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定的继续喝着,有几个邻桌的好心人见情况不对,跑之前还不忘提醒我,从右侧的广告牌后面有条小路可以逃。 我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纹丝不动,拿起筷子继续夹着盘中的土豆丝,悠然的灌下一口啤酒,透心凉,真特么爽。 “就这小子?” 领头的是个二百多斤的大胖子,穿着花衬衣,大冷天的膘呼呼的穿的很单薄,胖的连脖子都快看不见了,留着大光头,手里拎着棒球杆,指着我喊道,“给老子站起来。” 我继续喝着,根本没把眼前的十几人看在眼里。 这大胖子气不过,二话没说,往地上碎了口就扑了过来。 但我扭身一记酒瓶,由下而上,直接砸在了胖子的下颌,他闷哼一声,整个人吃痛的仰翻了出去。 霎间,他们都吓坏了。 我这一下动作太快,这帮小子根本就没看过来,老大就这样被废了,趴倒在地,整个嘴巴都被爆开的瓶子渣划裂了,上唇下唇起码得有十几个小口子,疼的浑身哆嗦,连爬起来的勇气都没了。 最后,他们鼓起勇气,十几个人呼啦全上,我双手持瓶,毫不退缩。 很快,他们就都被我打服了,一个个蜷缩在地上,低声下气的跟我求饶。 我这次却没有心软,拿起地上我喝净的酒瓶,一个对一个的朝他们抡去,以我的手法,百米之内基本是百发百中,有两个怕挨打,扭身往路对面跑,刚爬过路中间的栏杆就被我用酒瓶直接爆头了。 马路上的玻璃渣溅的到处都是,有很多来往的车辆都被扎爆了轮胎。 一时之间,交通堵塞严重,很多围观的司机忍不住停下车,用手机开始录像,各种小视频轰炸了整个东江朋友
圈。 我仍出最后一个酒瓶的时候,一跃跳上路虎,俯视着他们,大声喝道,“就你们这些虾米,有一个算一个,还想跟我李朝阳打?真活腻歪了。” 我的名字一出,现场一片哗然,他们这才知道自己惹上东江新晋的大神。 特别是那个嘴巴烂开的大胖子,直接跪在了地上,接连给我磕着头,“朝阳爷爷,我们错了,狗眼不识泰山,没认出您老人家,求你发发善,放过我们吧。” 说实话,我很不喜欢这种为了求生,连最起码的男人尊严都不要的行为。 一口痰碎到了他的光头上,痰液顺着头皮滑了下来,我喝道,“用手接住痰,给我咽下去,掉到地上一点,你给我舔干净。” 我极少会这么毒辣的制人,但今晚就是这样恶毒,话说出后,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大胖子脸都绿了,愣在那一动不动,不知如何是好。 真照做了,他还怎么在东江混,吃李朝阳的唾沫,这特么是男人做出来的事吗? 可是不照做,惹的可是李朝阳,在东江照样是个死! 其实,我就是想激出他的潜能,想让他站起来跟我说话,哪怕是死,也要站着。 我赌,他会反抗! 所有人将目光都盯向了他,他环顾四周,很受难为。 甚至他身边的小弟也开始低声劝说,跟我拼一次。 我抱着膀子,冷眼相看。 最终,他还是照做了。 用手把头皮上的痰,一点点接上,囫囵吞进了咽喉,地上还滴了一点,他埋下头,用舌头将马路舔了个干净! 看到这一幕,我真的很失落,虽然惩治手段是我想的,但我真心不想看到这些。 叹息一声,架上路虎便离开了。 此时已
经晚上十点半,卡萨布兰卡的霓虹彩灯早已亮起,这是一个很有格局的慢摇吧,里面出入的客人都比较高档,很多富二代官二代和高级“鸡”都在这里面混。 我将车顶在酒吧门口,没理会保安让我挪车的劝告就昂头走了进去。 要了最高档的卡座,一个人坐在豪华雅座的中间,伴着炫迷的彩灯,我要了足足摆满一整个理石方桌的啤酒,大概,一百二十瓶。 然后又让服务生全部打开。 看着远处舞池上扭动的男女,伴着较为舒缓的DJ,我尽情的挥霍着自己的神经。 一口将365毫升的纯生喝净,抬手就将啤酒瓶仍进了舞池! 现场一片混乱,当时没人会想到我会仍酒瓶,一时间也找不出凶手,酒瓶碎在了舞池边沿,很快现场又恢复了平静,服务生打扫完卫生后,大家又继续嗨了起来。 我感觉挺有意思,大家竟然没发现我。 我继续吹着瓶,喝净后再次仍了过去。 咣当一声,这次砸中了其中一个纹身男的膀子,弹出去后又打到了一个女孩的鼻梁。 这次舞池里的人都火了,顺着灯光判断着仍酒瓶的方向,现场DJ也关停了音乐,将白皙刺眼的探光灯打到每个角落,用麦克大声喊道,“谁仍的?有种站出来。” 十几个安保哗啦一下朝我这边跑来,他们还具体判断不了是谁,但已经锁定了我们这边的几个卡座。 我旁边一个卡座的几个人把安保叫到身边,耳语了几句,我知道,他们应该是看到了我扔瓶的举动。 这时,我恰好又喝完一瓶,直接扔向了DJ舞台的主持人。 他中了一招,整个人被轰退了四五米,从舞台上咣当一声摔了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