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欧作战(三)
下午2点10分,5个党卫军突击大队全部赶到。该死的炮兵营还没有赶到,营长发来电报告诉我还要至少3个小时才能到达。于是我想出了一个临时办法,反正顾不得那么多了,再等我的士兵都要被炸光了。在过去的近一个小时的炮击过程中,我的士兵伤亡大概有100多人,MD都快接近一个连了。
而这敌人的面都还没见着,打得是什么狗屁仗啊,气死我也!叫来工兵连长,希特勒重新补给我了战斗工兵部队,我现在的工兵大概有一个营的样子。不过我为了纪念原来的战斗工兵连,仍然称现在的工兵部队为连,编制也是加强连的编制。
我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叫工兵们挖上几十个角度大概在45度左右的土堆,土堆的斜坡下面要有一个不太深的小沟。然后从那3个装甲营里叫来几个身手好的车组,我的老虎太重了,发动机又跟不上,所以不可能爬上45度的斜坡。而且就算是那些四号坦克,我估计要想把它们弄上那个斜坡也是要大费我们一番周章的。没办法,现在就算用肩膀抗,也要给我抗上去!
炮兵们跟不上来,而挡在我军和敌人炮兵之间的那个小山坡的角度已经超过了四号坦克、“虎”式坦克的最大射击仰角。所以我不得不用这个办法,就把那些坦克炮当榴弹炮用算了。
各车的车长们到地儿看了看地形,先后有不少的车长摇摇头,表示那个是重来没有试过的东西。不敢保证结果如何,我告诉他们只要敢做就行了。
至于能不能成功,那就是上帝应该掌管的事情。车长们交头接耳了一阵子之后,一个连长跑过来说“可以,长官!”
说干就干,那14辆四号坦克车的车长立刻钻进了各自的坦克炮塔里面。然后只见各坦克的屁股上开始冒出浓密的黑烟,随着烟雾的渐渐变青,四号坦克缓慢地行驶向那早已被工兵们搭造好的土堆上面。“砰——!”坦克的前诱导轮戴着履带帽子一下子撞进了那条沟,坦克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就是全车向前一耸。坦克屁股上冒出更浓的一道青烟,坦克开始缓慢的爬坡了。站在一旁的工兵们立刻推滚来一根巨大的枕木,填进沟里,这样坦克往下掉就不会滚下来了。
坦克每前进一米,工兵们就在后面铺垫上枕木或者石块。就这样,坦克上的坦克炮就被变成了榴弹炮。下午2点35分,所有准备工作都以就绪。
“开火!”我一声令下,各坦克车组开始射击。这对各车组的炮长们也是一次不小的考验——在坦克以这么大的倾斜角度情况下射击还是第一次咧~~~~~~~~~我已经呆在了我军前方的小山坡上,以便指挥和观察坦克们的炮击。敌人的炮兵终于尝试到了我们当初挨炸的滋味了,不过这些炮弹所起的作用很有限。因为那些掩体是有一部分深埋在地面以下的,所以我还得以我空军少将的职务之便,向后面的空军部队求援。我拥有52、23两个空军联队的随军作战支援,除此之外还有调动一个空军师的权限——这个就是戈林对我的格外报答了!
我身后的是3个突击大队的党卫军士兵,这些士兵手持AK-47突击步枪,腰挎15发双排供弹的手枪。他们的狂热战斗力将使得突击步枪发挥比在其它部队更大的威力,而这也是我一直希望见到的——党卫军的狂热立刻就要活生生的在眼前展现,而我竟然是他们的指挥官!
这些士兵现在跟我一起潜伏在小山上,我爬在斜坡上,细细观察了一下我的士兵们。山坡上全是匍匐在地的黑色党卫军服的士兵,跟我排在前面的一排士兵就类似于山坡上的弯弯曲曲的一道黑线。
空军来了,我最亲爱的“斯图卡”和BF-109来了!远远望去,就象极了袭击美国海岸的龙卷风!上面大,越到下面越小盘旋着的攻击机、战斗机开始向敌人的炮兵阵地上扑去。“将军,我们以到达指定位置。两分钟后开始攻击,重复,两分钟后开始攻击!完毕!”
“收到,小伙子们,好好干吧!帝国的利剑永远在你们手中!”
我兴奋的在无线电中向我的又一群小伙子们叫喊。一架架“斯图卡”开始以特有的角度和方式俯冲了,紧随其后的战斗机们也不甘示弱,纷纷压下机头向下俯冲。
虽然他们不可能象“斯图卡”那样能够以几乎垂直的方式俯冲,但是这同样能够表明小伙子们仍然是帝国空军最出色的勇士!
“突击——!!”见到时机已到,我大吼一声一跃而起。率先冲下山坡的另外一面,身后的立刻站起了无数的士兵。希腊士兵也就看见了他们这一生中最为壮观的一幕场景:无数密密麻麻身穿黑色军服的士兵向他们冲来,那情形就好象古罗马对外征服野蛮人战争时期。可是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事却不是拿起武器痛痛快快的杀戮那无知的野蛮人,而是只能够躲避在一切能够藏身的地方。
试图用那样的方式来逃避野蛮人们那来自空中密集而恐怖的攻击,可是偏偏事与愿违。很多躲在大炮掩体里面的人都被无情的炸弹炸得粉身碎骨,“斯图卡”近的几乎恐怖的距离让惯性把炸弹送进了掩体的洞口。
而战斗机低而平的扫射,则让那些躲在炮架、伪装网下的士兵无处可逃~~~~~~~~~~~~~~~希腊士兵们只能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自己战友的身体被无情的子弹、炸弹撕碎………
“曼斯坦因阁下,我部已经扫清路前障碍。由于敌人抵抗顽强,我部损失大概在一个营。完毕,徵克莱曼。冯。鲁道夫!”捷报已经发出,我来到了劫后余生的战场。刚才在冲锋中打在我身上的子弹给我造成的“特殊”感觉,现在还记忆尤新。为了掩饰伤口,我不得不也缠上绷带。
记得受伤的时候,一个医务兵跑上来要给我包扎,被我一脚踹了3米多远。我用了一句“重伤的人比我更需要你!”把那个医务兵给打发了。本来是为了不想让他看见我的伤口的“骇然异象”的,不料现在这件事已经在士兵之中为我树立了一个无比光辉的形象,真是造化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