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这就是我男朋友京极真啊,”铃木园子连忙起身走到两人中间,笑着介绍双方认识,“阿真,她是我的同学,世良真纯!”
“她?”京极真收起了进攻的架势,有些傻眼地看着世良真纯,“你是女孩子啊?真是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是勾搭园子的无耻男人呢。”
“你不用放在心上!”世良真纯笑着回应,“我经常被误以为是男生的。”
误会解除,柯南也从地上捡起眼镜,递给了京极真。
“真是的,园子,”毛利兰嗔怪道,“你应该早点阻止他们的啊。”
“因为我也看看他们俩打起来的场面嘛,”铃木园子笑了笑,转头看向已经坐下的池非迟,“而且非迟哥也没有拦住阿真啊!”
“打一架也没关系,”池非迟从容解释道,“还能活跃一下气氛。”
柯南:“……”
用打架来活跃气氛,池哥哥这种想法是不是有点问题啊?
京极真戴好了眼镜,好奇地问世良真纯,“对了,截拳道是谁教你的?”
“是我哥哥,”世良真纯笑道,“不过我哥哥的身手可是要比我厉害三倍呢!”
柯南把注意力放到世良真纯身上,“世良姐姐,你不是说你哥哥去世了吗?”
“是啊,”世良真纯顿了顿,“我听说是这样的。”
“可是,在调查北尾留海小姐的委托时,你不是还给伱哥哥打过电话吗?”柯南试探道。
“其实我有两个哥哥,那天我联系的是二哥,”世良真纯笑道,“我二哥头脑很聪明,而且他跟我、去世的大哥都不一样,他长得比较像爸爸,和我一点都不像,只是他最近好像在做一个比较重要的工作,一直不肯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偶尔会打电话过去跟他商量一下推理之类的事情,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那天跟我哥哥打过电话呢?”
“是我妈妈说的,”毛利兰笑了笑,“那天她到一楼的时候,看到你在大堂打电话,还听到你对电话那边的人说哥哥什么的,不过世良……你二哥人在日本吗?”
“他应该就在日本吧,”世良真纯好奇道,“怎么了吗?”
毛利兰本来想提醒世良真纯去看看将棋比赛,又想着自己说出来会不会破坏了别人精心准备的惊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再探探情况,“我是在想,既然他在日本的话,你上次住院为什么不告诉他呢?是不想让他担心吗?还是说你们吵架了?”
“我只是不想让他担心啦,”世良真纯笑眯眯道,“我跟二哥的关系很好的!”
“那就好,”毛利兰放下心来,又试探问道,“既然你们关系好,那他没有跟你说他在做什么,会不会是因为他想给你一个惊喜啊?”
“惊喜?”世良真纯右手摸着下巴,认真琢磨着,“我二哥确实是个温柔的人,不过说到给我准备惊喜什么的,我也不确定他会不会有这种想法……”
柯南又有了一种自己错过重要情报的感觉,故作天真地仰头看着毛利兰,“小兰姐姐,你为什么一直在问世良姐姐二哥的事情啊?”
毛利兰俯身看着柯南,笑眯眯解释道,“因为世良是我的好朋友啊,之前我从来没听她说过她跟家人相处的情况,所以我担心她是不是跟家人吵架了、是不是跟家人的关系比较冷淡,很想了解一下她家里的情况!”
柯南看出这确实是毛利兰的真实想法,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世良真纯俯身凑到柯南耳边,笑着低声问道,“你该不会是因为小兰关注其他男性的情况,所以吃醋了吧?”
柯南一脸无语地瞥着世良真纯。
他怎么觉得世良这家伙已经知道他是工藤新一了……
毛利兰三人聊天期间,铃木园子也向京极真介绍了越水七槻。
京极真跟越水七槻打了招呼,又看向铃木园子的衣服,不太自然地干咳一声,“话说回来,园子……你这件衣服是不是洗坏了啊?”
“啊?”铃木园子一脸茫然地低头看自己的衣服,“洗坏了?”
京极真有些脸红,“这件衣服的领口这么大,连内衣的带子也露出来了……”
铃木园子也被京极真说得不好意思,连忙红着脸解释道,“这件衣服是露肩式设计,内衣也是外穿型的,带子本来就是可以露出来的!”
京极真惊讶道,“也就是说,你是故意露出来的吗?”
铃木园子害羞又无奈,“是啊……”
毛利兰笑着帮忙向京极真解释,“园子她是为了你才特地精心打扮的!”
越水七槻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发现京极真的脸瞬间红成了猪肝色,笑着低声跟池非迟分享吃瓜感想,“园子的男朋友很纯情嘛。”
池非迟低声回应,“虽然京极身板比较结实、看上去比大多数高中生要成熟一点,但其实才18岁。”
越水七槻抬眼打量着池非迟,“你也不比他们大多少啊,说话就像小哀一样,老气横秋的……”
“如果按照蒙格玛丽家的发展史来计算,我已经有好几百岁了。”池非迟道。
“就算是这样,你也还在神明幼年期啊……”越水七槻顿了一下,小声问道,“我有個问题想问你……昨天晚上,你说学生时代的男生会捉弄喜欢的女孩子,那你在上学的时候,有捉弄某个女孩子吗?”
“没有。”池非迟肯定道。
越水七槻惊讶地抬头看池非迟,“回答得这么快?”
“因为确实没有过,”池非迟回望着越水七槻,觉得越水七槻露出这种‘你别骗我’的惊讶表情也挺有趣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欢迎大侦探随时去调查。”
“那个……”
旁边有人走上前搭话,打断了一行人聊天。
越水七槻连忙收回视线,红着脸低声道,“好啦,我相信你了。”
上前搭话的女人戴着眼镜,长发束在脑后,正是先前京极真在一楼大门口遇到的、跟醉酒男人在一起的女人。
女人一脸歉意地到了京极真面前,“我看到您的手上有血痕,是刚才留下来的吗?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您没事吧?”
京极真低头看了看自己右手拳头上的一道血痕,“我没事,只是一点擦伤而已,倒是那位先生……他不要紧吧?”
“没事,是他自作自受,”女人神色无奈道,“我的朋友已经把他送回车上休息了。”
铃木园子看到京极真手上的血痕,皱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刚才到一楼门口的时候,跟她的一位男性朋友起了冲突,”京极真向铃木园子解释道,“对方想要攻击我的时候,我就下意识地给了对方一拳。”
铃木园子:“……”
她家阿真果然不容易吃亏。
当时在楼下的另一名女性从门口来,出声道,“别看他那个样子,他可是国中的体育老师……”
女人留着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同样戴着眼镜,显得斯文儒雅,说话也不紧不慢的,“丹波老师平时是一名行为端正的好老师,可是喝醉酒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先上前跟一群人说话的长发女人关心问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已经在车子里睡着了,”短发女人苦笑了一下,“睡着了还在嘟囔着‘那个混蛋、我要杀了他’什么的……”
京极真尴尬地笑了笑。
短发女人又无奈看着长发女人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啊?本来还说好了让他来教我们打保龄球的……”
毛利小五郎立刻放下了啤酒罐,起身走上前,“两位老师好像很困扰的样子,既然这样,那就由我来教你们几招吧!”
长发女人有些犹豫,“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没关系,反正我们也是来这里打保龄球的,大家一起玩也热闹一点嘛,”毛利小五郎笑眯眯道,“我看我还是先给两位示范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