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做什么,只要你不惧怕,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克服的。”刘慎之弹了弹烟灰,却突然间剧烈了咳嗽了起来,一口血涌了起来堵在了喉咙处,强行把血又咽了回去,刘慎之擦了擦嘴角道,“我没有经历过战场,可是我知道那里的残酷,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活着回来。一个连死都不由,有着自己坚定信仰的男人,又岂会害怕生活中最简单的俗事?哈哈哈哈,”刘慎之突然大笑了起来,丝毫不顾嘴角又浸出的血丝,“像这样的男人是应该受到别人尊重的,而是被人利用,无论是谁做了这样的事,他的下场都会很惨,无论他是谁。因为这不只是对这些真男儿的侮辱,更是对这个国家所有人的侮辱。”刘慎之的眼中猛的闪起两道幽幽的寒光来,在这一刻,刘慎之就像是死神附体一般,即使大脑明明知道刘慎之受了重伤仍然不禁被他的眼神吓的以及剧烈的跳动了一下,这可怕的眼神大脑只有少数的几个人身上见到过。这样的人说过的话,就是死也会去做到的。
“好,说的好。”大脑突然间大笑了起来,他很少这么痛快的大笑了,“我交你这个朋友,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我们走。”
“三哥、、、”野豹终于开口了,对着大脑喊道,他的眼神当中闪过复杂的光芒,似乎有话要说却又说不出来。这是野豹第一次开口说话。
“什么都不要说了,”大脑挥手打断了野豹的话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这样的男人我下不了手,有什么事我来扛,他这个朋友我却是交定了,回去无论教官怎么打怎么罚,都值。”
野豹没有再说话,他明白大脑的意思,也知道这件事大脑做了决定是决不会更改的,他只是跟在大脑的身后。就在两人快要离开的时候,刘慎之却是在后面喊住了两人,“如果真把我当朋友,就先不要走。朋友有难,做朋友的怎么可以这个时候一走了之。”
大脑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刘慎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不会去做的。”
“如果我以我的生命来威胁你呢。”刘慎之却是笑了,弹了弹烟灰就像在说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大脑的眼神终于再次的变了。
大脑宁可自己回去受罚也绝不伤害刘慎之,因为他把刘慎之当成了兄弟,只因那一句最简单不过的话。刘慎之当然明白这些,正因为他明白,所以他才以自己的性命来威胁大脑。这两个看上去都像是有病,但是在场的所有人却没有人觉得这两人有病。猴子虽然手指痛的厉害,眼角却是有些湿润,甚至他的心里现在一点也不痛恨大脑。他只是为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而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