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玉一张如玉的面容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总会让人误会他是个极好话也极好哄骗的人。
正是因为此,也给了赵美娥一种错觉,觉得眼前这位王爷性格温和,是个好脾气的,所以她尽可能的去污蔑白锦,好来抬高自己的地位。
就连方才,周凌玉再那些话时,周凌玉看着赵美娥时的面色也是温和的,只是出的话却带着一种天生的威严和肃杀之气。
话落,就见一人从屋内的黑暗中走出来,抬手像是提着鸡一样,一把便将美娥给提起来。
赵美娥从懵逼中回过神,她神色惊哭的看向周凌玉道:“王爷饶命,民女的句句属实,民女绝不敢期满王爷……”
周凌玉抬眼睨着赵美娥,一双眼睛依旧温和:“赵姑娘,本王最不喜的便是不实话的人,你可要想清楚了,”
赵凌玉看赵美娥的眼神依旧温和,可眸中却满是肃冷的无情。
他看着赵美娥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一般,言语更是没有任何温度,更别什么喜爱了。
赵美娥耳边回荡着周凌玉方才的话,一张故作娇羞的脸庞此时早已煞白可怕。
傅溪应了句是,拖拽赵美娥就往外走,而周凌玉依旧端坐在桌旁,眉目温和,好似看不见赵美娥一般。
直到此时,赵美娥心底的那些贪婪和九九瞬间不见,唯有的便是恐惧和害怕!
周凌玉可是王爷,他若是想弄死自己,那自是动动手指这么简单,可,可自己不想死,她不想死!
赵美娥从惊惧中回过神,张嘴喊道:“王爷!民女实话!民女绝不敢在欺瞒王爷,求王爷饶了民女,饶了民女……”
赵美娥嘶声求饶,一张脸亦是煞白可怕。
周凌玉不话,傅溪拖着赵美娥自然不会停下来。
而此时,赵美娥心底满是恐惧,一张苍白的脸上更满是惊恐和害怕,她嘴里求饶着,涕泪横流的看着好不凄惨。
直到傅溪走到门口,而赵美娥面上闪过绝望之色,才听端坐在桌旁的周凌玉慢条斯理的出声:“等一等。”
傅溪脚下一停,紧接着傅溪手中一松,赵美娥早已吓的瘫软的双腿顿时瘫软在地上。
紧接着,赵美娥连滚带爬的超前趴去,边道:“王爷饶命,民女实话,求王爷饶命,求王爷饶命……”
绝望之中,周凌玉的声音就像是唯一的稻草,她重重磕头求饶着,而此时,赵美娥真的后悔了!她后悔自己不该在着凌玉面前自作聪明!
更恨得是白锦!如果不是白锦招惹了周凌玉,自己怎会被周凌玉给抓过来!还因为方才的事情要杀了自己?!
这一切都怪白锦!都是白锦那个贱人!
赵美娥心中充满了恐吓愤恨,将一切罪责全部怪哉白锦头上。
而赵美娥似乎忘了,她在见到周凌玉时,心底可是存了勾引周凌玉的心思!
周凌玉也不话,他任凭赵美娥在地上磕头求饶,自己则拿起一旁的茶盏低头品了口茶。
赵美娥全身发抖,浑身瘫软,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
啪嗒!
周凌玉将茶盏放在桌上,声音依旧温和,他道:“赵姑娘喜欢暮云深?”
赵美娥愣了一下,紧接着她连忙道:“回禀王爷,奴婢喜欢暮云深,奴婢这次出来,正是追着暮云深出来……”
周凌玉温和儒雅的面上终于露出一丝真心的笑容,他垂眸看向地上跪着的赵美娥,温声道:“既如此,本王会帮你的。”
赵美娥愣了愣,一时间没有明白周凌玉的意思。
“赵姑娘,本王怜惜你对暮云深一片真心,你可不要让本王失望啊。”
周凌玉笑望着赵美娥,配上周凌玉那张面如冠玉的容颜,看着着实英俊尊贵不凡,可此时赵美娥只觉着周凌玉这笑容犹如毒蛇信一般,爬上了她的脖间,让她喘息困难,浑身更是冰凉!
紧接着周凌玉又了几句啥,赵美娥却没有听进去,直到她被阿晴给带出来,赵美娥还在出神。
阿晴看到赵美娥哭的满脸是泪的脸上,冷笑一声道:“赵美娥,你可莫要让王爷失望啊,不然……”
赵美娥回过神,阿晴的话落,赵美娥浑身打了个激灵。
阿晴对赵美娥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转身进屋,将门嘭的关上。
“赵姑娘,你既喜欢暮云深,那自该好好争取啊。”
“赵姑娘,此时此地,正是机会,你可要好好抓住机会,你既喜欢暮云深,那自是跟了暮云深,本王怜你对暮云深一片真心,本王一定会帮你的。”
“你可别让本王失望啊。”
耳边回荡着周凌玉的话,赵美娥浑身抖了抖,终于回过神,也终于明白周凌玉方才对他的话了!
