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你的皮肤真滑溜哩。”
“哥,你声音小点哩,别把娃给吵醒了。”
“哎,哎……”
“啊,啊……哥,你轻点哩。”
“嗯呢,嗯呢……”
“妹,还是你知道疼哥哩。”
“那你天天来哩。”
“那可好哩,冬金啥时候回来?”
“他啊,还早哩,哎哟……你轻点嘛……揉疼哩……”
“哎,晓得哩,晓得哩。几天没来妹这,我就痒痒得慌。”
“晓得哩,看你这猴急样,哎……哎……哟……”
Wωω_ TTκan_ Сo “哥,你明天还来么?”
“恩呢,妹要是欢喜,我就天天来哩。”
“你出来的时候,她晓得么?”
“不晓得,别管她哩。妹,和你呆在一起,我浑身都是劲儿哩。”
“瞧你的这张嘴哟,咱声音小点哩。”
“妹,莫担心,这都啥时候了,谁还会在咱屋下头偷听哩。”
“呵呵,你说得倒也是哩。”
“来,让我亲一口。”
“你真坏!”
屋里头那对男女勾魂的对话让翠娥都觉得脸烫得很哩,感觉都要把自己烫着哩。
“妹,我得走了。”
“嗯呢,走后头的路哩。”
翠娥听到这个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她轻手轻脚的沿着墙根,抄着条小路火急火燎地往屋里走去……
一路上,翠娥的心里还“砰砰”直跳哩,这在清香墙根下听着的那些话,让她心的都要漾起来似的。
且不管这屋里头的男人是谁?就他们这番对话,这要是让岭里头的人晓得了还不要翻了天哩。那话浪得哟,她想都不敢想。翠娥觉得嫁到官生屋里头这么些日子,还真没想过男女之间的事情能有这么美妙,这男的和女的,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竟然也能让她觉得浑身痒痒,脸上烫得刚出锅的红薯似的。
官生虽说是个男人,可是他坐在翠娥身上的时候,似乎只有疼痛的份了。官生原本身板子就结实,再加着他没头没脑地使着劲儿,把翠娥整个儿仿佛都要折腾成散架子哩。电视里翠娥好像也听说一个词,叫啥来着,对,叫“身心交流”,翠娥虽说对这词不是大懂,但是她觉得翠娥和那个男的行房的那些事儿应该叫这词儿。
翠娥觉得臊急了,觉得自己咋个就劲想着些这样的事情。这在人家墙根下听人家行房事,这本来就是件丢人的事情。
翠娥回到屋里头的时候,官生正睡着。
这天热得很,官生衣服脱得只剩了个裤衩儿,仰面睡着。
翠娥悄悄地进了屋,她发现自己已经是一身的汗水了。可是她觉得心里头更热,清香和那男人说的那番煽情的话似乎还一直在她的耳边缭绕着,她觉得她得洗个澡。
灶房里,翠娥添了满满一灶的柴火,她便坐在灶后头瞅着那烧得正旺的火发着愣。
灶里的火激烈地舔*锅底,烈火像极了两个CHI身LUO体的男女正激烈地搂在一起哩。
真不害臊哩,咋满脑子都是这些事哩。翠娥狠狠地骂着自己,可是她觉得自己越是这样压抑着自己,她心里的那种想法就越强烈,她觉得痛苦极了。
热腾腾的水烧上了满满一桶子。灶房隔壁便是一个用青石板子搭成屋顶的小隔间,是洗澡的地方。
可是翠娥却没有往里面走,她提着桶子朝自个屋里走去……
屋里一个大的酱色木盆子搁在了屋里头,正腾腾地往里面冒着热气。
翠娥看了看官生,他正睡得熟哩。
她把头发都解开了来,一头乌黑的头发便如瀑布般地垂了下来。翠娥坐在了木盆子里,热水温润着她如莲藕般的身子,就像是一个温柔的男人般地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啊,啊……”翠娥觉得浑身如同抽筋了般,一阵过电的感觉从头一直通道了脚尖,她觉得浑身难受似了。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如遭遇地震的群山般剧烈地抖动着,她觉得喉咙里渴极了。
一条小溪经过了百转千回,荡气回肠的氤氲,必然会变成惊涛骇浪,在一次次的迂回和撞击后,如若遇到了一汪深潭,她便会如瀑布般地一泻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