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突然倒在地上的邢狂,子汐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她焦急地问他:“邢狂,邢狂,你怎么了怎么回事儿”
倒在地上的邢狂,抬头,目光轻轻地望向她。
他说:“子汐,救我,我被云天下药了。”
“什么”
子汐脸色很是不好,她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他大半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很重。
“你别怕。”子汐伸手抹了一把眼泪,搀扶着邢狂往前走着,她给他说:“你别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不怕”
邢狂浑身滚烫,搀扶着他的子汐能够感觉得到他的滚烫的温度,像是要经她给烧着一般。
她本来是要带他去医院的,却发现走进了一条小巷子,周围黑沉地可怕,没有什么路灯。
因为慌乱,她找不到路,走进小巷子之后,她惊恐不安。
问一旁的邢狂:“怎么办我好像迷路了。”
邢狂提醒她说:“你先将我放下,我想休息会儿,我们休息会儿,再慢慢想办法。”
子汐恩了一声,将邢狂放下,他靠在墙壁上,坐在地上。
子汐在他的身旁坐下,担心地问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他摇晃着脑袋,很是难受地回答她说:“很难受,难受地想要死掉。”
“想要死掉”子汐惊恐,她问邢狂:“云天给你下的什么药”
“毒药。”
邢狂突然说:“是能够让我死掉的药。”
一听他那话,子汐的脸色立马就刷白了起来,微弱的光线里,她伸手将邢狂给抱住,惊恐地问他:“怎么可能不可能的,邢狂,你可不能够死掉,你一定要好好的,要好好的活着,知不知道”
其实,他才不会死掉,他只是需要一个人来发泄一下而已。w
自然,那个他想要发泄的人,是子汐,而子汐就在他的身边,她是他的解药,她在他的身边,他就能够觉得安定。
这一刻,当她抱着他嗡嗡不停哭泣的时候,他突然就很想要问她几个问题。
他搂着子汐,问她:“如果我死掉的话,你会不会难过,会不会伤心”
子汐立马就冲着他喊:“邢狂,这样的话不要说行不行你怎么可能死掉呢不可能的,你还这么年轻,你有你的事业,你有家业,你是那么的优秀,你不可能的。”
“子汐。”他温柔地说:“如果我死掉的话,你不要伤心,一定要好好的找一个疼爱你的人,好好地过日子,好吗”
微弱的光线里,她泣不成声,不停地冲着他摇晃着脑袋,不停地冲着他提醒:“邢狂,你不准说这样的话,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邢狂咧开嘴,轻轻地笑了笑,他说:“那子汐,如果我说,你能够救我的话,你愿意吗”
子汐如梦初醒,他伸手揉着头发,冲邢狂问:“我能够救你吗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样才能够救你”
他没有再说话,凑了过去,将她的唇给吻住,黑暗当中,他和她终于又在一起了。
对于邢狂来说,最幸福的时刻,莫过于和子汐在一起的时刻。
后背一丝冰凉,子汐伸手擦拭了下额头的汗水,靠着墙壁缓了半响,才意识到刚刚是发生了些什么。
她冲一旁的邢狂抱怨:“云天给你下的根本就不是毒药,对不对”
邢狂肯定地回答她说:“是呀,是下的只有你能够解开的药。”
刚刚的亲密,让子汐有点儿莫名其妙的,她和邢狂的距离,总是那么忽近忽远的。
她脸色很是不好,她问邢狂:“你和我那样了,那你和云天,那样了吗”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可是云天说你们住在一个房间了,你们”
“我们真的没有。”邢狂将她的手紧紧地给握着,肯定地告诉她说:“子汐,我心里面,自始至终只有你,可以回到我的身边来吗”
那一刻,子汐想起来了她问苏里的问题,她还有可能将邢狂给掰直了吗
现在,她突然就觉得,其实要将邢狂给掰直,是一件儿很简单的事情,因为,他一直都是直的呀。
她靠在他的怀中,对他说:“邢狂,我心里面其实一直都是有你的。”
之前的事情,她突然就都不想要计较了。
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一直都在她的心里面,想要忘记,并不是一件儿容易的事情,现在的她,已经被爱情给折磨地快要疯掉了。
与其这样,她还不如勇敢地再次回到他的身边。
不然的话,她怕,以后想要回来的时候,就没有机会了。
就算不是云天待在他的身边,那还有别的其他的人呀,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
她问邢狂:“那你还爱我吗”
他捧着她的脸,肯定地告诉她说:“我一直都很爱你。”
“那邢狂,我们在一起,好吗”
“好。”
“那云天怎么办”
“我们明天,就去找他说清楚。”
“真的”
“真的。”
靠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怀抱当中的温度,子汐的嘴角扬起了笑容来,她觉得,她失去的一切,突然就又都回来了。
她还是那个被邢狂**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她还是那个,想要和他天长地久的女人。
也不知道怎么着的,反正心中的那个结突然就打开了。
她突然就觉得不压抑不难受了,幸福突然就来了,虽然是有点儿措手不及的,但是子汐却觉得很是开心。
那天晚上,他们都没有回去,而是在附近找了个酒店住下来了。
翌日一早,邢狂拉开窗帘,让明亮的阳光闯入房间,他慢慢地走进子汐,凑过去,在她的脸颊轻轻地亲了一下。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他好看的脸,嘴角不由地就扬起了一抹笑容来。
她冲着他伸开手臂,示意他抱她,邢狂很是配合地张开手臂将她给抱住。
拥抱在一起,让子汐找到了许久不见的安全感,她凑在邢狂的耳边问他:“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他轻轻地回答她说:“不,你没有在做梦。”
“那你是谁”
“我是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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