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门寺外,古木参天,百鸟脆啼。
见一身高九尺身披洒金袈裟的和尚手持禅杖与十二武僧立于门口。
“师太,找贫僧有何事?”
方丈捋了一下花白的胡须偷眼看看一个对面风姿犹存的中年师太,师太乃是对面山顶清清庵的师太:恨柔,虽然一把年纪,但是保养有度,看上去珠润玉滑。
此时从恨柔师太身边跳出来一个身着白袍尼姑,发育饱满,皮肤白皙粉嫩,吹弹可破,看上去非常调皮。
指着老方丈说道:“老家伙,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家这小秃驴偷看我小解,要不是我师父看到,我,我都被,被他看完了……师父,我以后该如何见人啊?”
小尼姑边哭边倚到师太怀里。
再看师太拎着的小和尚,岁数不大,20左右岁,长得眉清目秀,英气逼人。如果不是和尚的话绝对是一个貌若潘安的帅气小伙。
方丈被说的脸色通红,指着小和尚斥道
“悟痴,可有此事。”
小和尚看看方丈正想解释,便听到小尼姑便撒娇似的拉着师太的手说道:“你听听,怪不得这么色,这法号都叫:无耻,我看他就是西门庆转世,色狼一条,偷窥成隐。”
小和尚臊得满脸通红,恶狠狠的看着方丈,觉得这名确实不雅。
方丈略显几分为难:“师太,你说该如何处置才能解你心头之恨!”
“那还用说,和尚起色心,应当断了他的坏根,自宫后清理门户才是,免得他再起歹意。”
老和尚善目一挑,赶紧捂住下身,轻轻说道:“这么狠。”
“反正你们和尚留着也没用,阉不阉有何区别,这样也好杀鸡儆猴。”
小和尚顿时吓懵了,赶紧说道:“师父不是这样的,是尼姑姐姐她……”
师太冲方丈递一眼色,方丈顿时暗挑帚眉,厉吼一声:“众僧听令。”
“到”
“把悟痴自宫后扔出法门之外。”方丈脸色铁青,不由得小和尚说半句,此时悟痴明白了,看来其中必有奸/情。
小尼姑咯咯笑了两声,叹道:“可惜了,这么帅的一个小和尚!”
“混帐,说什么呢?”师太冲着小尼姑喝斥一声。
此时几个武僧抓过小和尚拎到一侧,顿时听到“啊……啊……”几声惨叫!老和尚身子一颤,似乎阉他一般。
师太也不停的伸着脖子张望着,还从来没见过阉人,原来这么刺激,跟杀猪似的嚎叫着。
少许跑过来两高僧,脸色涮白,一脸的惊恐。
“完了完了,报告方丈,那小和尚死了。”
群僧,方丈,师太连着性/感的小尼姑都吓得脸色苍白。
“怎么会死,你们是怎么阉的?”
其中一个年长的和尚手里握着一把镰刀,嘴角颤抖
“不,不就是把那东西削下来就行了?”
方丈一听,拍的脑门咣咣响,哭丧着说道:“靠,那,那怎么行?割蛋蛋,不是削棒棒啊,把棒削了,血尽而亡啊,蠢货……”
方丈看看师太,长长叹了一口气,拂袖而去,临近山门,回头甩出一句:“看四下无人,超渡一下扔到后山去吧,阿弥陀佛……”
“方丈,方丈,要不,要不今晚到清清庵一坐,贫尼向你赔不是了……”
方丈一听,愣在那里:“容,容我想想……”
小尼姑掩嘴偷乐:“我说方丈,还想什么呀,这都不明白……”
说完便扶着羞答答的恨柔师太消失在山道之上。
古刹大门,方丈挑头隔着参天的树隙望着渐渐消失的二人,眯眼诵道:“罪过,罪过!”
…………
不知过了多久。
小和尚悟痴醒了过来,感觉浑身凉凉飕飕的,难道自己没
死?那我那玩意还在不在,他迫不及待的伸手摸了摸下身,顿时感觉到一根热乎乎的东西,他的脸上这才浮出一丝笑容,心想:在就好,但是他明明看到一空师叔拿着镰刀把东西给削掉了?怎么?
