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这,这和清河公主无关,是臣女,是臣女自己摔倒了弄坏的!”安清看了看那衣服,叠声说道。
“既然是你自己跌倒弄坏的,如何拿到朕的面前来,难道你觉得朕好愚弄!你需记得,就算你是朕的女儿,你也是一个臣子,若是犯了欺君之罪,那也是罪责难逃!”皇帝如何看不出那衣服上的痕迹根本不是什么摔的,冷哼了一声道。
“不是,是臣女的宫女说,若是臣女穿了自己的衣裳,就要证明这衣服穿不了,臣女不知道怎么证明,就只能把衣服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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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说欺君,臣女不敢,不过清河公主说了,陛下都听皇后娘娘的,若是臣女敢乱说话,她定然会让臣女好看!”安清磕磕巴巴地说着,说完就低下了头,一副吓坏了的样子。
这些话,安清是根据清河的秉性来说的,果然皇帝听了都没有怀疑,他看看衣服,又看看安清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心中各种思绪纷涌而来!
如今这个皇后,是当初辅助皇帝平乱的时候,那领兵将军的女儿,这些年那将军虽然明面上没有再掌握兵权,可实际上军队却是还由他一手提拔的部下掌握着,那些人对那将军马首是瞻说到底军权还是掌握在那将军的手中!
这些年皇帝的位置已经坐稳了,他自然是对那将军多有忌惮,对皇后的好更多的也是安抚那将军,可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最近几日,皇帝选了几个青年将领安插在军中,竟是被那将军的属下给挑了毛病,打板子的打板子,落罪的落罪,皇帝怎么会高兴!
如今蛮夷之地的都城之会马上就要到了,皇帝虽然气恼可也没法子在此时与他们一争长短,可这心里却是存了各种不满,以及想要除去那将军的心更是一日比一日强烈!
如今安清送到皇帝手里的把柄,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巧山震虎却是也足够了,所以他这才应了安清的话茬,不过就是借机行事罢了!
安清知道剧情,也了解如今皇帝的处境,虽然说此举不会直接报仇,毁了皇后和清河公主,可却也足够让她们吃些苦头!
毕竟安清一出来就受的鞭子,那也不是白受的,她自然是要以牙还牙!
皇帝想心事,安清保持安静,一瞬间内殿里出了那渺渺升起的香炉烟,竟是没有一丝动静,就在这静默还要继续下去的时候,就听门口有人尖着嗓子喊道:“皇后娘娘驾到!”说着,内殿的门就被皇后大步前来给一把推开了!
皇后假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进来就笑道:“陛下传召臣妾有何事!”她努力做出不知情的样子,却不知道她此举如以往一般的态度,却是又一次触动了皇帝那脆弱的多疑神经!
皇帝微微蹙了蹙眉头,指着安清道:“皇后来的正好,你可见过她?”
“这是?”皇后一脸疑惑地看着安清,仿佛从未见过一般,装作完全没有当日那罚了原主跪了半日,却只是挑着下巴看了一眼,就命退下的一出。
“娘娘不记得臣女了?”安清瞪着眼睛,一脸疑惑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