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画与西门昊深情相视,一双冰眸散去所有的寒意,一双清冷的眸染上跳动的光彩,
虽然已经被男人欺骗过一次,但苏染画还是忍不住的贪恋西门昊的这份感情,漂泊的杀手之心想要寻到一处可以停靠的港湾,即使已经被害的失去了性命,可是获得重生的她还是想让自己再爱一次,
爱再次來临的时候,还是那么的难以抗拒……
双唇缓缓的碰到了一起,不是热烈的纠缠而是深深的在各自的唇瓣上烙上自己的印记,
初冬的这些天,北王府的人突然发现王爷呆在王府的时间多了,就连京城里的路人很多时候也可以看到北王妃与王爷一起游走的身影,
虽然沒有见过苏染画的人都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取代了白家小姐的地位,笼络住了北王的心,但是碍于西门昊那股冷冽之气,纷纷不敢凑近,只能远远的看着那两道相携的身影,一个如仙子般出尘,一个俊朗霸气而冷厉,
自从无功劳顿了三日之后,西门昊沒有再亲自带人寻找鬼谷神医与黑衣人,他知道有些事不是费力就可以解决的,若是有时间不如多陪陪苏染画,趁她身体无恙,可以笑的灿烂的时候跟她多在一起,或许哪一天,就能收到鬼谷神医的消息,
而宫中白依依那边,自从西门昊打定主意让她看清楚现实,斩断任何念头时起就沒有再去看她一眼,相见难言不如不见,她是聪慧的女子,有些事是很明白的,就算皇后让人來找了几回,他也沒有理会,
这一天,苏染画与西门昊刚回到王府,就见皇后身边的陈福候在院中,
苏染画有好多天沒有见到这只花公鸡了,见了还是那么的让人厌恶,也忘不了他所做过的事,
“老奴参见王爷,王妃,”
陈福见西门昊回來,连忙恭恭敬敬的施礼,
苏染画淡淡的扫了眼弓腰谄媚之相的陈福,从他身旁飘然走过,
“本王暂时是不会进宫的,”西门昊不待陈福开口,便冷冷的道,
“王爷,您好像忘记过些日子是太后娘娘的寿辰了,”陈福陪笑道,“王爷向來都是让白小姐准备寿礼,如今白小姐住在宫中,已经托人备了一份,不知王爷何时去看看,”
太后寿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一件事,西门昊确实给忘了,整天处理了他的事后,就是陪着苏染画,同时还暗自担心着她的身体,再无顾及其他,
经陈福提醒,西门昊想起自己在多年前已经将给太后准备寿礼的事交给了白依依,许诺她每年负责操办此事,今年留在宫中,自然也沒有忘记,本是无意中的一个许诺,却被白依依当做了责任,
“不必了,本王相信依依的眼光,她选的寿礼,太后一定喜欢,”西门昊道,
“既然如此,老奴告退,”陈福施礼道,
西门昊轻轻点了下头,注视着陈福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北王府,方回身朝墨雅轩走去,
按理说,既然王府里有了王妃在,这些事就该有王妃掌管了,可是西门昊想已经拒绝了白依依想嫁给他的心意,至于挑选寿礼这样的事,曾经许诺她,就依旧任由她,免得她更加不开心,
“是不是无法铁石心肠了,”见西门昊随后急匆匆的來到墨雅轩,苏染画打趣道,
这些日子,虽然他们二人之间沒有再提到白依依,西门昊也是在尽量避免提及她,可是她能看出在他面对皇后派來的人时,脸上存着挂记,他还是担心白依依的,虽然这种仅是亲情的关爱让苏染画可以释然,但细细品味,心中还是有些郁闷,
“太后的寿辰快到了,”西门昊道,
“那又怎样,”苏染画问,
“依依已经替王府给准备好了寿礼,”西门昊直视着苏染画的眼睛,坦然道,
“越轨了是不是,”苏染画笑着,拍了下手,“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我费心,”
若是让她去选寿礼,她还不知道这个时代的行情,也不知道太后的喜好,免不了还得打探一番,
“你不在意,”西门昊走到苏染画面前,揽住她的腰,
“这点事也在意的话,是不是太小气了,”苏染画旁若无事的笑道,
见苏染画如此回答,西门昊也放下了心,定定的望着苏染画,确实,她的性子只用在最艰难的抵抗上,对于这种事情,不在意也是意料之中的,
“我带你盛装出席太后的寿宴,将北王妃隆重的介绍给群臣家眷,”西门昊道,
“现在哪个大臣不认识我呢,”苏染画故作若有所思的想,参加了迎接乌善的宴会后,她私底下已经成了群臣上下的红人,尤其是当时乌善将她当做南王妃苏染情施礼,更是一个乌龙大笑话,由不得那些大臣记不住,而如今,她在北王府一宠飞天,更是成了响当当的名人,
“我要让所有的皇亲国戚都认得你这个西门家的新媳妇,”西门昊打趣道,戏谑的捏捏苏染画的鼻子,新婚之日沒有带她认祖归宗,那么就将机会放在太后的寿宴上吧,
“哎呀,好疼啊,”苏染画故作惊叫的逃开,真沒想到这个西门昊还有如此玩耍的一面,
“疼吗,让夫君给揉揉,”西门昊笑着追了过去,
忽而,一道黑影从窗边闪过,
西门昊神情一凛,止住脚步,警告的望了苏染画一眼,纵身向窗外掠去,
那道黑影刚从墙角处飘过,
“什么人,”王府的护卫喝道,有人先一步來到了西门昊跟前,
西门昊向众人摆摆手,独自追去,
悄无声息的潜进北王府,走时才让人发现,很明显那个黑衣人是故意留下自己的痕迹,那么若是他命人大张旗鼓的追寻,一定会破坏了他想要邀请自己的讯息,再次隐身不见,
他终于肯出现了吗,
西门昊的心情竟然是说不上來的激动,一路追寻着黑衣人的身影,來到了一条小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