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你想逃开我?黑曜突然将门踢上,一把将楚羽抵在门板上,愤怒地低吼。
楚羽无语地垂下双眸,任黑曜的愤怒将她席卷。
离开,是她最不愿意做的事,可是少主的态度让她不得不痛下狠心。如果让她看着少主宠溺另一个女人,她怕自己会嫉妒地发疯。
她脸上的冷漠让黑曜狂怒地抓紧她的双手放至她的头顶,他的腿伸进她的腿间,将她紧紧地抵住。他的气息带着阴冷的低温扑向她,让她忍不住一阵颤抖。
说话!你是不是要逃开我?黑曜狂佞地挑起邪眉,用充满邪肆地目光瞪着她。
她淡漠地挑起嘴角,凄婉地浅笑:少主看到楚羽会倒胃,又怎么在乎楚羽是否要离开?
她那如水晶般晶莹的眸子蒙上一层淡淡的薄雾,一片萧锁。
黑曜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双眸迎向他的邪瞳:羽儿,你难道忘了,自从我救你那天起,你便不再是你自己,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要你死你便死。在我没有让你离开之前,你没有权力离开我!
听到黑曜的话,一滴冰凉的泪自楚羽的眸中滴落,她哀伤地凝起秀眉,淡笑着说道:那少主赐我一死吧,这样活着比死还难受,楚羽要求一个解脱。
在我陷在地狱里时,你想解脱?黑曜贴近楚羽的唇,一脸阴霾地瞪着她,那低沉而邪恶的声音穿透她的耳膜,冰透她们心。
看来她连死的权力都没有。
泪一滴,二滴,滴滴滚落,如断线的珍珠,溢出她那死寂的眸。
凄婉的唇角染上邪肆的惨笑,那笑如绽放在冰山上的雪莲,虽透着凉气,却依然绝美飘逸。
无视她的美丽,无视她的凄怆,黑曜的吻如狂风般将楚羽席卷。
活着,只有无尽的痛苦,这样的她,不如死去来得幸福,可是她却没有权力选择死亡。
楚羽毫无反应地任由少主的唇将她肆虐,那唇上的冰凉让黑曜眸中激起一层火花。
黑曜的大掌猛地拦腰将楚羽抱起,向她的床走去。她似一具毫无生气的娃娃,双手垂落,脸上冷漠如冰。
不要以为装出一副死人样,我就会放过你,永远也不可能!黑曜猛地把楚羽扔上软床,狂佞地将她压住。
楚羽明白。楚羽淡淡地笑起来,那眸中的萧瑟与脸上的笑形成鲜明的对比,更显凄迷。
为什么只有我活在地狱里?楚羽,我要把你也拉下地狱!黑曜愤怒地扯落楚羽一身的衣物,将一双大掌充满恨意地罩上那莹白如玉的身体。
拉下地狱?她早已身处炼狱之中,少主又何必费力去拉?
楚羽咬住下唇,凄婉地笑起来,起初只是淡淡的浅笑,随着黑曜动作的猛烈,她的笑也变得更加狂乱。
那一声声如泣如诉的惨笑响彻这寂静的夜,让趴在她身上的黑曜怒火狂燃。
不许笑!黑曜凶狠地命令道,再笑我就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许是黑曜的威胁起了作用,楚羽紧咬住下唇,不再狂笑。她的目光幽幽地穿过黑曜的眸看向不知名的远方,冷若冰霜的脸上充满死寂的气息。
楚羽的冰冷让黑曜的掠夺变得更加猛烈,他好像要用自己的狂热激起楚羽的回应。
一整夜,他就犹如一如狂狮,不停地在楚羽身上开垦,让她如风中的小树,随着他不停地摇摆,可是她的脸上除了冷漠,再没有出现过其它表情。
冷,如冰魄。就似那在她颈间闪烁的紫钻项链,透着魅人的寒气。
黑曜的大手突然探向她颈间的冰魅项链,在那美丽的紫钻上轻抚着,楚羽竟然从他的眸中看到一种说不出的表情。
这只是一条爹地妈咪留给她的纪念品,为何少主望着它的表情会如此复杂?
不愿再多想,楚羽淡漠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早晨,当楚羽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看到一双充满怨毒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她。她立刻心惊地坐起身,看向床前那本该温婉迷人的朵儿。
朵儿小姐好。楚羽恭敬地问好。
她只是少主的影子保镖,在这个家中毫无地位可言,跟尊贵的朵儿比起来,人家是天人的云,而她只是那烂水塘里的淤泥。这云与泥的区别是如此巨大,让她不敢去看高贵的朵儿,因为看到她只会让自己的心更加悲哀。
刚才看到的那抹怨毒从朵儿那绝艳的脸上突然消失,换上的是一朵娇美的笑靥,速度快得楚羽甚至觉得刚刚看到的怨毒只是她的幻觉,从未曾在朵儿脸上出现过。
楚羽,你就是这样做曜哥哥的保镖吗?睡到日上三竿还没起床。曜哥哥跟大哥哥出去办事都已经三个多小时。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能忍受你。朵儿脸上虽然满是笑意,她的语却句句犀利,将楚羽堵得说不出话来。
感到自己才刚闭上眼,竟然就已经临近中午。是昨李少主的狂索让她太过疲倦,才会忘记自己保镖的身份,一睡不起。
对不起,朵儿小姐,一切都是楚羽的错。楚羽会记住这个错误,不让它再犯。楚羽冷漠地说道。
那你还不快穿衣服?朵儿突然愤怒地大吼,她的目光像两把刀子直直地射向楚羽。
顺着朵儿的视线,楚羽望向自己的胸口,只见那里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一串串,犹如妖艳的红梅在她那如玉的身体上绽放。
赶紧用被单将自己的身体紧密地裹住,不再让它呈现在朵儿面前。她冷漠地说道:请羽儿小姐回避一下,楚羽要穿衣服。
朵儿咬着牙转身,她那僵硬的背影透着阴冷的气息。或者放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