二楚“臣等惶恐,臣等不敢!”
谁,现在敢说其他?摄政王的话,是告诫,也是对皇上、对墨云国最好的维护,只要有爱国之心的人,都会开心,而害怕的人,都会表忠心。
以后,再做大逆不道的事情,都需要考虑清楚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力,对付这些爱国的人,皇上、及这个、长身玉立,一身气势的少年,谁敢说,摄政王,只是一个少年,这样的城府,这样的魄力,人生几何?
而这样的少年,是他们,他们墨云国的摄政王大人,不管以后如何,现在,他把混乱的墨云国,从泥潭之中,拉了出来,这是谁也否认不了的事实。
程贺闭了闭眼睛,知道,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深吸了口气,沉声道“刚刚来的路上,管家说,是平王。”
“呵呵……”程贺这话一出,墨易倾就笑了,意料之中,也理所当然的一个结果,保住心计深沉的平王,把傻掉的平王推出来做替死鬼,最佳的选择。
在场的人,只要有点儿傻子的人,又有谁不知道这个呢,平王傻了的消息,只要是一个人,都知道,现在程贺这样选择,让他们鄙视,不信。
但是也不能多说什么,因为,没有到最后,没有真正把平王推出来,程贺想说谁,那便是谁了,平王,注定是这场谋反的牺牲品了。
墨景涵看着墨易倾,墨易倾一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淡淡的看着程贺,程贺跪在那里,谁也没有说话。
这仿佛是在比耐心的比赛,谁也不先开口,一个站着,少年俊美,一个跪着,白发飘然,结果,可想而知,最后先开口的,是程贺。
程贺皱了一下眉头,声音坚定而决然“求皇上,王爷开恩,饶过程家!程家愿付出任何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