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微透过铁窗看到了自己分外熟悉的一张纸,这纸没有人能够比她还要熟悉的了,因为她知道这个纸是来自她的,这张纸是她这些年的成果的象征,这就是她的房契,这栋房子见证了她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她很是惊讶这纸又怎么会在东言城那里。
“这房契怎么会在你这里。”夏楚微整个惊讶到了极点,她有些不敢相信,她怎么也不能信这个纸会是在东言城手中,她清楚的记得这个房契她明明放在了只有她一个人所知道的地方,她发觉自己这个时候喉咙有些沙哑,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她试了几次才终于把这句话艰难的从自己的嘴里完整的说出来。
看到夏楚微现在这个样子东言城满意到了极点,他也就是喜欢看着夏楚微这样,他甚至有些变态的想着,既然夏楚微永远不可能原谅他,永远不可能给他好脸色,那么他也就让夏楚微恨他吧,他宁愿让夏楚微仇恨的看着他也不愿意夏楚微对他整个人淡淡的,好似根本不曾相识的陌生人,这会让他觉得曾经和她在一起的那几年都很可笑。
可是他认为不可笑的那几年在夏楚微的眼中就是分为的可笑,甚至上可以说是自己的耻辱,她恨不得直接从来不曾见过韩少卿,从来不曾与他有过任何接触,韩少卿有些得意的,有些开心的看着夏楚微,只是心中那轻微的疼痛被她完全的个忽略了,他毫不在意。
“怎么会在我这里,因为这个房子现在的所属人是我,当然是在我这里,夏楚微你知道么你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你什么也没有了,你现在的情况呀像什么呢,我告诉你就像那街边的叫花子。”东言城讽刺般的看着夏楚微,颇为嘚瑟的在夏楚微面前说着,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夏楚微面无血色的脸。
夏楚微这个人此时都是已经呆愣住了,什么都没有了,房子没有了,那房子记载了她和欧冉的过往,她和欧冉的点点滴滴,不仅如此,那房子里面还充满着她和韩少卿之间的情谊,那个时候他们虽然没有互表衷心,也许也没有和对方产生不一样的感情,而现在看来确实他们两人就目前为止而言最美好的回忆。
而今,一切的回忆都已经没有了,全都没有了,这房子竟然沦落到了东言城这个地方,她宁愿这房子会是在韩少卿的手中,她一想到,她现在和韩少卿之间的交情,她有些无奈的想着,怕是不可能啊,他又怎么会为她最这么多呢。
“怎么会到你这里,这明明是我的呀,你一分钱都没出,你什么都没做,怎么会是那你的呢,你怎么能够卖的了。”夏楚微还是怎么也不敢相信,更多的是不愿意相信,她不解,她此时心中很难过,很复杂,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这种情绪。
“我能拿到这个房契自然是证明了我有的能力和手段,你现在也是无须知道我到底是因为什么知道的,你只需要知道,现在你的房子也就是归于我的就行了。”东言城很是挑衅的看着夏楚微,那模样甚是高高在上,事实上,东言城也还有许多东西没有说,他也不打算说,她等着夏楚微出狱的时候自己去发现,想着她那个时候的模样东言城也就觉分外好玩。
“你的能力,东言城你可真是够卑鄙的。”见东言城不愿意多说,夏楚微也自不愿意问了,她知道不管自己在怎么问也是问不出个答案来的,既然他都是不愿意的说,那自己在怎么追问也是没有结果的,她只是听着东言城的回答觉得格外的讽刺,觉得很是好笑。
“卑鄙,那又怎么样,对了你知道你是怎么会这么快都被放出来么。”东言城对于夏楚微说他卑鄙丝毫不介意,他反倒是觉得夏楚微这么说他倒像是在表扬她,毕竟在他们这个位置谁不会卑鄙,这实属正常,比的就是手段,他忽然间想到一个问题。
“不知道,你也不必讲,我也不想从你的嘴里得知这个事情,毕竟我嫌弃。”夏楚微淡淡的看着东言城冷声说道,眼中的不耐烦早已毫不掩饰的展现了出来,她可不认为自己会是有着这么大度的时候,会是对着自己所讨厌的人有着好感,亦或是还想着和这个人说下去,她没有这么犯贱。
“你不想知道,对不起,我还非要说给你听,你不想知道什么我就是给你说些什么,你不耐烦我,你现在很想我赶快的走对不对,告诉你,不可能,我还就是不走了,我非要看着你,我还要慢慢的给你细细到来。”东言城此时像个三岁孩子一般。无赖的缠着夏楚微说道,夏楚微不愿看到他做什么,他也就偏偏要做出来引起她的注意。
“对不起我不愿意听。”夏楚微听到东言城这个无赖的话很是无语,一阵冷笑,她觉得讽刺极了,这个又算是什么事情,她冷眼看着东言城,无语的说道。
“不相听,这可由不得你了,你不想听什么我到还讲什么,诚然,你能这么早出狱,也是多亏了寒雨桐这个女人,她也还真的是争气,居然现在醒了过来,而且还康复了,最终要的是韩少卿这个贱人竟然偷偷买通警察让他们给你减刑真是可笑,他也就以为这么做,你就会喜欢上他么,天真,真的是天真。”东言城阴翳的看着夏楚微,有些愤恨的说道,看他的这个模样倒像是对于夏楚微现在的这个结果特别的不满意。
“是么,你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就是像你这样卑鄙无耻的。”夏楚微听到韩少卿做的这里,心中很是震撼,她一时之间脑海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想着韩少卿这个人明明表面上表现的满不在乎,对她没有任何感情,私下里竟暗自为她做这么多。
夏楚微心中觉得一暖,她也是很感动的,只是她知道这件事不容她说出来,而且她完全摸不清韩少卿到底是何意了,曾经她可以完全信誓旦旦的说,韩少卿对自己无意,现在她也有些看不明白了,她甚至有些希翼的想着,或许,韩少卿他并不是像他表现的这般对她没有一丝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