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节 舆论准备

“直接征召各公社民兵。我们不仅要补充部队,而且一旦军队主力离开,临高就会陷入真空状态。百姓们会以为我们拉着队伍跑了,人心浮动。再说也要防范有其他势力乘虚而入。比如刘香或者外国人。”东门吹雨说。

“除了公社的民兵还要武装各厂的工人,作为护厂队伍。”何鸣说,“一旦开始作战,除了少量海军部队之外,陆海军要全部出动。临高的主基地必须有一定的兵力进行守卫。这部分就只能以民兵为主。”

“全体元老也要动员起来,看到元老们都在临高还亲自执戈上阵,百姓们的情绪就会稳定很多。而且也可以作最后的预备队使用。”从三亚回来筹运炸药的工兵头子潘达说,“另外,需要对临高的重要设施进行设防。特别是要对博铺和马袅两地进行设防,这两处是我们的重点部位,要防止敌人以小部队偷渡登陆”

魏爱文轻蔑道“你高看他们了――”

“战略上要蔑视,战术上要重视。敌人万一采用化妆突击之类的战术,杀死几名元老可就算是惨重了。”潘达说。

何鸣说:“如果敌人有足够的决心,又有几名果断敢战的将领指挥,未必不能采用渗透突袭战术――这在历史上上是不乏先例的”

很快,作战计划和动员方案送到了执委会,在补充和修正了若干内容之后正式开始实施。

二级动员令随后下达。橙色警告传达到所有单位。整个穿越集团的动员机器开始运转起来。

刘友仁从自家的地头回来――很快就要夏播了,他亲自去看看土壤的状态和新修的排灌渠――勋素济在第一年取得刘家充分的信任之后,第二年就开始提议他搞一些耗费较大的农业项目了。

这些项目主要是农田水利,刘家的土地相对集中,开展大规模的水利建设是有条件的。天地会为此和德隆一齐推出了专门的水利贷款。冬季开始刘友仁就动员自己的族人和佃户、长工在天地会的指导下修筑第一条排灌渠。

经过一冬一春的修筑,这条水渠终于完工了。按照现代农业标准修筑的水渠加上配套的闸门、蓄水池和支渠,虽然比不上美台洋治理工程和学田改造,在天地会的主要客户里也是头一份了。

刘友仁看了一处又一处,觉得很是满意――按照勋素济的说法,修了这道水渠,土地里的含水率就能保持在一定的程度,水多了就会排走,水少了可以灌溉。只要不是遇到特大的水旱灾荒都能保丰收。

这当然不是吹牛,刘友仁去过外县,有的县城里也有官家修筑的渠道,确实能泽被万民。现在他自家的地头上也有了,这让刘友仁在兴奋之余又为自己的大胆而感到不可思议。

这项工程耗费甚巨,除了人工基本上靠他自己解决之外,一应材料全部是向澳洲人订货的,每一样东西都不便宜,光那遇水成泥,干后如石的灰色粉末就要50流通券1包。连工程上用得黄沙、碎石、竹子都是澳洲人处理过得,论公斤计价。虽然技术指导方面是免费的――因为他是天地会的重点客户,已经缴纳过服务费。

这笔工程款,要他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出不起的――就算合族之力也办不到,大部分的工程款用得是德隆银行的贷款,抵押就是他名下的土地。

如果本年的收获不佳,他无法在秋季归还第一批贷款就要倾家荡产了。

要在以往,他是根本不敢这么下这么大的赌注,但是现在他却对澳洲人做得一切充满了一种盲从式的信任。觉得澳洲人干什么都有道理,做什么都不会失败。总而言之,跟着他们绝对不会吃亏。

现在他更加热心促成刘美兰和勋素济的婚姻了。他已经有了个隐隐约约的念头。现在不和他们结亲,将来也许就轮不上了。

他换过衣服,回到自己办事的地方。刘光表已经来了。他手里拿着刚从东门市买回来的报纸。

刘友仁已经养成了每天看《临高时报》的习惯,他知道这种澳洲玩意虽然不是大明的邸报,却有类似的地方――那就是可以从中看出澳洲人最近的朝局动向和施政方针,甚至能够看出澳洲人内部的权力变化的动向。

