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看清楚,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刚刚就好像对方刚刚发射了许多飞弹,他们反射弧甚至还停留在想要躲闪飞弹的动作,而下一刻他们就发现飞弹不见了,不仅不见了对方还躺下了。
唯有闪电侠,巴里艾伦和快银两人一脸惊愕的全程看到尾,他们的速度很快,起码自认为自己应该是属于最快的那一行列当中,可是当看到一直没怎么出过手的超人克拉克之后,他们两人的世界观收到了冲击。
巴里艾伦觉得自己应该和对方的速度不相上下,而快银同样如此,但他们都很清楚速度和力量是很难成正比的,但是眼前这家伙就不同,不仅速度奇快无比,力量也极其恐怖,起码让他们一拳拍了烂这具铠甲显然不可能!
“她已经被解决了,我想你们随意!”
克拉克在一旁随口道。
“不!她已经顺着网络离开了!”
看着已经彻底失去光亮的马克型装甲,佩珀惊愕道。
“这幅铠甲本身对她而言就是一种束缚,她本身就只是一道数据,一旦被她连上网络,那么我们将没有办法杀死她!”
“她到底是谁?”
韦恩脸色十分难看,他最忌讳这种莫名其妙的攻击,甚至找不到任何的原因。
“她入侵了马克型装甲,我想贾维斯已经被她杀了!我现在要回斯塔克基地重新建立防火墙。”
佩珀在一旁脸色十分难看,托尼把整个斯塔克工业交给了她,她不希望斯塔克集团在她手里被毁,同时她此刻内心还浮现出浓浓的愧意,贾维斯对托尼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现在看样子没办法继续制定计划了,这次空间塌陷能够得到许多有用的参数,这极大的提高了我们探索宇宙的进度。我相信托尼斯塔克并没有随着那次空间虫洞的消失和死亡,而且这次我们必须主动出击,进军宇宙,如果一直不肯前进,那么我们能够守住一次地球,但能够守住两次三次甚至无数次吗?不能!
所以我们必须把战火烧到宇宙,以辽阔的宇宙为战场!”
尼克说完长舒了一口气,他算是把这次开会的目的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其实要说宇宙其余星际文明强吗?回答肯定是很强,但是要说多强,在尼克看来也和人一样,是物理存在的,不存在那种超乎常理的特殊能力。
那些某种超乎常理的外星人,或许存在,在宇宙中肯定是极少的个体存在。既然大多数星际文明和人类一样,那么在尼克看来,为什么一定要被动的防御呢?主动出击难道不好吗?
有了这么一个想法之后,尼克就开始重新组建复仇者联盟,同时背地里也是在大肆收拢一些宇宙学科学家以及对太空有研究的科学家和专门负责宇航的科学家,将这些科学家和学者们统统笼络在神盾局内部,这群人各个国家的人都有,美国,俄国等等....
他们都是某个领域内最为顶尖的人才,将这么多人才全部汇聚于此,可见尼克的野心有多大,同时为了科研的资金,尼克还特意与各大国议员们达成协议,科研成果将会全部共享出来,同样的各国需要提供海量的资金和人力用于宇宙飞船的研发。
这就是尼克在召开复仇者联盟会议之前所做的一系列举措,同时他还让科尔森特工前往变种人聚集地进行洽谈,而科尔森这次过去的名义则是以神盾局的名义。
变种人是一支不容忽视的力量,在尼克看来他们虽然没有复仇者联盟这么团结一致或许没有复仇者联盟个体这么强悍,但是他们的能力在某些情况的确能够发挥出超乎想象的威力,这一点尼克不敢否认。
“我想我需要先回新的斯塔克大厦了,她既然不是实体存在,而是以数据的自我意识存在,那么她肯定会再次对我们进行报复,而且她拥有入侵一切电子产品和通讯系统的能力,所以以后我们必须准备一个全新的私人局域网,用于我们团体之间的私人联络,同时一些机密文件也不能在一些防御力不强的内网储存,对于这种未知的敌人,我们必须要严格防范!”
托尼消失之后,佩珀俨然像是变了个人,变得更加有股女强人气质。
“没错,佩珀小姐说的很对,现在我们必须要做好大战的准备,而且宇宙计划正在筹备,我可不希望到时候内部爆发某种不可预估的危机。”
尼克点了点头,同时又看向众人:“希望各位能够团结一致!”
同时深深鞠了一躬,一时间众人一片寂静,各自的神情都有些变化。
而之后佩珀则是乘坐神盾局的飞行器先一步离开了神盾局,至于彼得则选择留在神盾局,彼得是因为纽约被毁,梅姨现在又被护送到神盾局内部照养,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后顾之忧。至于快银则默默的在佩珀离去之后,也随之离开了复仇者联盟会议厅,按照他的说法,他想要带一个人过来,一个曾经一同被用于实验的人。
至于正义联盟的几人则是选择滞留在此地,不过韦恩则是选择离开回哥谭市,按照韦恩的说法,他自己偌大的家业就在哥谭市,而且哥谭市的罪犯可不能没有他。
地球在紧罗密布的进行布置着,而远在太空中航行的柳生则在冷冻舱中苏醒了过来。
“到了吗?”
推开冷冻舱的舱门,柳生从冷冻舱内爬起出来,身上黏糊糊的全是冷冻舱内的营养液,这让柳生十分恶心的同时也感到十分饥饿。这次冷冻不知道经历了多久,虽说有营养液在补充着体内的损耗,但营养液基本上很难维持柳生的营养需求,本身身体素质越强需要的能量和营养也就越多。
“看样子是营养液耗尽,冷冻舱运行提前关闭了!”
柳生看着自己原本躺着的营养液空空如也,只有身上还有稍许粘稠的物质,无奈的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