周凌玉这是让她大胆勾引暮云深,嫁给暮云深啊!
若是她能得到暮云深,那白锦自然是不能嫁给暮云深,凭着今天周凌玉对白锦的特殊待遇,赵美娥很快便想过来,周凌玉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得到白锦啊!
赵美娥反应过来,顿时气结,一张脸更是难看的紧!
她咬着牙,一双眼中满是浓浓的恨意!
都是因为白锦,都是因为她,她才在周凌玉面前出了丑!还险些被周凌玉给杀了!
都是因为白锦,她赵美娥方才才会那么狼狈!一切都是因为白锦!
此时此刻,赵美娥心底对白锦的恨意可以是升华了一个高度!
想到方才周凌玉的话,赵美娥却又不敢不遵从!
“白锦,你咋不去死!你咋不去死!”赵美娥很毒了白锦,只要她想到周凌玉做着一切竟然是为了白锦,还险些杀了自己,赵美娥心底所有的惊惧害怕,就全部怪罪在白锦身上,同时心底也嫉妒的发疯!
彼时,屋内。
周凌玉端坐于桌旁,阿晴候在着凌玉身后,低垂着头,不发一言。
倒是傅溪站在周凌玉面前。
“人可都派下去了?”周凌玉低垂着头,手中把玩着一件双面绣,细看之下,只见那双面绣正是之前白锦绣的那一副。
傅溪点头,恭敬回道:“是!”
周凌玉将双面绣把玩在手中,温和儒雅的面上神色淡淡的。
“一定要在他们之前将白守义找到。”
傅溪拱手道:“属下明白!”
傅溪言罢,又将今天一天所查的消息全部禀报,拱手道:“王爷,属下在查白守义时,发现他是同清平镇一个萧姓的少年一同离开,属下在查探时,发现这萧黎的父亲人称萧三爷的曾与一位名为吉框的京城生意人接触过,还一起做过一笔生意。”
周凌玉神情一顿,抬眼直直看向傅溪。
傅溪连忙道:“属下将这萧三爷查了一下,发现半个月前他死在京城,而在他死前也曾同这位吉框的生意人见过,所以属下猜想白守义离开应是同萧家有关系。”
“这萧三爷是清平镇的一个生意人,生意做的不算大,但在罗商县这一代也算数一数二,几个月前,他曾经同一个京城来的生意人做了一笔生意,那人正是吉框。”
道这里,傅溪话语一顿,抬眼看向周凌玉道:“根据几个月前查到的消息,那吉框不是别人,正是二王爷。”
周凌玉眼睛微眯,冷嗤一声:“这位二王兄还真是如过境的蚂蟥,任何人都不放过。”
傅溪垂下头,继续禀报:“之后萧三爷追随二王爷到了丰州,二人似是又谈成了一笔生意,随后辗转到了京城,这之中不知他们之间发生何事,那萧三爷所住的客栈一夜之间突然起了大火,还闯入一群劫匪,萧三爷等人全部死在客栈之内。”
周凌玉眼眸沉了沉,右手将双面绣紧紧握在手中,眸色却深沉复杂,只听他幽幽道:“啧,二王兄可真是贪心。”
“那萧三爷同二王爷做的生意,属下一时查探不出,不过属下查到同二王爷做生意除却萧三爷,还有那暮云深。”
候在身后的阿晴一听,面色顿时变了。
阿晴抬眼看向傅溪,正巧傅溪也抬眼看过来,二人对视一眼,紧接着就听傅溪道:“王爷。属下怕那暮云深并非表面那么简单,是否要属下派人盯着他?”
周凌玉温润的面色此时变的深沉,他眸色复杂,抿着薄唇,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过了会儿,周凌玉终于出声,他声音依旧温和,缓缓道:“既然同二王兄有关,那事情就更有意思了。”
“傅溪,本王命你一定要在他们之前找见白守义二人。”
傅溪拱手道;“是!”
“不过……”周凌玉眼睛微眯,嘴唇弯了弯,道:“找见白守义二人后,不用将他们二人带过来,要暗中护着他们前往京城,明白么?”
傅溪愣了愣,随即点头拱手道:“是!属下明白!”
周凌玉将双面绣放入袖中,神色依旧温和儒雅,缓缓出声道:“本王的那位二王兄不是很会装么?等白守义二人到了京城之后,你便透出一点消息给那边,本王倒是要看看二王兄他若知道棋的儿找上门来,还能否能坐得住,记住,一定要保证白守义和萧黎二人的安全。”
“是!属下这就去办!”
阿晴神色担忧,目光迟疑的看了一眼傅溪,而后看向周凌咬了咬唇,低声道:“王爷,奴婢知道奴婢这句话了定会触怒王爷,可为了王爷的安全着想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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