比如最近,报纸上提到元老院的次数明显多于执委会,刘友仁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元老院或者执委会,但是知道这是两个澳洲人的主要掌权衙门,提及元老院多了,说明这元老院开始掌事用权了。

可惜自己对澳洲人的政体官制始终一无所知,否则的话,说不定还能在其中钻营一番……刘友仁取过报纸,随手翻开。报纸是对开四版。临高时报四个楷书大字写得苍劲有力。下面还有一行他不甚明白含义的小字“公开发行版”。

报纸的头版头条是关于元老院常委会召开第十四次会议的消息,他粗粗浏览了一番,当看到报道的最后有;“……严正抗议我驻外贸易人员受到各种不公正待遇……”的时候,他的眼皮一跳。

接着他又翻到后面,有一篇关于大明对海外商旅实施苛政的文章。这种文章过去很少,自从丈田之后则经常出现,文章的内容都是针砭大明的时弊和沉疴的。而且一般都是应景的内容。比如在丈田的前后,报纸上就刊发了许多关于大明赋税制度的弊端的文章,大明历代的赋税变化、演进和弊端都写得清清楚楚,而且还刊发了大量粮差们的《忏悔书》――无非是将他们如何在赋役上捣鬼自肥的伎俩一一供述出来。

今天这篇文章又是什么意思?他仔细的看了一遍。放下报纸,觉得颇有些莫名其妙之感。大明对出海贸易甚至定居海外的商民一贯视作“弃民”,这个他是有所知的。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澳洲人突然对此感兴趣了?他们又不是大明的子民。

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临高时报》上的这类文章向来是某种信号,正在暗示澳洲人准备干什么事。

不过这几篇文章还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刘友仁决定暂时不理。先把手头上要紧的事情料理掉。

“美兰和勋首长的婚事,筹备的怎么样了?”

“回三伯的话:美兰的八字帖子前几日已经送去了。”刘光表原先提议把刘美兰嫁给澳洲人是出于挟私报复,眼看着澳洲人越来越得势,态度也很不一样了,变得非常的热心起来,对刘美兰一家更是嘘寒问暖。

“嗯,不错。勋首长的八字送回来了么?”

“还没有。”刘光表说,“他们澳洲人嫁娶,照例要办公厅同意。勋首长说现在办公厅的官儿还没批回申请――还有,据勋首长自己说澳洲是没有生辰八字的。”

“胡说,没有生辰八字怎么可能?”刘友仁斥道,“他们不是自称大宋后裔吗?怎么连个生辰八字都没了!”

“据张老爷说他们那里的确不兴这个,即无需父母之命也用不着媒妁之言……”

张老爷就是张有福,本县的第一号“澳洲通”人才,大伙每有和澳洲人打交道闹当讲不明白的时候就会去请教他。

“这也太过儿戏了吧!难不成连个生辰八字都没有?”嫁得虽然是个族孙女,但是好歹也是刘家的姑娘,总不能这样草率的。

“你去和勋首长说说,八字帖子还是要一个的,就算没有也得弄一个意思意思。”

“是,侄儿明白了。”刘光标犹豫了下,“这个,还要不要请人合八字?”

“当然要请。礼数上的事情,一概不能省却。”刘友仁定了调子,“这事要尽快办。一晃眼就要到盛暑了,难道到了大夏天再办喜事?你快去吧。”

“是,”刘光表答应了一声,却不退去,反而踏上了一步,小声道:“侄儿有个消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屁话!一个祖辈传下来的亲伯侄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快说!”

“我听我们庄子上原来的一个长工讲――他现在在澳洲人的工厂里做工――广东官府那边很快就要动兵了!”

“此话当真!”刘友仁不由得压低了嗓音。

“当真!”刘光表点头,“澳洲人正在每间工厂搞什么‘动员’,编练民兵民壮,准备守城。听他说他们的工厂里最近也在转产火器了。”

“官军到底是要来了!”刘友仁点了点头!