此时听到一个女人埋怨的声音。
“你个死大头,我翠翠做鬼也不放过你。”
有女人,这是怎么回事?寺里怎么会有女人?难不成方丈真如传言所说金屋藏娇?
他眯起眼想看个究竟,哪知刚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却从那稀疏的睫毛缝里看到一个女孩,正撅着小嘴,边说边解衣,随着扣子的解开看到里面高耸的玉丘。
“翠啊,快点啊,早点完事早点了,冲个喜,等你老公好了,就好好过日子。”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老公?什么老公,他心里更奇怪了,他眼看女孩边脱衣服边走来,赶紧把眼睛闭了起来。
小心脏差点隔着皮跳出来,虽然悟痴是个小和尚,但是那绝对是一个博学多识的新时代和尚,玩微博,编佛歌,没事阅读名经典籍,爱好极其广泛,因为爱读书,所以一次偶然的机会竟然在方丈禅房里的坐垫下发现一本《金瓶梅》,看的他一度有了还俗的念头。
但此时此刻,仿佛让他有份侥幸?难不成奇迹会在自己身上发生?
“翠啊,别怕羞,妈知道你害羞,我就不听房了,放把扫帚,快点完了事起来吃饭。”
说着便听到一串“咚咚”的脚步声离开。
“知道了。”
女孩应着,但是却小声的言语着:“唉,反正逃不过了,做吧,看你瘦成这样还做得了吗?”
悟痴一皱眉?瘦,自己可是天天跳步,挑水,那锻炼的六块腹肌,块块有棱有角?他伸手摸了摸,嘿,还真是这肋骨暴突,怎么跟快死的老头儿差不多?靠,不会真的重生了吧。
还没来得及细想,便感觉到女孩已经走到了身边,小木床吱呀一声,肚子一痒,女孩竟然把盖在下身的毛毯给扯下扔到了床里面。
他的头“嗡”的一声,猛吸一口气。
“你们男人真是孬种。”说着便感觉下面被扇了一巴掌。
他强忍着疼痛,心里直骂,你丫的什么女人啊,做就做还打什么?
他赶紧睁开一点缝看去,此时眼前一个漂亮丰腴的女孩脱得只剩下了里面的衣服,正准备过来跟自己行房,而眼前这陌生的一切让他觉得新奇又刺激,这这重生的也太碉堡了吧!
正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就听到女孩“啊”的一声,自己那热乎乎的东西钻了进去……
这对于他一个一直想还俗的小和尚来说真是太美妙了,看来幸福美好的生活马上要开演了。
没几下悟痴再也受不了而后身子猛的一颤,他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这个叫翠的姑娘,当他睁眼的那一刻,二人都尖叫一声。
女孩吓得双手抱胸从床上跳了下来,抓起衣服尖叫着破门而出。
此时门外传来女人的声音:“翠,你疯了,没穿衣服就跑出去,你给我回来,我们家丢不起这人……”
“他,他醒了……”听到翠颤抖的声音似乎碰到诈尸一般。
“啊?你可不能骗妈啊,难不成这冲喜见效了。”
这时听到一串刚劲有力的脚步声,悟痴赶紧拉过毛毯盖在身上。
人未到,便听到一个妇女的声音:“本草啊,我的儿,你醒了,太好了,我就说吗?我的草就是命硬。”
说着就见这个长得虎背熊腰的女人竟然拉起他的脸不分青红皂白亲了一口。
这时他才看清楚,这是一个标准的庄稼女人,皮肤被晒得黝黑,胳膊又长又粗,跟自己的小胳膊形成鲜明的对比。
“儿子,给娘争口气,整死那后街的白二愣,给你起本草这名啊,就是想让你有出
息,能好好的给人看病,赚很多钱,让你老娘我高兴高兴。”
看着悟痴一脸惊恐的样子,拍拍脸说道:“儿子别怕,以后啊不要怕生,你是医生,人家都求咱呢,哎呀真好,看来这冲喜真管用,你这媳妇啊,他呀叫翠……”
说着便指了指身后,这时却看到敞开的大门,顿时一拍大腿。
“坏了,你个死丫头,给我站住。”
这个“妈”也顾不得悟痴了,撒腿跑了出去。
此时整个房子空荡荡的,他想想刚才的美事,看看这个红墙瓦房,长长的出了口气,他习惯的摸摸光头,此时却感觉到一头浓密的板寸,像鞋刷似的刺着手,看来这回不是做梦了!
