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这么一愣神间,这人的脸色已经相当的阴沉了起来:“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这孩子,是我的,我要生,谁也阻拦不了。”
这是什么话?
殷离离也急了:“不是,兮瑶,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是怕我拖累你吗?你放心,就算他不在了,我蓝兮瑶也会把这个孩子给养大,我要将他培养成最出色的君王,裴淳安,你放心好了!”
声音高亢,语气尖锐,才那么一会,这人已经俨然把她当作仇人一样了。
殷离离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个时候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于是只能又添着脸叮嘱了几句,就回去了。
结果,回到霜华殿,凤袭月看到她脸色这么差回来,还以为是没劝成功,把两个孩子丢床上让他们自个去玩,上来就问:“怎么了?兮瑶还是不肯说话么?”
那里是不肯说话?分明就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殷离离捏了捏涨疼的眉心,有些烦躁的走到了床沿边:“不是,她怀疑我不想让她生下哥哥的孩子?”
凤袭月:“……”
半晌,俊脸微沉:“她有病?”
殷离离抬头:“别胡说,行了,既然她这样一说,我倒是放心了,你现在过来跟我说说,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凤袭月闻言,这才重新舒展了眉头,随后从她梳妆台的盒内,把那天她夺回来的邀月法匕拿了过来。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匕首是当初轩辕古帝随身携带的,而和氏璧,应该也是他身上的配饰,所以,这两者之间相差的区别,除了一个是承载他力量之外,基本上灵力是一样的。”
“那你的意思是……”
“之前我集合和氏璧碎片,最后需要一个全部融合的鼎器,而这个鼎器……”
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下来,眸光,似有些心虚的朝这边看了一样。
殷离离是何等聪明之人,一看,顿时火冒三丈:“你竟然想把自己做那个鼎器?”
凤袭月立刻后退了一步:“我也就是那么想一想而已,最终不是没有那么打算嘛?”
“没有打算?那要是我没有拿回这把匕首呢?你是不是就瞒着我做了?”
凤袭月额头冷汗狂冒!
这小母老虎,怎么越来越凶悍了?
正要解释,冷不防,前面人影一晃,下一秒,整个胸口都被几根青葱玉指给拽住了:“凤袭月,你给我听着,你要找死,没人拦着你,但是,请你在找死前,麻烦先告诉我一声,这样也不用我们母子三人,变成第二个蓝兮瑶!”
一句话落下,凤袭月当场愣在了那里!
他就这么一想,竟然严重到了这个地步?
可是,他才那么一低头,胸口间,这刚刚还是恨不得将扒了来吃的女人,眼眶已经红了。
霎时,他内疚不已,心底的悔恨,更是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都说女人是自私的,可是他们男人又何尝不是?想事情的时候,他们通常把自己置身于最危险的前端,可是,又怎么会去想?一旦他们不在了,那些被他们留在身后的女人和孩子,要面对的那些岁月,是多么的难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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