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活就算是吃力不讨好,我们也得必须管下去了,毕竟搞得人家请不到人帮忙,都是半天河一手造成的,身为半天河的朋友,我们有责任肩负起这个后果啊。
于是杨天峰就让邹忠带们去事发现场看一看,到了之后,感情这个十字路口已经被禁严了,四面隔着老远就拉起了警戒线,别说是车辆了,就连行人都不让往里面进,看来邹忠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出此下策了。
有邹忠带着,我们自然可以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了,这时候太阳刚刚偏西,杨天峰又掏出了他的那个宝贝疙瘩,栓了根红绳子围着十字路口转来转去的探测了起来。
我和步无归两个人叼着烟站在一旁看着,毕竟这是杨天峰他揽的活儿,我们两个人纯粹是帮忙的,而且凑热闹的成分居多,所以也就没有主动出手帮忙指手画脚的。
就这么杨天峰逛了能有大半个钟头,才又重新回到了我们二人的身边,皱着眉头啄着牙花子,连说奇怪。
看着杨天峰这副糗样儿,我呵呵一笑,递给他根烟,说道:“怎么?你的宝贝家伙事儿不好使了?”
“不可能!”一听我质疑他这师传的宝贝,杨天峰顿时就不乐意了,说道:“我这东西不可能不好使。”
“那你探测出啥结果了?”看着他那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我感觉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初识的时候,打趣的说道。
“这……”杨天峰顿时语塞了,吭吭哧哧了半天,才说道:“是什么也没探测出来。”
我耸了耸肩膀,说道:“那还不是不好使了么?”
“那就证明真的什么也没有。”杨天峰反驳道。
这时候步无归呵呵一笑,拍了拍我们两个人的肩膀,说道:“你们两个别闹了,说相声呢啊?小二,用你的眼睛看一下。”
“行。”我点了点头,冲着杨天峰努了下嘴,做出了一副还是看小爷的吧的表情。
杨天峰却是撇了撇嘴,叨咕道:“这是长了点本事,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啊你。”
为了让杨天峰别小看我,我直接就把自己的阴阳眼开启到了最强的状态,结果看了半天,除了有一条死狗的的魂魄隔着大老远冲着我吼叫了两声便跑开了之后,便真的就没看到什么异常了。
我听半天河讲过,狗这种动物很可爱,名副其实的人类的朋友,它们对人类的热爱情感,甚至远高于热爱自己的同类,就算一只狗惨死于人类的折磨之中,死后化为怨灵,也不会想到要抱负人类,有时候还依然会守护自己的主人,这种情况大有存在,所以这几期车祸事件的罪魁祸首,肯定不会是那条狗。
杨天峰见我张望了半天也没有说话,知道我靠着阴阳眼肯定也是没有看出什么结果了,幸灾乐祸的嘿嘿一笑,说道:“怎么样?我们的刘梦启刘大师,看出什么没有啊?”
我收起了自己的阴阳眼,斜了他一眼,一张老脸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了,说道:“艹,没有。”
“哈哈……”杨天峰哈哈大笑,不过刚笑了两声,却看到不远处的邹忠表情纠结的看着我们三个在这胡闹,赶紧硬生生的又憋了回去,咳嗽了两声,对步无归说道:“老步啊,我和小二都失手了,看来就得靠你了。”
步无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道:“靠我?拉倒吧,你们两个都啥也没看出来,换了我有个屁用啊,我看这样吧,我们还是等晚上再来吧,刚才邹队不是说了,事发的当时,都是在晚上的么?”
步无归说的倒是挺有道理,我们三个人经历了那么多大事情,潜意识里其实渐渐的已经不把寻常的买卖当回事儿了,其实这趟子出活儿,真的是带着几分顺便旅游散心的性质来的,有了这种想法,自然办事就会变得不谨慎,倒是步无归第一个清醒了过来。
我们和邹忠说明了情况之后,便在附近吃了口晚饭,一直在饭馆做到了深夜十点多,也就是每次案发的那个时间段,才又重新回到了那个十字路口。
结果没想到的是,我和杨天峰又重新侦测了几次,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最后步无归又提议等到夜晚丑时阴气最重的时候再试试,没想到还是一样结果。
一直反反复复探查到了天色渐亮,杨天峰提着那个木头疙瘩的胳膊都累麻了,我看东西也都感觉有些重影了,我们才只能无奈的收工了,告诉邹忠先到这儿吧,事情有些特殊,我们得回宾馆休息一下,从长计议了。
反正这事儿也已经拖了好长一段时间了,现在道路被禁严了,邹忠也不急于一时了,便开车把我们送了回了宾馆,除了步无归,我和杨天峰都累得够呛,倒在床上,一觉就睡到了大中午。
吃中午饭的时候,我们又谈起了昨天这费了大把子力气却又一无所获的情况,步无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思索了片刻,对我问道:“小二,凭借你的阴阳眼,也什么特别的东西都没看到么?
“没有啊。”我摇了摇头,往嘴里塞了一块用野生蘑菇炖出来的笨鸡肉,对步无归说道。
“你仔细想想,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步无归又问道。
步无归这么追问着不放,我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最后无奈,只能把我看到的情况详详细细的告诉给了他,自然也包括了那只狗的魂魄。
“你怎么不早说!”一听我提到了那只大狗,步无归激动的差点儿从椅子上窜起来了,问道。
步无归这举动吓了我一跳,我挠了挠脑袋,说道:“我以为就是哪只野狗冻死了化为邪秽了,在接上跑来跑去的,这不很正常么?这种东西,经常可以见到的啊。”
“那以前你看到野狗化成的邪秽,也都会冲着你叫的?”步无归撇了撇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一个野狗的邪秽,干嘛没事儿要冲着生人叫?一般的生人根本就听不到啊,它冲你叫,证明它知道你能看到它,所以想告诉你一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