他也不想掐自己的大腿了,一是怕疼,二是怕万一真是一场梦,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他撒目环视一周,看到干净的瓦房里焕然一新,大红亮丽的窗花还有墙上贴的双喜,顿时被这喜气洋洋的气氛包围,看来奇迹真的发生了,不但有了一个风风火火的娘,还有了给自己冲喜的媳妇,听妈寥寥几言,似乎自己还是个医生,隔着半开的窗户往外看去,满院的绿色,还有几只觅食的母鸡被一只外来的公鸡追逐压蛋,深深吸上一口气,感觉到烧柴禾的炊烟味,这时几声狗叫打破了此刻的寂静。
一副绝美的田园风光把他迷住了,自己重生到了乡医身上?
他看看床边的桌上放着一个红色的电话,边上一组茶杯,看着干净利索,靠进门处有一个25寸的大彩电,嘿,条件还不算艰苦啊,这天上掉馅饼的事怎么落到自己头上了,他心里无比的激动!
当他在抽屉里找出一片镜子时,却怎么也没勇气看镜子里的样子,他怕,怕一睁眼看到难看得能当门神的脸。
他深深吸了几口气,终于狠下心来慢慢睁开眼望去:
只见镜子里映出一张白净清秀的瓜子脸,眼长且眼尾略弯,形若桃花,睫毛密长,眼神似醉非醉,睛球水汪汪的……
长得如此清秀,还长着一双醉人的桃花眼,不赖!说不定还能走桃花运?
他赶紧从床上拉过零乱的衣服想看看外面情况时,却一下瘫软在地,怎么回事?难不成自己有软骨病,他看看双腿,真叫一个瘦啊?如此看来这段时间病得不轻,走路都打晃啊,既然有了这个机会,一定大口喝酒大口吃酒,美酒美人一个都不能少啊,把这二十多年的全找补过来,他想着便倔强的站了起来。
刚刚拉开门,灿烂的阳光照在脸上,他用手遮目望了望院里,院子不小,一看就是标准的农家小院,堂房坐北朝南光线十分充足,屋边檐下种了几盆不知名的花,香味扑鼻,沁人心脾。
东有厨房两间,一过道一大门,院子里还停着一辆大红的半旧拖拉机。
往西看,最西北角一个用红砖稀泥砌成的厕所,分男女而设,靠着堂屋与厕所之间却是开垦的一片瓜地,黄瓜,茄子,西红柿,颜色鲜艳各异,十分好看,不时有几只蝴蝶在黄瓜的小黄花上飞飞停停,院里的小菜园,顿时让他感觉到浓浓的田园气息。
“尔啊,尔啊……”几声驴叫,把他的目光引了过去,他随着驴叫声望去,顿时差点笑翻了。
只见一只瘦得跟自己差不多的小毛驴,正四蹄打着晃走到墙角,伸着厚厚的驴嘴咬着墙边的嫩草。
这时驴似乎感觉到了有人看,回头叫了两声,四蹄打着飘冲自己撒欢奔来。
嘿嘿!真新鲜,家里有拖拉机还养头驴干什么?再说了这驴活得太勉强了吧吃什么也不至于瘦成这样!
当驴靠近之时他发现一个更可笑的事,只见这驴嘴里还吊着一大坨唾沫,随着呼吸一进一出甩来甩去。
悟痴看小毛驴冲自己而来,赶紧就躲,生怕弄脏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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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