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不允许这种无法无天的中国人进入超自然灾害对策室!”一个身上穿着上校军服的日本军官拍着桌子说道,作为一个日本防卫省的谍报系统所属,上校已经算差不多是最高领导人了,而他在这里也只不过是十几人其中之一而已。
作为十几个负责对灵体战斗本部的成员们来说,这个中国人简直就是他们的奇耻大辱——他不但利用防卫省特战科的观测灵彻底地玩了他们一把甚至还直接来到防卫省本部来示威,这简直就是把他们放在火上烤。
白子行用一记响亮的耳光告诉他们的上司他们所谓的防卫省特战科到底有多么无能,多么煞笔!
如果说特战四科的反应速度出乎意料的话,那么超自然灾害对策室的反应速度就是赤裸裸的给他们甩脸色了——他们在听到命令的五分钟里就已经集合完毕并且来到防卫省本部进行防御了。
这势必会让他们的上司对他们的存在进行偏移。
本来那个小子就招人恨了,他进入了超自然灾害对策室之后更是将让人愤怒的将两份怨恨合二为一,绝不能让超自然灾害对策室再添一员猛将,也绝不能让那个侮辱过他们的中国小鬼如愿以偿!
所以他一开口十多人的会议室里顿时一片激昂,除了两三个人之外其余所有人都鼓噪起来。
“是啊是啊!他一个中国人有什么资格加入超自然灾害对策室?!”
“要说我最好把那个熊孩子遣送回国,按照程序的话完全可以找几个十分合理的理由吧!”
“没错没错,说到底日本的灵异问题就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关他一个中国人什么事?!”
“没错,把他赶回去!”
“够了!”就在一群最低都是少校,最高是上校的房间里,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大喝一声阻断了他们的话语。
“难道那个中国人给我们带来的羞辱还不够,你们还要用实际行动来释义什么叫做心胸狭窄吗?!”眼睛的中年男人问道。
“但是!”对面那个人不甘心的开口道。
“抱歉,这已经成了既定事实了呢。”神宫寺菖蒲被人推着走了进来,她的出现让所有人脸色一变,那是一种憋屈和愤怒的表情。
“抱歉的是我们不能拒绝一位来自中国的驱魔家族的好意——尽管他的人很狂傲。但是作为他的行动来说的确是在向我们日本的驱魔师家族在示好,事实上作为一个驱魔师起源之地来的驱魔师,我们更愿意相信他们的预测而不是你们所谓的观测灵的判断。”神宫寺菖蒲做得一手好打脸,腹黑的她已经从侧面甩了对方一脸的渣滓:你们所谓的观测灵也只不过是对单纯的灵力有反应而已,正规的妖怪没抓到几个。相反驱魔师就被你们诬赖。大呼小叫的出动整个防卫省的力量结果只不过是个中国来的驱魔少年,而他们却大惊失色的甚至让整个防卫省都出动,甚至连他们超自然灾害对策室都出动了,这简直就是闹哪样。有毛病那!
这群明明是外行人的家伙却偏要来管内行人驱魔师的事情,这就是典型的政客思维:会不会我不管,反正我要将这玩意掌控在手里的!
神宫寺菖蒲很反感他们,但是这不代表着这要翻脸。
事实上日本驱魔界和中国驱魔界根本没有任何交集,但阴阳师的道统的确是从中国传过来的——而日本的驱魔师几乎大多都是阴阳师的分支。
而很显然中国驱魔界其实根本不需要像日本驱魔界卑躬屈膝的示好的。
事实上也是如此。白子行看上去是中国驱魔界派遣过来的,但是实际上只不过是来探查九尾妖狐和对日本驱魔界的示好和试探罢了。
这就好像两个从未建交的国家一样,突然有一天这个比较大的国家来了个人说,我们建交吧。
不论怎么样他们都应该回礼,特别是他们这群驱魔师有求于人的时候——白子行既然说是为了九尾狐而来那么就肯定有制九尾狐的手段,九尾狐玉藻前源于中国商周时期的商末,以中国人的手段来说要么就是叫人一拥而上要么就是拥有制玉藻前的手段。
不管哪个,未来面对玉藻前的时候就都是几分力量,这种送上来的助力不要。靠这群尸位素餐的防卫省特战科的人吗?
隐晦的藐视了这群人一眼,神宫寺菖蒲的脸上又挂起了礼貌性的微笑:“抱歉呢,他作为驱魔师是一定要加入我们超自然灾害对策室的,这是规矩。”
一群高官们的脸皮抽搐了一下,又是该死的对策室。又是该死的驱魔师,又是那该死的规矩。
一群顽固不化的老古板难道还不明白现在科技的新时代已经无法容忍什么驱魔师,什么阴阳术,什么驱魔世家。什么妖怪,什么灵了吗?