“三伯,我们怎么办?”刘光表小声问。

刘友仁心想,朝廷要对临高用兵,这真有点说不过去。澳洲人在临高干得好好的,县里的大老爷也做官做得好好的,老百姓也很有活路,眼看着日子一天天好起来,怎么朝廷就不给大家好日子过?想到这里他不禁有点愤懑了。

“这伙当官的,又准备拿老百姓的人头当升官符了。”他说。

刘光表有点害怕的看了一眼族伯。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伯父也说得出来?

“三伯,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朝廷天兵一到,澳洲人还不立刻土崩瓦解,他们大不了坐船逃命,我们怎么办?难道和他们一起逃命么……”

“依你看,朝廷的大兵能够战得过澳洲人么?”他反问。

“这个――”就算是刘光表这样只去过琼州府城的乡村小地主,当然也看得出其中的差距。

“以侄儿之见:澳洲人火器迅猛,行伍纪律森严。朝廷的人马是万万比不上的。”刘光表说,“不过朝廷人马人多势众,以十当一泰山压顶之势而来,澳洲人也未必能抵挡啊。”

“你顾虑也有道理。”刘友仁虽然这么说,其实大不以为然。他是见识过澳洲人的火炮威力的,朝廷大军就算来个几万,在澳洲人的大炮面前也不过是徒增死伤而已。

结局如何还得看澳洲人编练的团丁敢不敢和官军打到底。

他思索了下:“你将族中的各房的长辈都召集起来,我想和他们聊聊。另外,你先把仓里的粮食除了留下三分之一之外全部坚壁起来!”

不管是澳洲人还是朝廷大军,一打仗必然要向百姓征粮。这才是刘友仁感到担心的事情。澳洲人那里,天地会帮自己种粮修渠,纵然要自己出粮也算是天经地义,而且自己的底细他们一清二楚。好在澳洲人办事讲道理,不会随意乱征,也不会有手下人巧立名目中饱私囊的事情,负担不至于太大。至于朝廷大军,万一要是攻到了临高,也不能不有所点缀。否则官军要攻寨,自己一个寨子也是顶不住的。

“还有,你赶快着人修缮寨墙,储备灰瓶滚木砖石。弓箭和火铳也要检点一下,坏得赶快修整……”

“三伯,我们这样的寨墙是挡不住澳洲人的大炮的……”

“你真是糊涂!”刘友仁瞪了他一眼。刘光表立刻明白了,这番军备不是为了防御澳洲人,而是要对付朝廷的人马。

朝廷的大军一到,能不能打败澳洲人另说,有一定是肯定的,必然会有许多小股四散开来到处“打粮”。这种打粮已经从单纯的收集粮食到了官兵们乘机四处抢掠的地步。运气的不好的村子和人户,甚至有被屠灭的危险――反正到时候一个“从贼”的帽子一戴,也不会有哪个青天大老爷吃饱了没事干来申冤。人头说不定还能冒充敌首领赏。

寨子修得严实,最多被官军勒索掉些粮食酒肉,总不至于被抢掠一空还要送命。

“是,侄儿明白了!”刘光表赶快应道。他又问:

“那美兰的婚事呢?”

刘友仁闭起眼睛沉吟了片刻,忽然象下了决心一样猛地睁开:

“办!”

朝廷大军即将来讨伐临高的消息,就象一阵风一样的迅速吹遍了全县。临高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原本执委会也没有保密的打算――这种秘是保不住的,与其一个劲的掩盖让大家乱猜,不如慢慢地让大家知道为好。丁丁的宣传部第一个动作起来的,他已经准备了一整套系列文章,准备由小到大的吹风,造舆论。刘友仁看到的这篇不过是开始。下面他还准备了系列文章:

《广东澳侨遭不公正待遇》、《明政府无故没收、驱逐、杀害我侨民财产》、《特写:海外游子赤忱回国,报国无门,反遭迫害》、《特写:吁天无门――被驱逐之澳洲侨民的悲惨境地》、《朝廷无能,累死万民――评辽东败局》、《外战外行,内斗内行――评明政府无故驱逐我澳宋百姓》、《郑芝龙是如何用大明百姓的鲜血换取大明的乌纱帽的――评郑芝龙就抚》……后面的几篇评论文后来被汇编成小册子,在大明广泛散发。

