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的心开始变得越来越紧张,同时也很激动,这次如果如愿抓住曹云贵,他们就会立即返回北京,这次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那二百万自然也就是算到手了。
大家在车里简单地商量了一下,由致远在路口的转弯处盯着,王健他们埋伏在大约一公里远的地方,一旦致远发现曹云贵过来了,就会马上告诉王健他们,然后王健他们就会马上开始行动。
王健和伞兵、小倩、婷婷把车停到主路下面的土路上,大家关了车灯,小声地说着话。
小倩知道王健他们抓到曹云贵以后会马上走人,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想跟王健他们一起走,她就说这次就想跟着王健一起走。
“小倩,”王健慢悠悠地说,“这次带你走肯定不行,我们得办正事儿。咱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应该对哥们有点了解了,哥们不是那种不讲信用,无情无义的人。等哥们在北京都安顿好了,你随时可以过去找哥们,哥们保证对得起你,成吗?”
“那你这次就带我走不是一样嘛,干啥非得等下次?”小倩有些不高兴了。
“小倩,”伞兵说,“咱这个老乡你还不相信?放心吧,等我们在北京都安排好了,王健还盼着你们过去呢,你还不相信你的魅力啊?这次真的不方便,有的事儿跟你也不好说,你就放心,王健指定得欢迎你以后去找他。”
王健拍拍小倩的肩膀:“对,姐们,相信哥们,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知道吗?”
“哎呀妈呀,”婷婷打趣说,“你们日的时间可真不短了,该见着人心了。”
几个人都笑了,伞兵说:“婷婷,你咋一说话就往歪道上想呢?”
“开玩笑呗。”婷婷说。
“你们俩把头发弄乱点吧,”王健说,“让曹云贵看见你们,得让他能看出你们是刚被抢劫的,别到时候他怀疑你们,那就坏事儿了。”
小倩和婷婷故意把头发扯乱,王健又让她们把衣服也撕坏了,说会给她们买新的,并和伞兵亲自动手,把她们的衣服撕坏了。
“现在像了吧?”小倩说。
王健点点头:“有点意思了。”
“好像刚被人干过似的。”伞兵笑着说。
“哪个女人不得被人干哪。”婷婷说。
“咋样?”伞兵说,“致远把你干爽了呗?”
“干哈?”婷婷说,“有机会咱们也干一回呗?”
“那不行,致远还不得吃醋啊。”伞兵说。
王健看看表:“哎呀都十二点多了,也不知道曹云贵能不能来,他不能来的话,那咱们可就是鸭子孵鸡——白忙活了,那可就真郁闷了。”
“他来不来咱们都得准备好了。”伞兵说。
“咱们还好点,能一起说会儿话,致远就不行了。”王健说。
时间好像过得分外慢,好容易熬到了一点,几个人忍不住打开车门下了车去站一会儿,然后又回到车里。
“今天好像够呛了,”王健说,“弄不好这孙子今天不出来了。”
“也不一定,”伞兵说,“昨天咱们就是差不多是这个点看见他的。”
幸福的时间终于来了,因为致远来电话了:“健哥,快,曹云贵过来了!”
“快下车,按计划做!”王健说着,几个人马上下了车,小倩和婷婷马上来到路中央,坐在了地上。
“一定要拦住他,让他下车!”王健小声喊着。
很快,曹云贵的车到了,停在了小倩和婷婷的不远处,但曹云贵显然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他只是在车里静静地看着眼前路上的两个女孩。
小倩挺聪明,她一个人来到车旁,拍打着车门,让曹云贵把窗户打开。
见曹云贵并没下车,王健的心紧张到了极点,他知道,如果曹云贵这次跑脱了,再想抓住他恐怕会难比登天,也许就再也没机会了。67.356
万幸的是,曹云贵动了恻隐之心,打开了车窗。
“大哥,我们被人抢劫了,被人把腿打断了,你送我们去医院呗。”
“走开!”曹云贵不耐烦地说,“把路让开!”
“喂,听你口音,咱都是沈阳人,你咋这样呢?”小倩说。
小倩的话让曹云贵安心了一些:“我有事儿呢,你们找别人吧,赶紧把路让开!”
“大哥,都这个时间了,我们找谁去呀?”小倩故意让曹云贵看到她露出的大半个丰满的前胸,“大哥,你救我们一回呗,完了事儿我们俩就都是你的了,咋样?”
看着小倩曼妙惹火的身材,曹云贵动心了,他想了想,下了车,跟小倩一起去搀扶婷婷。
这时,王健极其敏捷地窜了过来,向曹云贵扑去。曹云贵很警觉,他察觉到了身后有情况,就边躲闪边回头看,王健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小倩和婷婷吓得尖叫起来。更多精彩小说阅读请到书*丛*网:www.shucong.com
曹云贵爬起来,拼命想跑掉,王健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又狠狠一拳把他再次打倒了。
王健扑过去把他紧紧按在地上,这时伞兵也冲了过来,把那条喷了乙醚的毛巾紧紧捂在了曹云贵的嘴上,他很快就停止了挣扎。
这时致远跑了过来,王健让他赶紧把曹云贵的车开到正路下的土路上去,然后跟伞兵一起抬着曹云贵来到自己的车旁,把他塞进了车里去。
小倩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健哥,你,你干啥?你不是想杀了他吧?”