一群高官们在心中冷哼一声。但是却没有说话。
“那么,”神宫寺菖蒲微微的点头对着他们笑了笑,嘴角的蔑视一闪而逝:“我就先在这里告辞了。”
这群老家伙难道还不明白吗?存在即合理,连区区b级恶灵都搞不定的他们还有脸来藐视我们?想到对策室里一群年轻的孩子们,他们是对策室,不,甚至是整个驱魔家族们的希望,也是未来对抗那些妖怪们的主力的时候,神宫寺菖蒲的嘴角就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
“那位来自中国的小朋友呢?”神宫寺菖蒲对着身后的二阶堂桐开口问道。
“呃……在第四会议室,但是饭纲也在。”二阶堂桐是个穿着男士西服,剪着短发的帅气女性,作为神宫寺菖蒲的左右手,她几乎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神宫寺菖蒲坐不住了:“快,推我过去!”
当两人急急火燎的感到了第四会议室的时候一圈人果然看着饭纲纪之和白子行在对峙,只不过和刚才不同的是,箭弩拔张的两人已经一个在会议室的这头,一个在会议室的那头了。
明显比较威胁的是,饭纲纪之已经使用出了管狐。
“诶,管狐啊!使用管狐的人名为管使,又名为饭纲使,把一只狐狸的身体埋在土里只留下头在外面再把那只狐狸好好毒打一顿和饿个几天,并在那狐狸附近放一大堆让他看得到吃不到食物。当他的欲念,怨念到达顶点期间要以最残忍的手法让它一直充满恨意,比方用木棍打死.放血让它慢慢死去。等狐狸一死後,马上用封魂咒把它魂魄封印在种神像中,带出去的时候就是用竹管将其封印在内,以役使之,之前听他们说叫你饭纲纪之,看来你是饭纲使一族的呢。”白子行满怀恶意和嘲讽的笑道。
也不知道他之前说了什么话让饭纲纪之脸色铁青,眼睛一片黑煞,看着就是要杀人的表情。
不过看也知道饭纲纪之连自己家族里的管狐都拿出来,身后密密麻麻三四十个管狐对峙着白子行就已经知道事情已经很大条,饭纲纪之已经暴走这件事情了吧?
住手!两个字神宫寺菖蒲还没有说出口白子行就继续笑着说了起来,他的笑容全是恶劣的态度:“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管狐这种东西除了你最开始培育的那一只是和你息息相通的之外后面所有的管狐都是按照你的气息来判断应该听谁命令的……管狐的气息可是比狗灵敏五百倍哦……换句话说呢……”
白子行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恶劣了。
饭纲纪之变了脸色。
一只管狐从空中落在了地上,困惑的站在会议室的桌子上,看了看左边的饭纲纪之又看了看右边的白子行。
然后犹犹豫豫索索的来到了白子行的脚下哧溜烟的爬上了白子行的肩膀,整个会议是所有人的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微笑着逗弄了一下管狐的下吧,小家伙顿时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然后越来越多的管狐叛逃到了白子行的身上来,直到两人身上的管狐数目差不多,这才停止。
“所谓的管狐啊……只需要我的气味稍微比你浓郁一点,就会完全凭借着直觉选定主人的生物啊……”白子行身上站满了管狐,带着恶劣的笑意看着饭纲纪之,高高举起的手重重的摔在了饭纲纪之的脸上,无声的啪啪作响,让室内的人听得都浑身发麻。
饭纲纪之脸色铁青,并不仅仅是因为管狐的叛逃,还有对方那一身诡异的本事,对方居然模仿了他的气息,不仅仅是气息,连灵力也一并模仿了!
这就导致对于他的灵力和气息异常敏感的管狐对自己的两个主人产生了困惑,首先是和他最疏远的,其次就是一些他并没有经常喂的。
他应该感谢饭纲家留下来的传统,他至少还经常亲手去喂管狐,否则的话他的身上可能是连一个管狐都会没有!
“好了,不玩你了。”白子行的气息回归到了自己的本源,身上的管狐们瞬间炸了窝的往饭纲纪之身上跑:“我用这种铁一般的事实其实是在警告你,你知道吗?”白子行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弱智,啪啪的甩着饭纲纪之的脸。
“不要在我面前班门弄斧,在中国驱魔师面前,你还不配。”最后的话直接击沉了饭纲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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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关于昨天的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