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辰凌临行在即,每日与墨妃暄颠銮倒凤,夜夜笙歌,用尽自己的热情和温柔,来疼爱对方,取悦对方,满足彼此的身体要求。
墨妃暄刚破身不久,放下负担和身心,不再是什么墨家的圣女,没有那么多顾虑,别提多开心了,加上初为娇妻,全身心投入,放任自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
由少女转变为少.妇,在感情的酝酿促使下,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燕王的寝宫内,吟呻声若有若无,细若箫管,哪怕再是销.魂,天生的羞涩终究不能尽去,墨仙子依旧没有太高声。
一双修长结实的紧紧地夹住自己的郎君,一双葱白玉手却蜷在胸前,似有还无地推着他结实的胸膛,抗拒着他一波接一波毫不疲倦的攻击,也抗拒着自己心中一波接一波海潮般袭来的,以免尖叫出声,不符仙子的高洁和超尘。
两人的感情,完全释放出来,愈发的浓厚了。
夜深人静,急促的呼吸倏然停歇下来,暴风雨后的宁静。
墨妃暄一身尤.物,冰肌玉骨,明艳绝伦,浑身肌体似乎留着淡淡的玉光,天然的体香,完美无瑕的身材比例,让辰凌乐不思蜀,无愁无忧……
娇体生香,罗衣散绮,两人肢体相拥,难分彼此。
“夫君,那赢珂儿,还不知晓你的身份吗?”
“是的,还不知道,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我担心她知道我的身份后,透露给秦国,即使她不说,难保身边四美人,还有那些陪嫁的宫女中,没有秦国的秘谍,这个消息如果被秦国利用,会对燕国造成不利影响,另外,虽然她心中有辰凌,但是爱恨交织,毕竟当时她的王兄,因我而亡,是我带人伏击途中,对秦王的下手,重伤不愈,给她心中造成一定心结。”
墨妃暄极是聪颖,也明白这层关系,点头道:“看来中间又这么多爱恨情仇,还真不是一时就能解决的,不过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或许等她听到‘辰凌’阵亡的消息后,伤心一阵子,就会把他埋入心里,继续做她的王妃了。”
辰凌嗅着她青丝鬓发间的清草香气,在她腮上香了一记,说道:“这也是我考虑的,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得知哀号之后,就会慢慢死心,不再想那个身份了吧,继续生活,新的开始,我更希望,她能爱上燕王,而不是辰凌,毕竟那是曾经的身份,是一时的,而燕王,才是真实存在,人不能总活在虚梦之中!”
墨妃暄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脸颊枕在他的胸膛上,满脸柔情和幸福,或许,在他的女人中,自己逐渐坐实了第一的位置,第一知道他的身份,做后宫的第一王后,这是仙子的幸运。
“那夫君打算如何跟其它人说,如白大小姐,她可是怀着身孕呢?”
辰凌陷入了沉思,轻叹道:“若溪已经有八个月的身孕了,临盆在即,所以我要等她诞下孩子,还能使出漫天过海之计,否则怕她担心,会动了胎气,毕竟现在医术水平低,很容易难产之类的,而且我会提前写下书信暗中告之,由于她和我的关系,处于半公开化,因此如果马上接回宫,很容易暴露,因此可能要过几年才接回宫了。”
“哦,那孩子呢,可是第一个小王子啊!”墨妃暄忽然问道。
辰凌若有所思道:“有句话叫母凭子贵,但若溪她家大业大,一时又无法嫁入宫内,因此这第一个孩子,恐怕还过继给白家了,毕竟她父一脉单传下来,偌大一个白氏巨贾,不能一直压在她的身上,白家,还需要传承的。”
墨妃暄点了点头:“原来你是这种想法,怕是苦了白若溪和孩子。”
辰凌叹道:“没有办法,即使我为燕王,也不能为所欲为,冒天下之大不违,毕竟图谋战国,接下来要动用很多谋略,外交、离间计等,同时应对六国,还有搞自身的发展,增强国力等,太多事了,这个时候,许多感情也要被压抑一些。”
墨妃暄点了点头,明白他的深意,身子一番,洁白无瑕的娇躯,攀上他的身,妩媚一笑:“夫君,马上要离开燕国了,是否在疼爱妃暄一下呢?”
辰凌哈哈大笑,大手怕了墨仙子的雪丘隆臀,挺起了腰板,笑道:“正有此意,大战圣女三百合!”
………
辰凌在接下来几日,安排了后手,组织苏秦、乐毅、范睢、剧辛、秦开、郭隗、淳于臻、徐渭公等重臣,开了一个小型会议,把五六月份要册封王后的事提出来,交给郭隗九卿奉常。
然后就逐一对这些重臣负责的项目和工作进行督促,比如乐毅的变法、剧辛的军区改革、苏秦的外交政策、淳于臻的反贪工作、秦开的草原骑兵储备、范睢的盐铁财政等。
众臣都保证尽职尽责,又说出一番应对之策和道理,才让辰凌放下心来。
他没有告诉众人,自己要外出,毕竟辰凌还有替身,七日一朝会的时候可以出来装装样子,平日里奏折可由准王后墨妃暄才批阅,因此对朝政撒手一段时日,觉得比较放心。
三月初二这日,天气转暖,春天来到,辰凌再也待不住了,在甄岩儿、墨妃暄等寥寥几个知的送别下,带着侍卫长叶羽策骑南下。
“夫君,保重——”墨妃暄难舍难分。
“那个凌,自己小心!”甄岩儿刀子嘴豆腐心,关键时刻,还是非常不舍,对辰凌的情意也越来越深。
“放心吧,这次回去了结一些恩怨和身份问题,不出几个月,就回来了,到时候,和你们再也不分开了——”
辰凌拉着二女的手,临行前,也顾不了她们矜持与否,各亲一下脸颊,大笑上马,挥一挥手,豪情万丈地策骑飞奔而去,在淡淡的浅草旷野上,留下一道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