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满三人已经到了出口处。
“兄台,你先上去把我二哥拉上去,我最后上!”
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了,书生顺着眼前的阶梯飞快的爬了上去,掀开上面的掩盖爬到了上面。
苏满满随后把二哥送了上去,她自己也奋力的往上爬,可后面的追兵也到了……
有人已经抓住她的脚往下拽,苏满满抬手三只箭矢射出。
“啊!”声,下面有人跌落,后面的人也跟着摔下去串。
趁着这个空隙,苏满满爬上最后层阶梯,被上面的人拉上去。
又是把毒药撒了下去。
“兄台,你来背人,我来开路!”那书生听了苏满满的话,二话不说把苏明瑞放在了自己的背上,背上他,三个人往外面跑。
跑了不久,苏满满有些奇怪,怎么后面没有追兵呢?
眼前却出现了排火把,火把把领头人的面具照得格外的吓人。
“怎么,大半夜出来遛弯儿啊!”那人语带嘲笑,这三个人像是猫爪子中的老鼠,被玩弄于鼓掌之中。
苏满满眸色暗,最担心的事情果然生了,有人从暗道的另个出口出现了。
“呸,不自由毋宁死,就是拼个鱼死破我也不会让你得逞!”书生自诩朝廷命官,挡在了苏满满的面前。
“哼,这可由不得你了,赶紧乖乖束手就擒,别耽误大伙的时间了!”
苏满满目光凝:“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们机会不要,别怪我不客气!”她把把脸上的面具摔在了地上,拿出自己的秘密武器铁飞弹举了起来。
对方听这句明显说反了的话之后惊,见苏满满手中拿着东西,领头人喝道:“小心,有暗器!”
“都去死吧!”
苏满满音落,铁飞弹出,对面的人纷纷躲闪,可哪里能想到这铁飞弹的威力呢?
只听轰隆声惊天巨响,铁飞弹爆炸开来,无数的残肢断臂飞溅,面前的堆人已经变作了堆烂肉。
而苏满满三个人已经由苏满满强拉着又跑出十米开外了,就是这样也被强烈的气流震得趴在了地面上,耳鸣了好阵。
浓烟滚滚,书生咳嗽几声,朝身后望去。
几根火把散落周围很远的地方,微弱的灯光下,后面出现了个快十米方圆的巨坑。因为底下有暗道,陷落的还要更深些,边上几个离得远的护卫侥幸未死,都痴痴呆呆的望着那个巨坑,根本回不过神来……
他们想不通刚才主人还活生生的站在眼前,转眼怎么就变成了堆烂肉了呢?
苏满满打了个唿哨,百里从远处跑了过来,脖子上还有截咬断了的绳子。
把二哥送到百里的背上,他们从小门逃了出去,这次在没有任何阻碍,他们就离开了这座闹鬼的客栈。
那声巨响把整个西北都震醒了,不少人还以为是旱天打雷呢!
离得近的人自然知道不是,打雷怎么可能有地动?
官府很快找人包围了这座客栈,除了解救出几个人质,剩下的便是地的尸体残肢,那些护卫们全都消失不见了。
据人质交代,他们被囚禁此处已经有段时间了,里面是个森严的组织,从其地道可见斑,而被绑的这些人无不是有些知名度的人。
这案子出,全西北都震惊了,人人口中讨论的都是这个问题。
而苏满满三个人则在夜色的遮掩下来到了乔远客栈,这里暂时算是安全的地方了。
王掌柜从这几天就心惊肉跳,半夜听见巨响更是坐卧不安,因此有人敲门,他就亲自去开了门,看见苏满满晚上就回来了,也是吃了惊,急忙把人带回了后院的暗室之中。
“暂时先住在这里吧,后院的小屋除了我平时没有人进来,这间暗室又在小屋之中,让苏公子先在这里养伤,白天我就给令堂报信。”
“麻烦王掌柜了,若是有药材的话请拿过来些。还有给我父亲报信儿的话,就不要再送信件了,派个可靠的人亲自去吧,以防不测。我们暂时待在这里,不会呆太久,这里怕是容易暴露!”
“苏娘子说的是,我这就让人准备。”王掌柜领命离开了。
“苏娘子?”书生如遭雷劈,“兄台,刚才那人说错话了吧?”
苏满满剜了他眼:“没说错,快过来帮忙!”
苏满满走的时候包袱根本没来得及带出来,逃跑的时候跑丢了,治伤的伤药也没影了,只来得及在身上揣了些毒药。更让她心痛的是,里面还有三粒十全大补丸也并丢了。
更要命的是,里面的各种通关文书也没了,旦有人搜查她的身份,她的这个身份就不能用了,她的多重身份怕是也要曝光了。不过好在都是假的身份,查无此人,也无所谓了。
苏明瑞此时因为铁飞弹的那震已经晕了过去,而且身上的伤口有些已经化脓了,苏满满给他脱衣服的时候,衣服都粘在了身上,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书生看不过去,觉得个小娘子给个大男人脱衣服不太好,主动接手了这项任务。
苏满满给二哥把伤口清理了,王掌柜来得很及时,他们这里常备伤药,苏满满给二哥从头到脚都敷了药,那帮人太狠了,二哥身上有好几处烙铁的痕迹,身体也多处骨折,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块好地方。
苏满满几次中断敷药,怕泪水滴在二哥的伤口之上。
书生见了心生不忍,没想到跟自己相处了那么久的兄台居然是个小娘子,想在她面前还副丢人的样子,顿时觉得脸热热。
“王兄,你若是累了,就在边上榻上歇歇吧,你也累坏了!”苏满满此时已经恢复了女声,配上假小子的容貌,看着还挺别扭。
书生正各种不自在,听见这句话急忙合衣面朝墙躺下了,而苏满满则陪在了自己二哥的身边。
人救到了,可蓝月亮还没有踪影,只能等二哥清醒的时候再来问了。
许是人被救了出来,许是见到了亲人,苏明瑞半夜就起烧来了。
苏满满又是通忙活,给灌了药下去,人才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