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洋鬼子巡捕根本还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然是惹到了他们这辈子都不该惹的人,将叶天围在中间,拎着警棍,板着脸一副例行公事的模样,对叶天进行盘问,可是,这几个家伙他们的眼中却是充斥着不屑和戏谑,就仿佛站在他们面前之人,乃是任由他们所宰割的肥羊一般。
面对着几个洋鬼子巡捕的盘问,叶天显然是并不想惹事,心中强压着怒火,有一搭没一搭应和着洋鬼子巡捕的盘问。甚至是为了应对这几个洋鬼子的盘问,叶天连之前弄好的假证件都掏出了递给了这几个洋鬼子巡捕。
这几个洋鬼子巡捕平日里显然是被那些在租界里讨生活的平头百姓毕恭毕敬惯了,无疑是助长了他们嚣张跋扈的气焰。
原本这几个家伙见到叶天穿的不错,又站在街边出神,直接把叶天当成了初到租界讨生活,没有见识过世面的肥羊,毕竟,对于这种人他们在租界里巡逻,早就已经是见到了,自然是想要从叶天的身上扒一层油水。
结果,现在盘问了一番下来,虽然说并没有让他们找到什么问题能够下手的,但是,面前这个他们所认定的肥羊,竟然对于他们丝毫没有任何恭敬的态度,这让几个洋鬼子巡捕本就板着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直接撕破了伪装的面皮,其中一个家伙更是用警棍朝着叶天戳了过来,嘴里叽里咕噜扬言叶天跟一起案件有关,要将叶天给抓回巡捕房。
叶天自然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面对几个洋鬼子巡捕,叶天又怎么可能会卑躬屈膝的谄媚,眼中身处闪过了一抹杀意,一直压抑的怒火瞬间爆发,侧身躲过了洋鬼子戳过来的警棍,抬腿带着一股劲风,一脚便是将那个用警棍戳他的洋鬼子巡捕踹飞出去俩三米远,“扑通”一声狠狠的踹在了大街上。
顿时,这个洋鬼子巡捕嘴里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叫声,剩下的那三个洋鬼子巡捕,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他们显然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在法租界他们的地盘上,竟然还有人胆敢对他们下手。
尽管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不过,惠中旅馆附近的这条街上来往的行人、车辆,却是并不少,在绚丽的霓虹照映之下,起初压根就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了街边的情况,但是,随着这个被踹飞出去的洋鬼子巡捕嘴里发出惨叫的声,无疑是将来往的行人注意力全部吸引过来。
在这租界里,洋鬼子巡捕一向自认为高人一等,敢打洋人巡捕,这还是很多人头一次见到的事情。甚至是其中曾有不少在租界里讨生活,受到这些洋鬼子巡捕欺负的百姓,见到这一幕,拍手称快,心中暗暗的解恨不已。对于这个敢打洋人巡捕的年轻人在佩服的同时,更是不免担心起来。
既然是已经选择了动手,叶天自然是不会在对几个洋鬼子巡捕客气什么,趁着这几个家伙还没有反应过来,叶天直接使出了金刚八式当中的撑锤、劈山,前衡推法谁能挡,倒拉九牛勇无伦。立掌斜劈开山斧,撩阴夺腹莫因循。向着洋鬼子的身上招呼而去。
仅仅只是一个照面,瞬间的功夫,四个平日里飞扬跋扈的洋鬼子巡捕,直接被叶天相继掀翻在地,一个个整整齐齐满地打滚哀嚎着,极其的狼狈不已,那里还有刚刚那般嚣张跋扈的气焰。
看了一眼地上四个哀嚎不已的洋鬼子巡捕,叶天有心动手将这四个家伙全部的弄死,可是,理智告诉他,若将这四个洋鬼子弄死,势必会引起震动,一旦巡捕房追查起来,虽说他并没有放在眼里,却难免有些担心因为这四个小角色,会影响到他想要干掉土肥圆的行动,显然是得不偿失。
叶天稍稍犹豫了片刻,这才将眼中的杀意慢慢的散去,算这四个洋鬼子走运,冷冷的看了一眼这四个家伙,叶天转身几个箭步便是消失了在了夜色当中。
街面上只剩下被叶天干翻在地,依旧哀嚎不已的四个洋鬼子巡捕,以及拍手称快的一众围观看热闹的行人。
足足过了半天的功夫,这四个洋鬼子巡捕才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个个被叶天打的鼻口穿血,大门牙都掉了好几颗,脸肿的好似跟猪头一般,满是尚未干涸的血迹,警棍都不知道扔哪去了。“哎呦!哎呦!”疼痛的叫声不断,异常的凄惨不已,恐怕他们的妈妈们站在面前都不一定能够认出他们来。
这四个洋鬼子巡捕,何曾被人打过,一个个心中已经是将打他们的之人给恨透了,自然是不可能会善罢甘休,相互之间搀扶着忍着浑身的疼痛,恶狠狠瞪了一眼四周围观看热闹的人群,马上朝着巡捕房方向狼狈而去,找他们的警长替他们做主去了。
瞧着这四个狼狈不已的洋鬼子巡捕消失的背影,街面上这些亲眼目睹叶天爆锤洋鬼子巡捕的一众围观看热闹的行人们,发出了一阵阵哄笑声之后也渐渐散去。不过,自此以后,在这租界里却是开始渐渐流传着一个关于叶天暴打洋鬼子巡捕的传说。
惠中旅馆灯火辉煌,尽管与刚刚叶天出来那会相比较起来,往来进入的人少了许多,但是迎宾的服务生依旧是尽职尽责恭恭敬敬的守在旅馆的门口,脸上流露着标志的职业微笑欢迎送往着,这般服务属实是十分的到位。
原本叶天已经是走到了旅馆的近前,正准备迈步要进去,却是突然听到了街对面传来了很是柔软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