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大爷把糕点吐了出来,笑得无奈,“臭丫头。”
“你臭,你才臭,你全家都臭。”
打闹了一番后,白菜继续回屋子里休息去了,她大姨妈来的第一天,‘血流不止’,所以她决定拿睡眠来把失去的血给补回来。
或许是因为昨晚上落水的原因,这天的白菜有点痛苦,小腹哪里一抽一抽地痛,痛得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女人来月事痛是很正常,白菜自从来了这个之后就一直好好包养,为的就是避免来的时候痛,原先也不会痛得她想哭,今天估计是真的受凉了,痛得翻来覆去的,也不能乱吃药,那东西吃多了也不好。
元大爷不在房间里,带着白兰落不知道去哪里了。痛得白菜实在没法了,她哼哼地叫了几声。
在门外的紫衣听着里面的声音不对,连忙站在门口询问:“姑娘,姑娘怎么了?”那声音不暧昧,但可以听出来她很难受。
“进来。”白菜曲着身体道。
紫衣推开门走了进去,到了床边见白菜疼得脸色都煞白,惊讶道:“姑娘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难受了?要不要紧?我去找太夫。”对于白菜她是不敢马虎的,凭着那元大爷对她的疼爱,还有她对自己的照顾,紫衣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白菜怎么样了。
白菜连忙一把抓住转身要走的紫衣,皱着眉,“不要去找太夫,我没事,就是肚子有点痛。”
“肚子痛?还是要找太夫回来看看。”紫衣不放心地说。
“不是,我来月事了,然后痛的。”
听到是月事痛/经,紫衣也松了口气,这事是个女人都会明白。她道:“很痛吗?我去煮点红糖水来暖暖。”
白菜点头,“有没有热水袋?有给我一个,痛地我难受死了。”
“好。”紫衣连忙下去让人去煮糖水,自己则是去找热水袋去了。
紫衣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热水袋,里面倒了些温水,放在白菜的小肚子上保温着。有了热水袋,白菜的痛感总算是好些了,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是紫衣的叫唤,让她起来把热糖水给喝了。白菜很乖,乖乖地把糖水喝下,然后又接着睡她的去了。
一直到了下午,元大爷和白兰落回来时,白菜还在睡着。
让白兰落回自己的院子后,元大爷就推开了自己的房间,进去就看到紫衣在伺候着白菜,见白菜还睡着,皱眉,“她没有醒过吗?”
“呃,姑娘她肚子疼。”紫衣尴尬的不知道怎么说才说,元大爷怎么都是个男人,她是个女人,这话女人和女人很容易说,但和男人,就是很难开口了。古代忌讳也多,甚至有很多男人会觉得女人来的那些东西脏。
元大爷脸色一凌,疾步走到床边坐下看了白菜睡着的脸,或许还是有些疼痛,小脸的都有些皱在一起了。
“请过太夫来看吗?怎么回事?”他才不在本会就这样了,这个女人,真是让人不得安生。这世上怎么就有像她这样让人无法放下心的女人呢,他都怀疑上天是不是看他上半生活得自在,下半生派这个女人来折腾他
的。
紫衣支支吾吾地,拿了白菜的话来说,“姑娘说,不让请太夫,我已经煮了红糖水给姑娘喝下,也拿了热水袋暖着了。”
“速去请个太夫来,看看太夫怎么说。”
“这个…公子也别着急,都是女人的事,过了今天就好了。”紫衣咬着牙,道。
元大爷一愣,女人的事?看得出紫衣的尴尬,元大爷不好再问下去,便道:“去再煮一碗糖水过来。”到底什么事他还不清楚,他要先让紫衣离开,把白菜弄醒让她来告诉他。
紫衣点头,转身就离开了,生怕元大爷再抓她过来继续问着什么。
元大爷摸了摸白菜的小脸,俯下身亲了亲,轻声的叫道,“菜菜,菜菜,醒醒了小懒猪,太阳都要下山了还睡。”
“唔…”白菜本身就痛着,睡地也不深,一听到有人在叫她,悠悠地睁开了眼。
元大爷疼爱在她嘴角边亲了亲,把她从床上抱在了自己怀里,伸手到她的小腹上,摸到了一个热暖暖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才知道是热水袋。白菜一件热水袋被抢,连忙把它抢了回去,把它按在自己的小肚子上,哼哼地往元大爷怀里靠。
要说,白菜还真没有这么矫情过,有元大爷疼着,她是半点痛也吃不了了,一痛就要撒娇,要元大爷哄着安慰着。以前就是再疼也没这么交情过的,所以说,有男人疼和没有男人疼是不一样的。
也不知道为何,白菜就是独独喜欢和元大爷他矫情,半点的痛都要和他闹闹撒撒娇,到他这边来寻求点安慰。和在现代那会和慕天那完全是不一样的,上辈子的她来月事比这辈子还要痛苦呢,也没见她朝慕天哼过一次,可和元大爷,白菜就彻底地成腌白菜了。
“很痛?”元大爷亲了亲她凉凉的脸颊,担心地问。
白菜委屈地点头,“很痛,都没有这么痛过呢,难受死我了。你去哪里了?人家刚才找你都找不到。”说着又开始哼哼起来。
元大爷一听到白菜说她痛说她难受时这心都疼得不得不了,恨不得帮她承受这痛苦,这无奈他是男人,没有女人这每个月的折腾一次。元大爷越想越是觉得白菜可怜,需要人安慰心疼,低着头不停地亲着她的脸,一边反思自己的‘过错’,“我刚才出去了,难受也不早说我就不出去了,乖,我不出去了,都在家陪着你,要是在痛我们就去请太夫来看看。”
白菜嘟着小嘴,“请太夫就算了,还没有听说那个女人来了这个肚子痛还找太夫呢。”这传出去多没面子,还容易被人打听到让人笑话了去。
“可是你说很痛很难受。”
“没事,有热水袋帮我暖着呢,好多了。你带小落落上哪里去了?”最近元大爷有空没空就带着白兰落在身边,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
元大爷抱紧了白菜,道:“让他跟着看看,以后帮你受小金库不好?”
