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是真切地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恐慌铺天盖地的涌向我,这事往小了说损失几百万,往大了说影响公名誉,最重要的是兄弟们努力了那么久创作出的一部动漫片就这么拱手相让了,这让我很苦闷。
我一时想不出好的应对方法,就这么躺在办公室的地上看着天花板,不停的抽着烟。
突然感觉这个社会太黑暗了,为什么总是让我尝到一点点甜头就让我尝一次柠檬的味道,这种滋味真的不好受。
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我有气无力的说了句“进来。”
接着就听见小于的声音:“李总,你怎么躺地上啊!地上这么冷快起来。”
“你别动我,这样想事情想得清楚一些。”我有些木讷的说道。
小于轻轻一笑,道:“那你想明白了吗?”
我沉默了一阵后,说道:“我他妈就弄不明白了,你说那什么托尼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我和他无冤无仇,实在想不通啊!”
小于也随我坐在了地上:“他是和你没仇,但总有人想害你,他只不过是一颗将你的棋子,背后有人。”
我立马反应过来翻身也坐了起来,问道:“那会是谁呢?”
小于摇了摇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李总你好好想想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我还真好好想了想,也没有啊,虽然有很多同行嫉妒我,但他们绝对不会做出这么恶心人的事,我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连忙向小于问道:“对了,你给我看一下给你发信息那手机号,”
小于很快把手机解锁后递给我,我翻着信息看了一下,这个号码和给我发信息那号是一样的,小于问道:“李总,这号也奇怪,我看见信息后就回拨了过去,可是提示空号,我一开始还以为是骗子,可是一想不对劲就带人来现场,果真出事了。”
我没急着说话,同时也把自己的手机给小于看,小于看见那条短信后同样也是一脸的茫然,半响问道:“这怎么回事呀!这人好像一早就知道会出事,他谁呀?”
“我也不晓得,会让你一样回拨过去就是空号。”
小于拍了拍手站了起来,表情很严肃的说道:“那就是这个号码,我们一定要找到这个号码是谁,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我摇了摇头:“不止这一条线索,还有,我请的那个临时助理。”
“对哦,我还把她忘记了,李总你有她详细的简历吗?”
“有,但是那些简历我都看过了,没什么疑点,这个助理也许也只是一颗棋子。”
小于深吸一口气,道:“那这事就麻烦了,那人设这么大一个局究竟想要干嘛呀!”
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哎,算了,现在先别管,眼前把媒体稳住就好,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媒体那边短时间应该没问题,但是时间长了纸也包不住火呀!”
“我会尽快想办法解决的,你婚假还没结束真是委屈你了。”说完我有些抱歉似的看着小于。
“哎,李总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并且林夕也理解我。”
我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真是觉得很对不起你们,辛苦了兄弟。”
“没事李总,倒是你别想太多了,兄弟们都会一起想办法的。”
我点了点头便没再说什么了,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我这个领导也当的太不称职了,也许是我没太多商战经验,或许此时此刻有米小艾在就好了,但是我不会逃避的,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我就要看看是谁在整我。
就在小于离开不久后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这个陌生号,疑惑了一会儿才接通道:“喂,你哪位?”
“是我。”就这简单的两个字我就知道她是谁了。
我一愣,回道:“何雅?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李洋你现在怎么能用这样的语气和师姐说话呢。”
我冷笑一声:“那我应该用怎样的语气?你所说。”
“算了吧,我知道你还在恨我,但这次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你帮我什么?我有什么需要你帮助的?”我开始有一点疑惑了,难道她这么快就知道我出事了。
正在疑惑中她又说道:“我知道你公司出事了,而且有点棘手,我可以帮你。”
“我不要你帮,我也不会谢你的好意,如果没事我就挂了。”我现在根本不会接受她任何的施舍,因为她带给我太大的伤害了,永远也不会忘记她是如何把米小艾弄下位的。
“哎,你别急呀!你先听我说完再决定也行啊!”
“我什么也不想听,就这样吧!”
我准备挂掉电话,没想到她又急着说道:“我知道是谁在害你,你是玩不过他的,而且我有把握帮助你,你不要因为恨我而亲手把公司献给他。”
我忍了一下,随即问道:“那你说是谁?”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也有个条件,你能答应我吗?”
其实我不可能答应她任何条件,只是想知道是谁在害我,于是就试图问道:“那你说说你的条件。”
“我只想要你公司的一点股权,你看行吗?”
我冷笑一声,原来她还是这个目的,但还是问道:“一点是多少?”
“2000万能购买你公司百分之多少的股权?”这两千万在何雅的口中说出来简直跟两千块似的轻松。
“那你先告诉我是谁在害我!”当然我也不会上当,就算她不告诉我是谁在害我我也不会把公司 股权给他哪怕就1%。
“那我们约个时间,我来重庆我们面谈。”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道:“可以。”
“那就明天吧!正好明天我到重庆分公司来视察工作。”
“行,你来了给我打电话吧!”我倒要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样。
对于何雅我现在是对她一点改观也没有了,她没陷害米小艾之前我还一直以为她有回心转意那天,可是现在我对她只有恨,根本不会答应她任何的要求,哪怕公司就此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