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都惊呆了,周围也发出一阵惊呼。陈国坤气呼呼地指责了得意洋洋的陈紫安,裴易勇向露西露出了尴尬的笑容,露西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不过再大度的女孩在这个时候也会生气。露西随后转身离开了,裴易勇追了上去。
“见陈紫安和她父亲差点要吵起来,留下来的BEBO上前去当起了和事佬。BEBO有种英国人特有的幽默,很快将陈紫安逗笑了,并陪她跳了一支华尔兹。”
“陈紫安这次也随父亲一起回国了?”马可问道。
“陈国坤是这样跟我讲的。”张伯伦点了点头。
“陈紫安比露西漂亮吗?和我描述一下她的外貌特征。”马可似乎对陈紫安越来越感兴趣,难道他喜欢这种性格的?
张伯伦回忆了一下,说道:“她和露西身高差不多,身材曲线更凸显些,留着和杜拉斯一样的长发,瓜子脸,皮肤白皙,比较显著的是嘴唇上方偏右侧有一颗美人痣,据说长在那的美人痣代表着蕴藏福运。”
“确实是一个充满福运的女孩。”马可认可地笑了笑。
“那么,你觉得这个充满福运的女孩和你目前要解决的问题有半毛钱关系吗?”我为远在地面的花小朶鸣不平。
“何止半毛,简直到一块了。”马可想了一会儿后,神秘地一笑。
“哦!”我和张伯伦同时惊叹道,显然都不得其解。
“别忘了收买LILY的也是一个年轻的中国女孩。”马可狡诈一笑。
“那女孩不是叫策什么.....?”我一下子没想起来,因为那名字确实怪怪的。
“策扎宁。”张伯伦完善了我的记忆。
“你怀疑策扎宁和陈紫安是同一个人?”我紧接着问道。
“你何不找LILY出来核对一下这个怪怪的策扎宁的外貌特征,比如那颗蕴藏福运的美人痣,这是最简单的核对方法。”马可推了我一下。”
“为什么是我去叫?”我反而赖皮起来。
“我去吧!”张伯伦欲起身。
“我去!”我连忙打住,鄙视了马可一眼,然后朝厨房走去。
“顺便叫点酒过来。”马可倒挺会使唤人。
LILY和LUCE正在厨房里清理,沃尔特则坐在椅子上打盹。
我朝LILY招了招手,做出一个喝酒的动作。
LILY心领神会,放下了手中的活,准备拿酒。
LUCE也不甘寂寞,开始拿酒杯,糟了!LUCE是多余的。
待两位天使一起走过来时,我却狠心地接过了LUCE手中的酒杯,假惺惺道:“LILY一个就够了,你继续忙吧。”
LUCE极不情愿把酒杯塞到我手里,俊俏的下巴微微收缩,那是愤怒的微表情。对不起啦!我是情不得已。
“他们不会怀疑我把你叫出来的用意吧?”我朝走出来的LILY细声问道。
“他们已经在议论了。”LILY无奈一笑。
“啊?议论什么?”我担忧道。
“说你们喜欢上我了!”LILY这句话让休闲厅的其他两位也听到了。
我们相视一笑,马可随即问道:“那LUCE会不会很生气?她长得跟你一样迷人呢!”
“正生闷气呢!说你们眼光真差。”LILY朝我和马可笑道。
“刚才还瞪了我一眼,眼神里射出了两支毒箭。”我夸张地感叹道。
“要不要把她叫出来?”LILY有些心疼自己的搭档。
“找你有事呢!”我提醒道。
“哦!”LILY羞赧一笑,开始为我们倒酒。
“和我们描述一下策扎宁的外貌特征,比如她嘴唇上方有没有一颗美人痣?”我问道。
LILY不假思索回答:“有,让我印象非常深刻。身高和昏迷过去的露西小姐差不多。”
“长头发,瓜子脸,皮肤挺白的?”我按捺不住兴奋,插嘴道。
“你怎么知道?”LILY张大了可爱的嘴。
“我见过。”轮到张伯伦插嘴。
“啊!”LILY的双眼也张大了。
“你之前没见过那女孩?比如在JAKE的飞机上?”马可也瞪大眼问LILY。
马可的提问也让我猛然意识到,既然策扎宁和陈紫安一个人,那LILY应该在JAKE的飞机上见过陈紫安啊!难道陈紫安不是跟父亲一起回的国?
“没有!”LILY摇了摇头,看来陈紫安的确是被裴易勇“留住”了。
“谢谢你的美酒,你可以回去了。”马可喝下一口酒,过河拆桥道。
LILY有点不想走,她显然想知道我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但我们觉得她还是少知道点好,这也是在保护她自己。女孩通常都管不住自己的嘴,西方不是有句谚语吗——告诉女人一个秘密,就等于是告诉了全世界。
LILY离开后,我顾不上喝酒,连忙对马可说道:“你的猜测怎么总是这么灵?”
“这是一个优秀侦探的敏锐嗅觉。”马可微微扬起了下巴。
“陈紫安怎么用那么一个怪怪的名字来忽悠LILY?”张伯伦不解地笑道。
“也许她只是随口一说。”我随口一说。
“你才随口一说!”马可鄙视了我一眼,“人家可是经过加密才得出那个怪名字的。”
“啊!”我和张伯伦又异口同声。
马可的下巴抬得更高了,他在等着我们追问。
这时杜拉斯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先朝我们歉意一笑,然后认真地问道:“没打扰到你们吧?有需要我的地方了吗?”
“请坐!”马可热情邀请。
“好咧!”杜拉斯像只欢乐的小鸟飞了过来,可惜落在了张伯伦身旁。
“想问我什么?”杜拉斯显然是在房间里待闷了,随手端起了原本属于张伯伦的酒杯。
“听着就行!”马可善意地一笑。
杜拉斯乖乖地点了点头,她倒是捡了个便宜,正好赶上精彩片段。
马可不再卖关子,他放下酒杯,以一个教授的口吻对眼前的三位学生说道:“知道什么叫栅栏密码吗?”
我干脆地摇摇头,杜拉斯想了一下也摇起头来,张伯伦说道:“听过,但不太明白。”废话,还不如我干脆地摇头。
“想知道吗?”
张伯伦和杜拉斯乖乖地点点头,我则不客气道:“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