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和陈笑应吕俊青之请,又帮他们学校简单布置下风水,其实就是在原有风水基础上微调一下,然后带着笔丰厚的报酬回到了北京。
“秦天,我发现这一行挺赚钱呀?”陈笑心情不错,娇笑着说道。
秦天呵呵一笑。“那确实,你也不看看,这可绝对是技术活,别的行业都是人和人打交道,咱们可以和鬼打交道,这价码能够一样嘛!”
其实吕俊青给了两人一共五万的报酬,秦天还真没有放在心上。
如果换成以前的话,他可能乐得屁颠屁颠的,但现在他手中一些从古墓弄出来的冥器,随便卖出一件,也不止这个价!
因为仙佛堂没有什么事情,陈笑带着两万块钱,眉开眼笑地走了。
对于这两万块钱,秦天倒是没有在意,一来这本就是陈笑的劳动报酬,二是她迫不急待带钱离开,可能真的有用处,秦天还是相信自己眼光的,相信对方不是贪钱的人。
接下来几天,他又给赵老头打了个电话,问问孔祥东的消息。
赵老头在电话中说,现在还也没有具体消息,香港警察署已经介入了,正在寻找他们父女的下落。
最后赵老头让秦天稍安勿躁,劝他没有必要盲目去香港找人,即使贸然去了,人生地不熟的,也宛若大海捞针。
一时间,秦天也没有办法了。
想想正好这两天没事,不知道郑涛有没有事情,让他带自己看看帮着找的那两处房子,如果合适的话,自己尽快拿下来。
可是一看手机,发现和赵老头打电话时间长了,电量发出了黄色警告。
“孙哥,你把你手机给用一次!”秦天赶紧给受充电,然后顺手那果酸大卫的手机,把郑涛的电话拨通了。
“谁呀?”电话接通了,声音十分的疲惫。现在时间正好是中午,今天还是星期日,平时秦天还真不好意思打扰他,因为他太忙了。
秦天说:“郑哥,是我,秦天。”
郑涛一听是秦天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说话也有精神头了:“是秦兄弟啊,你这个大忙人,今天怎么有时间呀?”
秦天笑说:“郑哥,我昨天刚回来,今天正好是周日,这不琢磨你有时间才给你电话!”
郑涛呵呵笑着说:“也是啊,前两天忙着案子,人都快累垮了,周日也没得休,现在已经结案了!才轻松点!”
秦天说:“郑哥,我想你有时间的话,陪去看看你给我找的那两处四合院,时间仓促了点,你看对方有没有时间,你看看给协调一下呗。”
郑涛笑着说:“这个事情好办。你想啥时候来看房子都行,对方都委托给中介了,我给中介那边打个招呼就行。你过来吧!”
秦天笑着说:“那是再好不过的了,我一会儿就到你那里。”
很快到了郑涛两人约好的地点,这是知道他昨天办案到了半天,又和同时喝得酩酊大醉,自己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刚刚起床不久。
看起来干什么都不容易,表面挺风光,背后的辛苦常人都无法体会得到。
郑涛给秦天找的这座四合院在东城区胡同区内,汽车下了主道就进入了胡同区,其实老城区的胡同里是很宽敞的,原来这里的居民在路边堆了许多破烂,使道路变得狭窄起来,有的路段窄得都无法错车。
但随着四合院价格节节攀升,很多四合院换了主家,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也比较讲究了,路边不再随便堆砌砖瓦石块。
所以如今穿过老四合院的区域,眼前不由得一亮,前面的道路宽阔了起来,这一片都是晚清时期的官宦之家的宅院。
可惜除了拆迁之后,剩余的四合院大多有主了,再想找到合适的四合院很不容易,汽车一路开到最里面,停在了一处破烂的宅院前。
下了车,郑涛一指眼前的宅院说:“兄弟,这就是我给找的四合院!”
秦天抬眼望去,正门的两扇大门木板已经裂缝散架,外面用几块新木板斜钉着才没有散开,门正中挂了一把大锁。
门楼上几乎片瓦不存,几片破碎的半截瓦片横七竖八的压在上面,下面是枯黄的杂草和裸露的黄土,大门前三级台阶的青砖丢失严重,几乎已经不出来是台阶了。
大门两侧是两米多高的围墙,两侧围墙的上半部有几处坍塌过,是用红砖后补的,灰黑色的青砖和红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进入其中,看见院内有两堵不伦不类的丑陋砖墙,形成了院中院结构,看来这套院落原来应该住着几户人家,之间似乎有了隔阂,才出现这种情况。
“这套四合院我们刚刚弄到手,还没有来得及修缮,不然远不止这个价!秦先生,你看怎么样?”一位胖墩墩的老板,笑眯眯地说道。
秦天说回去考虑一下,然后和郑涛便离开了。
“这帮孙子,他们真敢开口,一千万收上来的院子,开口就要一亿,真够黑的!“上了车,郑涛抽了口烟,不爽地说道。
这个老板是专门倒腾二手房的,包括四合院,郑涛是知道底细的。
因为对方在外地投资项目出了事故,急需筹措资金,所以把这套四合院弄到手后,来不及修缮便想尽快出手,才报了这个价钱。
“倒腾四合院,这么赚钱?”秦天不由得好奇问了一句,以前他真没有听说过。
“那当然了,这帮人特别不是东西,这些四合院大多是老北京人传承了几代的祖产,大多是多户家庭共同居住的,很多老人本来是舍不得卖的,这些公司就用分别策反,各个击破,内外夹击等种种手段,不停地游说各家,制造各种矛盾……”
因为是郑涛的身份特殊,所以这其中的猫腻他比较清楚,警察局也会经常接到一些因售房产生冲突的报案。
“唉,有时候亲情在金钱面前,真是不堪一击!一般来说,这样老院子的收购和出售通常大多是以一场家庭大战告终,最常见的是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亲戚加邻居,反目成仇,大家各自带着破碎的亲情,离开了世代居住的胡同。”郑涛由衷感慨道。
这一刻,发现他确实是性情中人,如果他不说,秦天是绝对不会知道这些的。
听郑涛说完,秦天在看车窗外一栋栋紧闭的崭新的红色院门,心中五味杂陈,“要说房产公司的招数确实损!他们利用了大院里的各种矛盾,亲情和利益的冲突,几代人的观念差别,让矛盾在房子面前最终激化了。”
可是这终归是大院子里的人各有各的私心,各有各的贪欲,才让房产公司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