“别怕,稳当住了,”王健拍拍小倩的肩膀,“这是法制社会,哥们怎么可能随便杀人呢?哥们只是找要账,你放心吧!”
“可我害怕。”小倩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说。
王健抱住她:“宝贝,别怕,你赶紧跟婷婷一起打车回去,我们得马上回北京了!”
“健哥,我要跟你一起走!”小倩拉着王健的手说。
“不行!”王健断然说,“这次肯定不行!最多过一个礼拜,你就可以去找我了。”说着王健拿出两万块钱,“这钱你拿着,是你们的佣金和去北京的路费,到了哥们那,你就是到家了。”
“不,健哥我不要钱,你就让我跟你走吧!我真的害怕!你让我跟你走吧,好不好?我求你了!我真的好害怕啊!健哥你带我走吧!”小倩拉着王健的手不放,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小倩的眼泪一时让王健也有些六神无主了。
“小倩,”还是伞兵冷静一点,他掰开小倩的手,“这是啥时候了,你咋这不听话呢?你跟婷婷赶紧打车回家,听到了没?你今天必须得听话,知道不?别闹了哈!”
伞兵说完迅速上车坐到了驾驶的位置,准备开车了。
这时致远已经跑了过来:“健哥,搞定了吗?”
“搞定了,”王健说,“赶紧上车!快!”
“咱们快走啊!”致远嚷着。更多精彩小说阅读请到书^丛^网:www.shucong.com
王健硬把钱塞给小倩,小倩却执意不接,钱掉到了地上。
钱!钱啊钱!伟大的钱!卑鄙的钱!
关于钱,有太多的说法:——
当一个人要在年轻的时候,感到世界上一切都生气勃勃、趣味无穷,那才需要钱财啊。老天爷为什么不把通常的过程颠倒一下,让多数为首先获得财富,慢慢把它花掉,然后让他们在不需要再有钱的时候,变成一个穷光蛋死去呢?——马克吐温——
金钱是能让我们去除了天堂以外的任何地区性方面军的一份护照;同时,它也能向我们提供除了幸福以外的任何东西。——查尔斯·兰姆——
金钱!金钱是人类所有发明中是近似恶魔的一种发明。再没有其它东西比在金钱上有更多的卑鄙和欺骗,因而也没有其它方面能为培植伪善提供这么丰脾的土地。——马卡连柯——
如果你把金钱当成上帝,它便会像魔鬼一样折磨你。——菲尔丁——
如果您失去了金钱,失之甚少;如果您失去了朋友,失之甚多;如果您失去了勇气,失去一切。(德)哥德——
金子,黄黄的,发光的,宝贵的金子!只要一点点儿,就可以使黑的变成白的,丑的变成美的,错的变成对的,卑贱的变成尊贵的,老人变成少年,懦夫变成勇士……——莎士比亚——
大凡不亲手挣钱的人,往往不贪财;亲手赚钱的人才有一文想两文。——柏拉图——
金钱是什么?金钱是浇花的水。浇的适量,可以使花木健壮,繁花似锦,花开四季鲜艳夺目。浇的过量,就使得花木连根腐烂——
为了金钱而侍奉上帝的人,为了更多的钱也会给魔鬼卖力——
金钱往往成为真正情义的障碍物——邹韬奋——
金钱是一种有用的东西,但是,只有在你觉得知足的时候,它才会带给你快乐,否则的话,它除了给你烦恼和妒忌之外,毫无任何积极的意义。——席慕蓉——
金钱好比肥料,如不散入田中,本身并无用处。——弗·培根——
没有钱是悲哀的事,但是金钱过剩则更加悲哀。——托尔斯泰——
金钱并不像平常所说的那样,是一切邪恶的根源,唯有对金钱的贪欲,即对金钱过分的、自私的、贪婪的追求,才是一切邪恶的根源。——纳·霍桑——
虽然权势是一头固执的熊,可是金子可以拉着它的鼻子走。——莎士比亚——
财富就像海水:你喝得越多,你就越感到渴。——贺拉斯——
钱像人粪尿。如果你把它洒开,它会使庄稼得到好处;如果你把它堆积在一个地方,它会臭气熏天。——小克林特·麦奇逊
以上的话让人觉得悲哀,往往越是名人,就越鄙视金钱,但天下众生却有几个人不爱钱啊?还是我们大中华人说的一句话最为中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王健对小倩和婷婷说着“把钱捡起来,过几天你们可以去找我,我们走了”,就急忙也上了车。
这时,一辆轿车开了过来,车灯的亮光显得分外醒目,足以把眼前这些人都吓得够呛,尤其是小倩,几乎已经站不住了。
好在那只是一辆过路的车,很快开远了。
“别怕,赶紧回家!听到了吗?”王健的话音未落,伞兵已经火速把车开走了。
车在飞速地行使,王健看了一眼在昏睡的曹云贵,有些担心地问伞兵:“路况你都熟悉吧?”