当然,还有更有杀伤性的东西,那就是丁丁亲自撰写的几篇“本报特约评论员文章”:《劝告广东官府悬崖勒马》、《是可忍孰不可忍》、《勿谓言之不预》。

除了舞文弄墨,丁丁加紧了宣传上的活动。《考验》、《乐土》等木偶剧开始大规模在全县巡回演出。文宣部木偶剧团扩大到了两个分团,一个演出一个排练,做到每时每刻都有一个剧团在外面巡演。而芳草地教育园的学生剧社也开始排练这两个剧本的话剧。丁丁还组织人搞了一些活报剧,让学生们到街头演出。

魏爱文命令在全军开展“昨天,今天”的主题班会,让在政宣部门培训过的士兵现身说法,敞谈新军和明军的区别,让士兵们充分体会到新旧军队的不同之处。

政治保卫总局和警察总部加强了对街头巷尾的的内控,以防有细作潜入临高打探情报,散布谣言。当然,如果有什么内在的不满分子企图乱说乱动,政保总局也不反对多增加一些免费的劳动力。

元老院紧急通过了对军事工业的追加预算。企划院宣布上马建设一座手榴弹车间,以取代过去的各种杂式手榴弹。

“我们的掷弹兵要是还缠着一根火绳去上阵,也未免太难看了。”林深河说,“现在化工水平上来了,应该解决了。”

手榴弹的杀伤威力尽管有限,对步兵的火力增强却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第一和第二武器设计所和机械部门的技术人员认为,现阶段的工业和化学水平已经足够可以制造手榴弹了。

林深河、李运兴、白羽等人经过讨论,决定仿制在简单粗糙的生产工艺下携带使用都比较安全的成熟产品――67式木柄手榴弹,确切的说是文/革期间备战备荒时代为民兵准备的简易木柄手榴弹。

