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无聊!”
糖糖伸个懒腰,托腮难过的嘀咕:“他们说什么,糖糖也听不懂,糖糖要找嘛嘛和哥哥玩。”
“乖,闭嘴!”
秦楚怀冷笑道:“陪着皇爷爷看你父皇治理朝政。”
“不要,这里要好无聊。”
糖糖想挣脱开来,秦楚怀架在她脖子上的手,用力收紧。
她被掐疼了,哇了一下哭出声来:“好痛,粑粑救我!”
“糖糖别怕,皇爷爷跟你闹着玩。”
轩辕辰目光和秦楚怀隔空交汇,一下跌落进御椅里:“帝父身子刚痊愈,怎么能一直搂着糖糖?”
“帝父也太宠爱糖糖了,朕的登基仪式,怎么让糖糖来朝堂上胡闹?”
看着他掐着糖糖的手,终于松开了些,他深吁一口气,朝身侧的邪千萧飞个眼色。
“去,将糖糖送回她母妃身边!”
“慢着!”
邪千萧要走过来,秦楚怀眸眼微眯,手搭在糖糖脖子上,幽冷的缓缓启口。
“这孩子很合本皇的眼缘,以后就在养心殿陪着本皇吧!~”
“不要,糖糖要哥哥,要嘛嘛!”
糖糖本来就不喜欢秦楚怀,一听要养在他身边,吓怕了,惊恐的哭出声来。
御座上的轩辕辰,已经是气得咬牙切齿。
一挥手,让邪千萧撤了云公公手上的卷轴。
想着秦楚怀可以利用糖糖威胁他好好打理朝政,别玩禅让的把戏,会不会已经朝小碗和天天下手了?
想到这个,他整颗心都颤了一下,趁着邪千萧捧着卷轴递到他手上,暗暗在他手背上划了一下,又看向在秦楚怀钳制下啼哭的糖糖。
邪千萧一开始想着,有金琐和银环,还有鹰翔在甘泉殿守着,定能安然无恙。
可此刻糖糖落在秦楚怀手里,那小碗和天天呢?
他自然知道轩辕辰的意思,所以退到垂幔后,然后趁人不备,一下退出金鸾殿,往甘泉殿扑去。
他这一走,朝堂上的局势又发生了新的变化。
“帝父喜欢孩子,朕以后带着糖糖常来养心殿陪着帝父。”
看着落在秦楚怀手里的糖糖,轩辕辰心揪紧着,说不出的难受。
“朝堂之上,岂同儿戏?她如此哭哭啼啼,扰了朕打理朝政,云公公,还不快将小公主送回甘泉殿去。”
申屠乾和秦雨云离秦楚怀很近,很想扑过去救下糖糖,可秦楚怀的手一直搭在他纤细的颈脖上,他们敢有轻举妄动,他的手一定会狠心的掐下去。
朝堂上静得连一根针落在地上也能听见,孩子的哭声显得那么的突兀。
“皇儿说得没错,这朝堂之上,不能让女人掺合进来。”
秦楚怀突然阴狠扫一眼秦雨云:“云郡主居心叵测,煽动新帝禅位,依皇儿和众位卿家看,该当何罪?”
他这是要赶尽杀绝?
轩辕辰墨眉深结,在御座上开口道:“禅位一事,与云郡主无关,是朕思虑……”
“是吗?”
身在帝位,最忌心慈手软,那道他丢进未央岛密室的遗旨,已经落在轩辕辰手上,秦楚怀感觉,这道旨意是横在他头上一把大刀。
所以,亲王府唯一的血脉,再也不能留下。
“本皇只看到云郡主煽动新帝禅让,罪无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