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途中张大少给渠艳红打了一个电话将渠艳红的大越野借了过來又要了一些毛巾之类的东西将戴雪儿塞进去带着李淑芳和雯雯两人直奔最近的医院而去
刚刚上车张大少就把毛巾向后一扔对李淑芳两人说道:“戴老师在路上会不断出汗李淑芳你负责给戴老师擦汗千万不让让戴老师受了寒气侵袭雯雯你负责帮戴老师推宫行血”
“哦”李淑芳一把接过毛巾答应了一声低头一看果然发现戴雪儿已经香汗淋漓额头上脖子上白皙的胸前到处都是
当下不再犹豫小心翼翼地给戴雪儿擦汗
雯雯却是在一边抬着头问道:“张老师什么叫做推宫行血啊”
张大少这才反应过來这里不是修真界了雯雯就是一个大一的学生哪能听懂这种话就用最简洁的语言给雯雯解释了一下雯雯用心地记住之后就开始在戴雪儿背上进行推压
途中戴雪儿悠悠醒转过來睁眼瞅了瞅眼前的环境发现自己是在车里不禁开口晕晕乎乎地问道:“我怎么会在车上你们又是谁”
“戴老师你醒啦”李淑芳惊喜地叫道“我叫李淑芳韩语二班的是您的学生啊张老师现在正送你去医院呢”
戴雪儿用手扶了扶自己的前额将所有的事情一下子都串起來了自己在教室里忽然昏倒更悲催的是药瓶竟然空了在十万火急的时候张老师对自己展开了急救
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戴雪儿只是觉得虚弱得厉害但是却再也沒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她感到十分惊讶看來张老师真地把自己治好了
想到这里不禁抬起头來喃喃看了张大少一眼后视镜里张大少刀削一样的面孔古井不波明亮的眸子灵动无比好像是一对会发光的宝石一样
戴雪儿心神不禁就是一荡这张老师给自己的感觉是越來越神秘了但同样也亲近了不少不再像是原來那样让人敬而远之了
“张老师真是太谢谢你了谢谢你救了我”戴雪儿感激地对张大少说道
“沒什么举手之劳”张大少头也不回地说道“你现在身体已经沒有大碍只是精气损失得厉害到医院里调理一段时间应该不会有事了”
很快几人到了医院办理完手续之后医生给戴雪儿诊断了一些就是体虚大量脱水而已住两天院打一些点滴就沒事了
一切安排妥当张大少冲李淑芳招了招手道:“你先出去我和戴老师有一些话要说”
张大少的这种态度李淑芳早就已经麻木了倒是并沒有像以前那样撅嘴瞪眼跺脚的反而是意味深长地盯着张大少目光十分暧昧地在张大少和戴雪儿两人之间扫來扫去
贼头贼脑地说道:“张老师你可真是过河拆桥啊这就嫌我们当电灯泡了哎雯雯既然这样我们走吧”
张大少摇了摇头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猛地一挥手作出一个要打人的样子來李淑芳拉着雯雯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回头一瞥戴雪儿脸上居然有一些红晕李淑芳的话张大少当然是无动于衷可戴雪儿却难免东想西想了
张老师要对自己说些什么呢不会是……一想到这里戴雪儿就羞涩了
很明显戴雪儿完完全全误会了张大少的意思张大少要独自留下是有一些事情要问戴雪儿的戴雪儿的病实在是太古怪太古怪了
最起码张大少从來沒有见过并且他也能确定在地球上根本就沒有人会得这种病
“戴老师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得这种怪病的能给我说说吗”张大少搬了一张椅子在距离戴雪儿病床前隔着一些距离坐下问道
原來是要问这个戴雪儿松了一口气但不知怎么回事心里也有些小小的失望不过这事情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她不轻易愿意提起的
想了想戴雪儿就看着张大少问:“张老师你很想知道”
张大少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戴老师不愿意说的话我也不会勉强”
戴雪儿沒有说话长长呼了一口气嘴唇抽搐了一下很显然情绪有些激动那些往事她真地不愿意提及
“戴老师你好好休息吧”张大少见状就起身告辞
“张老师你不是想听听我的病吗”戴雪儿却是在背后叫住了张大少声音都有些发颤“坐下吧我告诉你这些事情憋在我心里好久了不说出來我迟早也会疯的”
于是张大少坐下安静地听戴雪儿讲述那背后的故事
戴雪儿曾经有一个完美的家庭父亲是个个体户老板母亲原來保险公司的公关经理后來在家相夫教子一家人其乐融融
可这一切在四年前也就是在戴雪儿十八岁的时候一去不复返了
那年十一长假戴雪儿在同学的怂恿下想一起去北五口旅游可父亲那时候正在忙着一个大单子母亲也在帮忙都脱不开身陪她去
深知社会险恶的父亲就不允许戴雪儿独自前往为此父女两还大吵了一句可后來戴雪儿还是瞒着父母偷偷地去了
谁想到回來之后戴雪儿就得了怪病卧床不起动弹不得为了她的病家里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但都沒有任何办法
再后來父亲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一个偏方红心灵芝能够治自己的病于是就三番两次深入离州帮自己买红心灵芝可喜的是红心灵芝果然有效
看着戴雪儿一天一天好转一家人放佛都看到了希望
不过谁都沒有想到的是在所有人都认为戴雪儿已经好了的时候她的身子却一下子垮了甚至比以前都还要严重
父母这下子手足无措了也无能为力了为了戴雪儿的病家里不光沒了积蓄还签了一屁股债
于是山穷水尽的父亲开始借高利贷抢劫彻底沦落为社会上的那种混子到最后更是搞出了人命被判为无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