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枫眯眼狐疑,“他们之前有什么关系吗?”
“不知道。”男人摇摇头,看一眼纪景枫,又斟酌着道:“陆有天名气在外,是律师界能妙手回春的华佗,凡是不可能打赢的官司,他经手的,没有一个不成功的。”
他的提醒令纪景枫烦躁起来,“所有的证据都确凿,我就不信陆有天真的那么牛~逼。”
中年男人低着头,不敢再说什么。
纪景枫看看他,又转移了话题,“l市那边的人有消息了吗?”
男人回道:“乌鲁斯刚刚混进了查尔家,还没有传来什么消息,至于查尔家后院的那一块禁地,查尔家好像没有人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
“查。”纪景枫咬牙,一副狰狞的面孔,“媒体虽然喜欢捕风捉影,但是也得有风才能捕,查尔肯定和军队有勾结,说不定那个禁区就是他私藏的军火,一定要查到那个老家伙的犯罪证据,捏住他的七寸,看他还怎么跟我狂妄。”
他要铲除一切阻碍他往高处爬的障碍,对他有威胁的,他统统都不会放过。
中年男人点头,“我知道了。”
纪景枫没再问什么,他弯腰,打开了办公桌下面一个带指纹锁的抽屉,从里面取出来一份文件,往桌上一扔,对中年男人道:“明天一早把这个送去给杨丹凝。”
文件用绿皮包着,他扫了一眼,阴暗的勾起了嘴角。
……
“我来我来。”
项易轻看着把他水杯抢过去,屁颠屁颠去给他倒水的辛晓晓,太阳穴又开始疼了。
“你想干什么,对我说一声就好了,我现在是你的助理,丫鬟。”辛晓晓倒了杯水回来,边走边看着项易轻道。
很狗腿。
头一次遇到这么让他头疼的人,项易轻揉揉太阳穴,待辛晓晓走过来,他好声好气的说:“辛小姐,电话我帮你打了,陆大状现在和他夫人在外面环游,没有时间。”
辛晓晓嘟嘴,“我知道一定是你的态度不够诚恳,你再诚恳一点,肯定能请到。”
她放下水杯,转身往桌角上一靠,面对着项易轻,低头,嘴巴翘的更高了,“虽然我觉得纪池城那个男人挺装~逼的,但是我对他还是蛮信任的,没有把握,他不会让我来找你。”
项少爷闻言,在内心里咆哮:纪池城,老子跟你没完。
辛晓晓说着,掀起眼皮儿看了看项易轻,又可怜巴巴的说:“真的没不是跟你开玩笑,虽然从小到大我们家那个老头子没怎么管过我,一直放我自生自灭,而且他还总是在身体上背叛我那早亡故的苦命妈,可他到底还是我爸爸,挣的钱给我花,这么多年也没有把女人带回家,更没有带私生子回家跟我争财产,我不能放着他不管啊。”
她的话,让项易轻不由的去想象她从小到大的那种生活。
从小没有妈,爸爸又不管,除了不愁钱花,什么母爱父爱都没有享受过。
他的身边并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好像……是挺可怜的。
(我只想说一句:某些人不作就不会死,敢动我老帅哥的心思……马上月底了,应该又有新月票了,打滚卖萌的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