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菊看着卢恒,突然脸一红,将头低了下去,心中很是害羞,一想到自己要给卢恒侍寝,心中就‘砰砰’跳个不停,羞的连脖子都通红通红的,心中反而庆幸自己终究还是有福气的,摊上这么一个年轻的师尊,还长得并不错,若是让自己摊上一个老头子,自己还真不知怎么取舍呢。
卢恒诧异的看着凌秋菊,就是不明白凌秋菊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哭成那样,还给自己说对不起,如今又突然脸红,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心中压的事情太多,把人给憋出毛病来了吧,卢恒有些担心的问道:“秋菊,你没事吧,若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就行,我身为你的师父,和你就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我也好帮你。”
凌秋菊咬了咬牙,终于下了决心,但是话到嘴边就变成如蚊子哼哼似地,让卢恒几乎无法听闻道的声音:“师尊,你不是想让我侍寝吗,我愿意。”
“侍寝,”这两个字就像一块巨石,从天空中落下来砸在卢恒脑袋上一般,卢恒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这个凌秋菊怎么会想出这么一出呢,还说什么是自己想让她侍寝,荒谬之极,一时间卢恒张口结舌,想要说话又想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卢恒才定了定心神,怪不得凌秋菊刚才神色那般古怪,却原来是想到那上面去了,只是卢恒想不明白,凌秋菊为什么会这般想,绕是卢恒自以为经历了许多事情,但是还是忍不住老脸通红,咳嗦了一声,声音都有些古怪的道:“秋菊,你这是胡说什么呀,我什么时候想让你侍寝了,我也没说过什么话呀。”
“啊,”凌秋菊听了卢恒的话,不由一呆,抬头看着卢恒,只见卢恒脸色古怪,满脸通红,嘴角还抽动,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但是望着自己的眼神却依旧清澈,凌秋菊还是鼓起勇气,想要与卢恒分辨,自己并不是胡说:“师尊,你将四位师娘撵出去,又单独将一件最好的法宝分给我,难道不是想让我侍寝
吗,再说了,好多门派也多是惯例,师尊宠爱秋菊,秋菊也是甘心给师尊侍寝的。”
卢恒叹了口气,正色道:“秋菊,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会这样想的,即便是真的有别的门派那样子做了,但是我们出云一脉绝没有这样的规矩,再说了,你看师尊是那样子荒*的人吗。”
“师兄们都这样说的,”凌秋菊只觉得自己脸上烫的像烧红的铁板一样,头越来越低,说话越来越小声,原来师尊并没想让自己侍寝,却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这么做,师兄们可害死自己了,这以后自己还怎么在师尊面前聆听教诲呀。
“李乘风他们都这么说的,我也是第一次见你们呀,怎么会这么说我呢,你们又不了解我,这可是纯粹是在诬陷为师呀,你们把为师看成什么人了。”卢恒脸色阴沉这盯着凌秋菊。
凌秋菊见卢恒脸色沉下来,吓得一缩脖子,声音有些哽咽的道:“师尊,是四位师兄说的,他们说师尊领着四位师娘,定然是喜欢美色,还说师尊这几十年都不曾来看过我们,有心想将师尊留下来教导我们,但是又怕师尊不愿意,所以才同我商量,我虽然当时也不是很愿意,但是也想师尊留下来,便咬了咬牙就同意了,后来师尊特意送我一件最好的法宝,我就以为是师尊在暗示我,我也不知道,真的,师尊不是我说的。”
卢恒一听,心中不由大怒,这可是有关自己的声名的事情,这几个弟子竟然敢这般说自己,这可是汝可忍士不可忍,冷哼了一声怒道:“胡说,我什么时候领了四个师娘了,那里面就一个是你们师娘,还有一个是收了房的丫头,你们这不是往为师身上破脏水吗,你去把李乘风他们叫回来,我倒要好好问问他们,怎么就敢这么说我,看来倒是要好好给你们立立规矩了。”
一番话满带着怒意,说的掷地有声,倒是把凌秋菊吓得‘哇’的哭了出来,再也不敢分辨,也不知该怎么去做,心中是有羞愧又
害怕,站在卢恒面前,低着头,只是哭泣,却不敢动弹,哭的那叫个梨花带水呀,弄得卢恒本来深深地怒意,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发作,微微叹了口气,替凌秋菊抹去眼泪,有些尴尬的道:“好了,秋菊,你也别哭了,说起来也是为师不对,这么多年都没来看看你们,也怪不得你们都想到这上面去了。”
凌秋菊听着卢恒的声音软了下来,却更是止不住哭声,想到自己厚着脸皮来侍寝,结果竟然弄成个这么个样子,这以后自己怎么在师尊面前待呀,师尊定然将自己看成一个放荡的女子,都是李乘风他们害的,凌秋菊心中不知咒骂了李乘风他们多少遍,而此时李乘风也在正说着这件事情,李乘风义正言辞的道,一定要好好报答师妹,她为咱们可是牺牲了不少呀,说着忽然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疑惑地道:“怎么会打喷嚏呢,都练就了元婴了,这么多年也没打过喷嚏呀,奇怪了。”
卢恒耳中听着凌秋菊的哭声,心中烦躁的要命,有心想接着训斥凌秋菊,但是着实狠不下心来,话到嘴边,却深深地叹了口气:“算了,秋菊,你也别哭了,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你就先下去吧,回去好好研习一下我传给你的那套功法,有什么不懂的再来找我,以后记着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下去吧,回去告诉李乘风他们,叫他们都把精神用在修行上,这件事就算了,下不为例。”
凌秋菊慢慢止住哭声,听到卢恒说不追究了,心中才稍安,但是却犹豫着该不该说话,替自己分辨一下,别让师尊将自己看成一个放荡的女人,还在思考之时,卢恒挥了挥手道:“好了,你下去吧,我也想好好静静。”
凌秋菊叹了口气,转身向外面走去,但是心中却始终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若是不说清楚,师尊定然以为自己是放荡的女人,走到门口,忽然转过头来,红着脸,鼓起勇气道:“师尊,我真的还是个黄花闺女,我会没有过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