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佛眼

白瞳顺着天空中的壁画一路看去,武功秘籍,数不胜数,眼花缭乱,如此多的武道,白瞳不知该如何取舍了,白瞳心中想学世间最厉害的武学,如此多的武学突然放在自己的面前,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可以随意挑选,但是武学多了白瞳却不知道该学那种了,根据壁画上的文字阐述其中任何一门武学都要穷其一生的经历,想要把全部武学学一遍是不可能的,就算身兼数门武学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对与一个修炼者在如此众多的武学中,淘出一套十分厉害的武学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白瞳这样没有任何基础的对于武道一窍不通的人更加没有能力分辨。

几天过去了,白瞳顺着天空的壁画边看变走着,奇怪的是所以的饥饿都消失了,经过几天的摸索白瞳发现每一功法都留有修炼者的气息,有些诡异阴寒,有的霸道刚烈,有些绵长柔和,有的战意高昂,有的佛法无边,有些道法高深,白瞳一路走着一路感应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古朴沧桑气息,难以琢磨,亲切中透着冷漠,仿佛看透了生与死,尝尽人间冷暖,经历了酸甜苦辣——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白瞳一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气息,萦绕在心不散,剪不断,理不乱。白瞳想着这些天来的经历,心渐渐的冰冷……这个时候这丝气息强烈的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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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画中所有的演练越来越慢最后消失,仿佛一张白纸上没有留下一点墨迹,白瞳闭上眼见,再次睁开双眼,空空如也的壁画顿时金光四射,霞光映照,一股悠久的气息,一尊佛像,从远到近,慢慢变大,最后一尊大佛盘坐在宝莲出现在壁画中,右手肘弯曲,小手臂垂直竖起,手掌向外一个卐字在手中闪现,眼帘向下仿佛俯看着芸芸众生。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古井无波,清澈见底,看透红尘的清明,佛,似笑非笑的嘴角,是一种尘埃落定的淡定,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和谐。

白瞳仰视着佛,泪流满面,想要流出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但白瞳才发现自己错了,这个时候白瞳分明从佛的眼中看到了冷漠,那是拒人与千里的冷漠。白瞳彻底的愤怒了,为什么,为什么大慈大悲的佛也这样的绝情,白瞳愤怒的瞪着高高在上的佛,转瞬间佛眼中又是一片慈祥,难道佛和人们想象中的不一样吗。

佛,是高高在上的佛,无怨无悔,无愤无怒,他不是人,没有七情六欲,因为他从人间走了千万遍,沧海桑田,在他的眼中也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红尘中的纷扰对于佛就像是飘在空气中尘埃,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尘埃落定后,只剩下冷漠。但是佛的本性的又是悲慈的。所以在佛祖的眼中才会出现慈悲与冷漠。

白瞳慢慢的明悟,在看向佛眼,壁画上武学演示全部在佛的眼中重现,最后在佛的双眸中映出两个字,剑道……

剑道,白瞳口中喃喃道念着,武学的颠峰都是殊路同归,所有人都的追求最终都是一样的,无论练习何种武道追求的都是同一个境界,为什么是剑道呢,剑者,王者之道。

剑道,那么剑道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呢,什么是王者之剑,想到这里,白瞳再次抬头看着佛眼见,一道光亮爆出,整个世界一片白昼,天崩地裂……

白瞳浑身一肃,定睛一看,四野茫茫,自己分明还在河谷平原,那里来的古刹和佛,仔细瞧着水中的月影和其他四轮倒影一般无二,南柯一梦,梦中悟剑?

水木蓝怔怔的看着白瞳,看着弯月长剑,站立起来,转过身体背对白瞳,“谢谢你,我明白我该怎么做了,我要追求更高的境界,我的剑道不在这里,我要远行,找到属于我的剑道。”水木蓝说完,留下一个不一样的背影,离开神风学院。

哈哈,我的路也不在这里,说完这话,白瞳飘身而去,潇洒至极,留下一片错愕中的修者。

水不蓝走了,白瞳也离开了,实在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抛弃了功与禄,追求自我的巅峰,自我的巅峰在不断的最求中又永无止境的升高。

奇怪的家伙不打个招呼就走了,狂刀说道。

“他们追求自己路去了,我的路在何方。”凡尘看着远空,“白瞳你到走的潇洒,我心中的疑问谁来解。”

“这次来本为了和大家惜别来的,比完这场武,我就要去寻求自己的因果了,找到和自己命运相关的人。”凡尘重重的从鼻中叹出气来。

“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白瞳走的很潇洒,人如水中的浮萍,风一吹短暂的聚到了一起,风起又要离开,每个浮萍都有自己游荡的轨迹,都有要经历的风雨,我何不也走的洒脱些。”想到这里,凡尘看了一眼媚娘,又看向凤凰若水,凤凰若水敌意的和凡尘目光碰触,凡尘无奈的笑笑,凡尘又想起了神风学院中倾国倾城却结着愁思的女子,自古丁香空结愁,人却比丁香更美。

凡尘一纵跳入高空,飞天从脚下幻出自动伸长,踏剑而逝……

“喂,喂,你也泛什么毛病啊,都走了会武还会个屁啊”狂刀一愣神的时候,瞧见凡尘也踏剑飞离,“一个个都是怪人。”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不明白怎么比武比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决强的时候都跑了,每个人都一头雾水的傻在那边了。

水木蓝走了,白瞳也走了,凡尘离开,最后剩下的三人,北辰第一,樱吹雪第二,荒木第三。

四院会武在凡尘他们离开后很快的决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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