“放心吧,没问题。”伞兵说。
车终于上了高速公路,现在相对来说就安全多了!王健狠狠打了个响指:“搞定了!伞兵,快点开车!”
奔驰车的速度很快冲到了一百八十迈,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在夜色中在向前飞奔!
王健再次有些担心地看了看曹云贵:“伞兵,这孙子一会儿不会自己醒过来吧?”
“我咋知道,”伞兵把那条被乙醚浸过的毛巾扔了过来,“看他快醒过来,就再用这条毛巾捂他一下,有几个小时咱们就到了,怕啥?”
王健总算松了口气,紧绷的心放松一些了,他就给小倩打电话。本以为小倩已经睡着了,没想到电话刚打过去,小倩就接电话了。
“小倩,还没睡呢?”
“睡不着,健哥,我咋总感觉你们要出事儿啊?”
“出什么事儿啊,曹云贵欠人家钱,我们把他带回去,他把钱还给人家就完事儿了,你说能出什么事儿啊,是不是?”
“你现在干哈呢?”
“正往回走呢。都快一夜了,没事儿你就睡觉吧。”
“过几天我去找你哈?”
“没问题,哥们等你,到时候保证让你感到像在家一样温暖。”
“嗯,那我就放心了,你们慢点开车哈。”
“成,你睡觉吧,拜拜。”
狂奔了一个多小时,伞兵把车速降下来了,但也有一百五十迈。
致远看了看窗外,对伞兵说:“哎呀哥们,你真行,一百八十迈一直跑到现在。”
伞兵笑了:“咱没啥本事,就是身体好,这不算啥。”
致远点上烟说:“这回这钱算是拿到手了,回去就又有一百万进账了,真tmd爽。”
“发财如做梦,倒霉如跳坑啊,”王健说,“当初咱们在看守所的时候,谁也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发财了吧?”
“是,”致远说,“不过那时候我就觉得,咱们三个人如果合作,肯定能干大事儿,结果错不了。”
“没错,”王健说,“能认识你们两个人,哥们觉得挺幸运的。”
“彼此彼此,”致远说,“这就是缘分。”
伞兵接过来说:“老天爷早给咱三个人安排好了?”
一口气车跑到了山海关,王健见曹云贵眼皮动了一下,心里感到很紧张,就又用那条浸了乙醚的毛巾在他的嘴上捂了一会儿,他的眼皮不再动了。
“嘿,”王健说,“这个药还真管用,要是没这玩意,咱们还真不好办。”
“钱没有白花的。”伞兵说。
王健看看表,又看看窗外:“伞兵,你歇一会儿,我开吧。”
伞兵停车把车交给了王健,他坐到了曹云贵身边,王健开着车继续前行。
到了香河界内,天已经亮了,王健让伞兵给周先生打电话,问问他在哪里把人交给他。
第一次打周先生的电话没人接,但第二次周先生接电话了,想必他不知道王健他们已经曹云贵带了回来,此时还在睡梦中呢。
“喂,周先生不?”
“是,你是哪位?”
“周先生,我们是你请到沈阳抓曹云贵的那几个人,我们已经把他带回来了,在哪把人交给你?”
“人带回来了?”周先生话中带着惊喜,“你们到哪了?”
“已经过了香河了,你说好了到哪等我们,我们这就过去。”
“好的好的!这个——,这样吧,你们到施园桥那下高速吧,我们到那去接你。”
“施园桥在哪啊?”
“就在六环那,我们马上过去。”
“行,那一会儿见。”
“哎呀,”致远兴奋地说,“这回万事大吉了吧,周先生应该把支票给咱们了。”
“应该没问题,”伞兵说,“看周先生他们那架势,一百万算不了啥,咱们把曹云贵带回来,价值肯定不止是二百万。”
“没错,”王健说,“人家才是大老板,咱们跟人家比,就是就是挣小钱的。”
“施园桥那你熟悉不?”
王健点点头:“知道。”
“就到下下去。”
“嗯。”王健说。
七点多一点,车已经到了施园桥,王健把车开下了高速路,没走多远,就见路边的土路上停着一辆车,周先生和他的两个弟兄已经赫然等在了车外。
见王健他们来了,周先生跟他们热烈地一一握手寒暄了一番,又仔细看了看曹云贵,对王健挑起了大拇指:“几位够棒!了不起!”说着他坐回自己的车里,开了张支票递给了王健,“兄弟,一共是一百一十万,没错吧。”
“周先生真守信用,谢谢了!”王健把支票接了过来,“周先生,我们出去了一个月,想早点回家,那我们现在走了,以后有事儿再联系,好吧?”
“好好好,”周先生说,“你们回家吧,再见。”
周先生他们的两辆车也开走了,王健跟伞兵和致远说:“你们看啊,我早就想了,这次咱们这事儿还多亏了世杰帮忙,世杰原来也帮过咱们,这次咱们这钱是不是分他五十万,咱们三个人一人五十万,你们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