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释爱的身影在能量球里开始缓缓的变小,变小,直至消失。随着释爱的消失,我有了一种莫名的感情,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强烈的发现自己开始变得狂暴。
释爱消失了,在这个完全陌生的星球上,我疑惑着,彷徨着,找不到任何让自己感觉安全的方向,徒步在这个凄凉的星球上,不知道走了多长的时间,我看到了一些精灵在和一些野兽在奋力的撕杀着,野兽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精灵亦是,他们完全不同于离殇帝国的生灵,生灵是那样的唯美,野兽是那样的狰狞,都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只不过这种窒息是两个相反的方向。
我只有静观其变,因为在没有分清敌我的情况下,我也只能这么做,这时候我发现,怪兽的数量明显多于精灵,精灵被团团的围住,水泄不通,好似一场全歼的战斗。精灵们在野兽的疯狂的进攻下开始一个个的死去,我偶然的发现他们在死亡的那一刻遗留的泪水,是那么的伤感,纯净,我知道那并不是恐惧和害怕死亡的征兆,我知道那是遗憾,或许有着和我相同的遗憾,自己本来的任务没有完成的遗憾。
我看到此刻怪兽的以多欺少再也不能忍受自己情感的释放,我拔出自己的星芒剑,腾空而起,瞬间杀死10个野兽,我以为他们该死,他们就是该死,因为在我的观念中从没有什么能阻止我的决定,谁都不可以,似乎我就是这个世界的霸主,也许不久的将来那会是现实的,我总是感觉到。
看着这些丑陋的家伙,我想死亡会是他们最后的结局,这时候我的嘴角露出了一种无以名状的笑容,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这场战争就在自己的掌握中,我得意着望着他们,开始我的屠杀。
鲜血在空中飞扬,血腥在空气中弥漫着,一声声凄惨的叫声成了此刻最震撼的场景,我一剑一剑从他们的心脏穿越而过一点也不给他们活着的机会,因为我痛恨邪恶,在邪恶的面前,我是一点也不会手软的,直至对方死去为止,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残酷,但是对于我来说,也许对方的死去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情感都可以忽略不计,我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的自私,如此的绝情,也许这就是一个王者所具有的吧。
数千只野兽向我袭来,我并没有一丝的畏惧全然是很期盼的心情,看到他们匆匆的向我奔来,口中呐喊着奇怪的兽语,手里挥舞着奇怪的兵刃,我伸了伸自己的懒腰,打个哈欠,眼神中流露出欣喜的目光,他们来一个杀一个,来俩个杀一双,鲜血在他们的身上狂喷而出,溅满我的全身,我用舌头舔了舔留在星芒剑上的血液,这时候精灵们走到我的身边,眼中满是感激之情,但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或许离开这里是我此刻最大的奢求。
这个星球上的精灵告诉我刚才的怪兽叫做窃邪,即窃取邪恶的意思,窃邪是近两年出现的怪物,精灵们虽然经过奋力抵抗但是之前的消耗已经让他们无能为力,只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份,那种绝望是一种无力的哀怨,从星球精灵的口中我得知了窃邪拥有无比的残忍和强悍的力量,那种两条腿可以走路的怪兽总是给人以恐惧,垂涎的口水正在幻想着自己的美味,獠牙的怪兽注定是血腥的制造者,我蔑视着这群嗜血的家伙,手中抖动着星芒剑,我想横尸荒野会是它们的结局,邪恶注定要消失的,这是定律,也是我的信仰,瞬间数百只窃邪倒在了我的面前,连最后一声哀号也被我犀利的星芒剑封在了幽冥的入口处。
从他们惊异的目光中我知道了它们的恐惧还有怀疑,鲜血在空旷的大地上散漫的流着,剩下的窃邪收敛了自己的残忍,开始用恐惧来装饰脸面,我笑了笑,自己都觉得是一种嘲笑,一种蔑视的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那么喜欢看到敌人惊恐的面容,而他们根本算不上敌人,也许我是喜欢这种死亡的场景的,那种鲜血的淋漓总是激起我无比的兴奋,我不知道我向往的方向是不是已经偏了航。我隐约的感觉到那将会是一种可怕的灾难。面对剩下的数百只窃邪,我使用了凌空斩,剑身发射出数百道白光,像一百把利剑从它们的脑袋穿过,我知道战斗结束了,因为横尸遍野,听不见一声气息,精灵们欢呼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此时,我并没有骄傲,而是一种淡淡的平静。此刻我发现了一个令我为之兴奋的唯美的精灵。我足足的看着她呆楞了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