白菜眼睛一亮,完全没有了刚才还在疼痛郁结的容色,“你教他做生意么?这个好啊,你赶紧教他哈,这小子有点白,让他机灵点别被人家给骗了。这无商不奸,让他奸诈点,跟那个
百里卿云多学习学习,就把他当成教学素材吧。”其实她一直很惋惜,百里卿云为毛不是为她打工的?有他这样敛财能力的下属,白菜她不愁没钱财到口袋里来。
“你倒是清楚无商不奸这话。落儿,我带了几天,他可能真的没有做生意的本事。”还是小孩子心性,让他看帐,他看着就睡着了,让他看出主意又过于异想天开,管理人,他是觉得这个可怜那个也很可怜。若是不是当着太多人,他都想揍他了。
白菜一惊,“元大爷,你不会搞错了?那货怎么说都是我弟弟,和我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教育程度也差不多,我从小就教他了,虽然都是纸上谈兵,但还不至于没有那本事啊。”
白菜她忘了,她是穿越来的,前辈子的事情她记得一清二楚,那爱财的性子也是跟了上辈子,和白兰落,那真是不能比的。灵魂的差距就差了二十几年呢。
“你是没有看到我叫他去收钱时,他看人家老太太可怜,不收钱不说,还加了不少东西给那老太太。菜菜,这样的人,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小舅子的份上,我早捻出去了。”元大爷很是认真的说,一想到那场景,那孩子表露出来的那种同情,就恨不得抽他。
白菜嘴角一抽,“不会吧,至于吗?”
小落落的这点小毛病,她是知道的。那孩子太心软了,特别是老幼妇孺,他是看着伤心不看难受。她也很想抽他。
元大爷勾起嘴角,“至于!要是你在那看着都会抽他,那败家子!”元大爷不会心疼那点小钱,可也从这里看出来白兰落这小子真的不能在商场上混,要不然这天底下那么多的可怜他都要可怜一下,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白菜叹息,道:“我出去,一听不说他是我弟弟,他是捡来的,一定是!”姐弟这秉性,差别太大了。
元大爷失笑,“有必要吗?他既然不能在这方面为你做事,回去西简国了,我看看有什么闲职,把他送进去就好了。”做生意不行,不是还能做官?他们老元家就他一个独子,而且白兰落这个性子,相信一定很得他娘亲的喜爱,到时候随便安个什么封号什么的就可以了。
“元大爷,你觉得,那小子他真能当官吗?他要是当官,你确定你们的国库充盈到他随意搬?”当官啊,那是吃国家粮食的,就白兰落那样的,白菜真是不敢恭维,到时候别被他搬空了。
元大爷嘴角又是一抽,他忘记这个了。
白菜安慰性的拍了元大爷的胸口,道:“别多想了,实在不行,咱们就把他买了换钱。”再不顶事,那张脸还是能买钱的。
元大爷语塞了,好吧,他不想和她说话了。
因为月事来得凶猛,白菜一连难受了三天之后,终于是把大姨妈给送走,人一下子也精神了起来。跟着元大爷在宁江城内横着走,现在几乎走到哪里,只要是隶属于元大爷的铺面没人不知道这未来老板娘的,还是一个,很嚣张的未来老板娘!会看别人脸色的他们都知道,他们那强势的老板也拿这未来老板娘无可无奈,还让她指手画脚,所以各铺面的掌柜们,对待白菜更加的用心和认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