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这是暂时安全后幻影说的第一句话由于黑伤虽止住了血但元气并没有恢复所以他没有再回到黑灵背上的小包里而是自行飘浮在空中这样虽比较危险但一时也没更好的办法了。
“好险?只怕更险的还在后面!”张语冷眼看着满地的僵尸碎体握着伏魔灵剑的手一紧再紧也许仅仅在几天之前这些僵尸还和她一样是活生生的人可是就这么一些功夫却是已经变成了没有思想没有意识只会凭本能伤人的僵尸。
旱魃她说什么也不能让任它为祸下去否则还会有更多的人遭殃。
幻影四处飞行了一圈暂时没有现还有其他僵尸逐回到张语的身边:“语语现在应该可以确定这里不是幻境了是真的有人使空间法术将我们引到了这里。”说到这里他突然皱了皱别人看不到的眉头:“只是我从来没听说过旱魃会用空间法术的难道这个旱魃比一般的要特别?”
张语冷冷一笑远望的眼睛里是别人看不懂的信息:“旱魃再高级也不过是一个只知道吸血的怪物而已能特别到哪里去何况这只旱魃并未成形哪会有如此大的能耐依我看只怕得是有人在暗地里帮它才是!”说到最后那几个字的时候她特意提高了音量仿佛是在说给躲在暗处的某人听。
“你的意思是说它有帮手?这怎么可能呢?以我对旱魃地了解它们是绝对不可能和人或者其他生物共处的。哪怕是同类地旱魃也不行他们对地盘的占有性是很强的!”幻影下意识的反驳了张语的话。因为按常理来说根本就说不通。
“我有说是明着相助吗?”张语淡淡得来了这么一句同时她抬步离开了这间尸体满地的大殿朝相连地侧殿走去在这个地方越呆一刻她的心绪就越不宁一分。总觉得还有什么更不好的事要生。
幻影紧紧跟在张语的身侧追问道:“不是明着相助?那就是暗地里?这却又是为什么难道是想置你于死地?”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只是这一次却得不到回答因为张语也不知道她只是心里隐隐有那个感觉要她具体说却是不可能。黑灵牢牢的跟在张语身边由于先前的受伤它的精神有些不振连耳朵也不似原先那样竖得直张语摸着它的大耳朵心疼不已。有心想割血相喂恢复它的精神。无奈现在身处险境随时有可能被袭击在此时浪费体力和灵力实在是不智之举。黑灵似乎明白了张语地心意没有说话只是用脑袋不停地蹭着张语的手。
侧殿亦亮着与正殿一般明亮地***不过供台上却未供着任何神佛。什么都没有空空如许但是这里给张语的震憾却不比前面少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她在供旧前看到了数具枯如骨柴的尸体他们盘腿坐在那里骨架之外只看到一层皮包裹所有的血与肉都已经消失在他们的脖子处都有两个已经呈黑色的牙印。
而在这数具枯骨之中张语还看到了一个熟人一个曾与她交过手地熟人虽然因为皮包骨头的原因。容貌已经大变了许多但依然可以勉强辩认得出。不光是她就连幻影和黑灵也看出来了。
在现的一瞬间他们几个齐齐惊呼出声确实这件事实在太让人惊异了烈火没错就是烈火老道枯骨之中有一具尸体便是烈火老道曾经因李红一事而与他们对战过的烈火老道。
惊讶过后所有人的脸色都化为了凝重他们是真正见识过烈火能力的当初张语竭尽所能也不是他的对手最后还是召唤出圣兽玄武才将其击败的。
想不到真想不到许久未见今日却在这里见到了只可惜此时的烈火已经化为了一堆枯骨再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看他与旁边那些人地样子应该都是被旱魃吸干了血肉和法力。只是着实没想到这个旱的能力居然高到如此地步连道行精深地烈火老道也不是他的对手那么如今单论法力比烈火高不了多少的张语会是旱魃的对手吗?
“语语我们回去吧!”幻影沉声了半天居然憋出这么一句话来这是张语第一次第一次听到他主动表露出退意而且是如此**裸的表露。
“退?”张语仿佛没听清楚一样重复着这个字临了忽而又抚着手中的灵剑笑了起来:“张家的守护者居然坦言要退会不会太丢脸了?”
与张语看似轻松的笑意不同幻影的脸凝重的几乎要滴下水来整张脸在水晶球上若隐若现:“丢脸又如何总比丢命要强吧这里太诡异了连烈火都死在此处再看看其他人虽不认识但想来也不会弱到哪里去旱魃将他们的法力与血肉都吸了去虽然他还未完全成形但论起来已经比其他成形的旱魃强上太多了。语语你现在虽然法力大进但是真说起来也未必比烈火强上多少单凭你一人之力我真的怕应付不了!”沉重的语句不断从他的嘴里吐出无一是劝退之词。
张语没有说话依旧维持着那淡淡的笑容莹白的手指在灵剑的剑刃上慢慢抚着轻柔无比犹如在抚情人的脸颊一般说来也是这灵剑自她出道之日起就一直跟随在她身边相依相伴这情谊真要说只怕比情人之间还要深厚数分。
见张语不为所动幻影继续道:“你也说了我是张家的守护者而我做为守护者的第一使命就是让张家的血脉在人间流传下去绝对不可以断如果今天你在这有个三长两短那么我又该如何去向张语的祖先交待?张语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黑灵也插进来道:“不错老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果你真想灭了这个旱魃不如回到n市后再多找几个人来如此一来把握也可以大些。”这一次它竟是难得的赞同了幻影的话想来也是察觉出此件事中的诡异吧。
张语突然将在手中抚弄的灵剑指向了前方剑尖嗡嗡的震动着有绚丽的光彩从剑尖吞吐着隔了半晌她终于将眼从剑上收了回来轻声道:“其实我又何尝看不出眼前这仗是我所经历过的最凶的一仗与以前的还不一样以前至少还有人可以依靠些许比如说狐狸……”说到这里她眼中的神色黯淡了些许:“这一次不同没有任何人可以让我依靠稍一不甚就有可能万劫不复但也恰恰因为如此我不能退绝对不能退!”她的眼睛一下子由黯淡转为明亮并散出奇异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