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小子原来是只喜鹊精啊!”战天风一时失手,顿足大骂,曲飞桥却从小楼顶上现身出来,哈哈大笑道:“原来不是壶七公,乃是战将军和白小姐啊。战将军,我说你是何必呢?不是我吹牛,无论你隐身也好,叫壶七公来偷也好,或者持强来抢也好,你都是拿不到七夕鹊桥图的,还是乖乖的请人来下聘,娶了我女儿,才是拿图的正道。哈哈……”
战天风恼了,取水和白云裳喝了,现身出来,叫道:“曲飞桥,我本来只是想借图一用,用完也就还给你了,而且另有重谢,你却要故意刁难。我能取得天下,难道取不得区区一张图?我劝你想清楚了,否则真的惹出我的火来,让你人图两空!”
曲飞桥脸一沉:“你陷身我图中,还敢说大话,你以为我拿不了你吗?”身子往前一扑,霍地化成一只喜鹊,隐身群鹊之中,战天风功力虽然高于曲飞桥,但曲飞桥借图隐身,战天风想要在群鹊中找到曲飞桥真身,却也做不到。不由大骂。
便是白云裳,也没法在群鹊中找到曲飞桥真身,怕战天风有失,道:“风弟,我们先出来吧。”说罢,拉着站天风的手,长剑开路,剑气将数丈方圆之内的喜鹊尽数扫灭。曲飞桥虽镄鹊隐身,但也绝不敢在白云裳剑前现身。
只一闪,白云裳已带着战天风闯了出来。七夕鹊虽玄异,但想困住白云裳这样的绝顶高手,那也只是痴人说梦而已。
见两人出庄,曲飞桥复现真身出来,哈哈笑道:“战将军,还是早下媒聘才是正途,本人随时恭候哇!”大笑声中,自回楼中去了。
战天风真有些恼了,眼珠儿一转,对白云裳道:“这老小子好象不住在藏图的楼中,呆会我们再进庄去,到他被窝里截住他,三招擒了,刀子临头,倒看他交图不交。”
白云裳想了一想,微微摇头:“像这种玄力级强的宝物,与主人必定是灵息相依的,曲飞桥既知我们窥伺在侧,却仍不宝在楼中,必有他的理由。我猜他即便不在楼中,只要念动口诀,十有**就能驱动图上灵力,而此图玄异至极,你我隐了身它也能发觉,想悄无声息地摸到曲飞桥身边,只怕极难。”
“试一下也没关系嘛。”战天风不甘心。
“风弟,不要性急。”白云裳拉了他手,“我觉得七公必定来过。也是近不得七夕鹊桥图,所以另外去找克制此图的法定了。我们且先等一等吧,七公去了已有数日,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呢。”
她说的也有道理,战天风只是点头。两人又回山里来,盘膝静坐,无时天明,战天风又打了一只野鸡烤了,白云裳仍只是吃了两只鸡翅,余下的全进了战天风的肚子。
吃了早餐,两人又到鹊桥山庄转了一圈。庄中一切如常,显然壶七公还没有回来。两人便去庄后数里的一片竹林中隐身,以白云裳的功力,虽在数里之外,但只要庄中略有动静,便绝瞒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