这种手榴弹在生产环节上进行了简化,在材料上也尽可能的做到可以就地取得。至于生产设备,简化到了只需要七个人就能转移和生产,只要有原料,在任意地点都可以制造手榴弹和地雷。是全民皆兵思想下的典型产物。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一节 工业园的规划第二百一十六节 使者驾到第二十一节 安平城下第一百九十四节 孙元化二百一十六节 抓捕(一)第一百八十三节 巡回下乡第二百六十七节 风暴前夕二百一十六节 还乡(六)三百五十五节 投资移民第一百四十九节 前往香港第二百六十七节 包衣第一百零七节 因势利导第二百零六节 元老院的宋提刑第二百四十四节 京师(一)第八十五节 广州先遣站第二百五十二节 去梧州(一)第一百二十二节 袁子光第九十二节 电力之歌(三)第七十一节 登州善后第六十二节 晋江谋划三百七十节 民乐团第二百一十五节 路见不平第一百四十节 新鲜出炉的把总第七十八节 杀人立威第八十九节 干股第三十节 煤气车间第五十五节 烂摊子第二百零二节 俘虏营地第四十三节 猫耳山下第一百四十四节 甲板上的三个人第二百四十九节 榴弹试验第一百二十一节 伏击第四百四十七节 俘虏四百五十节 隔墙之言第四十一节 茶社的拍卖会(二)第一百七十九节 清理债务第一百九十五节 山东生意第二百二十二节 交通问题三百零六节 立项三百七十四节 第一次小组会议第一百九十二节 前夜三百八十一节 梁府四百二十八节 跨越时空的演出第一百五十一节 佛山之行(十七)第四百七十四节 西江航线第八十四节 莫家第一百二十七节 酸和碱(三)第二十四节 打氨水第一百八十三节 石翁第三十八节 荷兰人的祝贺第一百三十四节 失而复得的杠棒第二百一十五节 各自谋划第一百三十二节 船影第二节 动员讲话第二百七十二节 革除弊端第二百三十节 斗鸡第二百六十七节 听证会(五)第二十八节 黄雀会第九十二节 电力之歌(三)第一百四十二节 共建和谐临高(三)三百三十二节 分类机第四百六十二节 奴隶市场第一百三十八节 新出炉的说客第三百零八节 融资(十三)第二百一十节 斩首计划第二十六节 索尼亚(五)第四百零五节 拼死一搏第四百三十七节 新得任所三百一十八节 夜巡第七十八节 红夷大炮三百五十二节 真题第七十节 占领第二百三十二节 合作对象第七十一节 战前(三)2772.第2772章 京师(一百二十五)2782.第2782章 京师(一百三十五)第二百四十九节 到南方去!二百三十节 妙手回春二百三十五节 新年招待会二百八十九节 公务员考试(八)第三百四十七节 行动自由第八十八节 六脉渠第二百七十一节 法律地位和民事关系续第一百一十八节 粮食供应第六十节 虎门第九十三节 防疫二百九十四节 面试(一)第一百六十九节 激辩(下)第五十一节 临高来客第四十二节 茶社的拍卖会(三)第一百八十一节 地方经济第一百七十七节 中央和地方(三)第一百六十六节 粮食和银子二百零七节 广州龙脉传说第三十八节 入宝山三百八十二节 小仓号上的女人们(二)第四百七十八节 丘八第七十节 糖船被劫第六十九节 行刺第三十三节 救票(大改)
第二百五十一节 工业园的规划第二百一十六节 使者驾到第二十一节 安平城下第一百九十四节 孙元化二百一十六节 抓捕(一)第一百八十三节 巡回下乡第二百六十七节 风暴前夕二百一十六节 还乡(六)三百五十五节 投资移民第一百四十九节 前往香港第二百六十七节 包衣第一百零七节 因势利导第二百零六节 元老院的宋提刑第二百四十四节 京师(一)第八十五节 广州先遣站第二百五十二节 去梧州(一)第一百二十二节 袁子光第九十二节 电力之歌(三)第七十一节 登州善后第六十二节 晋江谋划三百七十节 民乐团第二百一十五节 路见不平第一百四十节 新鲜出炉的把总第七十八节 杀人立威第八十九节 干股第三十节 煤气车间第五十五节 烂摊子第二百零二节 俘虏营地第四十三节 猫耳山下第一百四十四节 甲板上的三个人第二百四十九节 榴弹试验第一百二十一节 伏击第四百四十七节 俘虏四百五十节 隔墙之言第四十一节 茶社的拍卖会(二)第一百七十九节 清理债务第一百九十五节 山东生意第二百二十二节 交通问题三百零六节 立项三百七十四节 第一次小组会议第一百九十二节 前夜三百八十一节 梁府四百二十八节 跨越时空的演出第一百五十一节 佛山之行(十七)第四百七十四节 西江航线第八十四节 莫家第一百二十七节 酸和碱(三)第二十四节 打氨水第一百八十三节 石翁第三十八节 荷兰人的祝贺第一百三十四节 失而复得的杠棒第二百一十五节 各自谋划第一百三十二节 船影第二节 动员讲话第二百七十二节 革除弊端第二百三十节 斗鸡第二百六十七节 听证会(五)第二十八节 黄雀会第九十二节 电力之歌(三)第一百四十二节 共建和谐临高(三)三百三十二节 分类机第四百六十二节 奴隶市场第一百三十八节 新出炉的说客第三百零八节 融资(十三)第二百一十节 斩首计划第二十六节 索尼亚(五)第四百零五节 拼死一搏第四百三十七节 新得任所三百一十八节 夜巡第七十八节 红夷大炮三百五十二节 真题第七十节 占领第二百三十二节 合作对象第七十一节 战前(三)2772.第2772章 京师(一百二十五)2782.第2782章 京师(一百三十五)第二百四十九节 到南方去!二百三十节 妙手回春二百三十五节 新年招待会二百八十九节 公务员考试(八)第三百四十七节 行动自由第八十八节 六脉渠第二百七十一节 法律地位和民事关系续第一百一十八节 粮食供应第六十节 虎门第九十三节 防疫二百九十四节 面试(一)第一百六十九节 激辩(下)第五十一节 临高来客第四十二节 茶社的拍卖会(三)第一百八十一节 地方经济第一百七十七节 中央和地方(三)第一百六十六节 粮食和银子二百零七节 广州龙脉传说第三十八节 入宝山三百八十二节 小仓号上的女人们(二)第四百七十八节 丘八第七十节 糖船被劫第六十九节 行刺第三十三节 救票(大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