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了,不管怎样我会尽力一试的。”雁栖点头凝声开口。
“嗯,不过还是要尽量小心点为好,听你这么说我感觉这个唐羽不是个简单的人,但估计应该不会伤害你吧!”司徒锦略有些忧心的说道,眉宇间带着几分的凝重。
“我会的,放心吧!可还是不明白如果她认识我的话为什么不找我说明一切直接相相认不更好么?为何要大费周折的,这样岂不是更麻烦?”
这让雁栖觉得很不能理解,甚至有点摸不着头脑。毕竟自己也非常想知道身世阿!
司徒锦沉默了片刻才低声开口:“这样说来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
“什么原因?”雁栖连忙问。
“不能说。”司徒锦低声道。
雁栖一愣,顿时着急了起来:“为什么不能说?可我想知道!”心里那个气阿,这个该死的司徒锦明明知道自己着急却还在这里卖关子,究竟还是不是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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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锦的嘴角暗暗抽了抽,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意思不是我不能说,而是唐羽。雁栖先生,你这是急疯了连理智都没了。”
雁栖听完再次一愣但接着就明白了,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给他一拳算了:“你丫的,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么?”还真是过分到底!觉得这样耍着自己很好玩是吧?
“好吧,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司徒锦有些无奈的答道,这才意识到刚才说得这话的确容易让人误解,也就难怪了。
“算了,解释一下为什么那样说吧!”雁栖已经彻底对他无语了,淡淡道。
其实司徒锦的这话并不是空口来风,试着分析一下。如果把自己换成是唐羽的话,既然是认识雁栖的,可为什么却偏偏不去主动相认呢?那么这最后只能有一个原因,就是不能说,也就是不能去相认!
至于这其中能有什么原因,那就不可而知了。或许只有他们当事人心里最清楚了,所以说距离事情的真相还有很远的路。
“或许的确是这样吧!那我去找她不也一样问不出什么来吗?”雁栖低声问,有些颓废。
“恩,所以充其量只能是去探探口风了。”司徒锦沉沉开口,那双原本就深邃的眸子越发的深沉,犹如一口望不到底的幽潭。
雁栖点头:“好,听你的我去试试,不过如果有什么消息的话我会第一个联系你的。”
“祝你成功,不少也不好太着欲速则不达。”
“这个当然明白。”
接着司徒锦就连忙把自己的忧心事给说了出来,李瑞风那厮向来办事不牢,只是说出了这些缺点,却根本没指出解决的办法。这让司徒锦很是抓狂,就想着或许能从雁栖这里得到些什么有用的建议。
果然,等雁栖听完就沉默了。
“我觉得瑞风分析的很对,的确是这样。再说在这种事情上他比咱们两个加在一起的经验还要丰富,相信他肯定没错的。不过,说白了还得靠你真正去改正错误,这样才有可能被原谅啊。”
说着看了他一眼,见还算是认真地听着才继续开口:“而且,你的行动必须要加快,不然如果晚了的话,估计叶恩恩早就是向南的了。可别忘了,你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情敌呢,而且还很强劲!”
司徒锦若有所思的点头,凝声道:“你说得非常正确,如果没有那个男人估计我也就不用这样着急了。如果可以,真想让他离开消失。”
“算了,你还是赶紧想办法改正自己吧!就算是向南消失了,那以后说不定还有什么向北、向东呢!难道你还算把所有追求恩恩的男人都杀光不成?”
雁栖只觉得好笑,向来沉稳的司徒锦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还真是让人觉得始料不及呢!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在爱情面前谁也不能平等更不能例外。
就算是向来冷峻堪比天之骄子的司徒锦又能如何,在商场或黑道上可以叱咤风云,几乎是无所不能。但现在还不是和平常男人一样为了爱情、因为一个女人而陷入苦恼之中么?
“那又如何,杀光就杀光!”司徒锦的手暗暗握紧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大有不屑一顾的感觉。
“好了,别说傻话了。还是好好想想应该怎么从你情敌手里把叶恩恩夺回来再说吧,不过我建议你最好先从叶贝贝身上下手,毕竟是你亲儿子难道还能向着外人不成?”
听完这些话后司徒锦沉默了片刻,抬头凝声道:“你说得的确有道理,之前贝贝还说过心里向着我呢!”司徒锦像是个即将溺水的人忽得抓到了一块浮木,顿时来了精神。
雁栖点点头,安慰了一阵子也就离开了。
有时候朋友的力量的确无可替代,经过两人这样一阵子的畅谈,果然好了许多。连同着心情一起,至少算是有目标了不必再像无头苍蝇似得乱窜了。
…
这几天叶恩恩觉得生活是从未有过的舒畅,或许是没了那些没完没了的烦恼,整个人的精神也好多了。
虽然有时候心里也会偶感失落,但这又算得了什么呢!估计这司徒锦这几天正忙着和他那个大美女约会呢,早就把自己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呸呸呸…”脑子是不管用了么?怎么总是喜欢想到他呢?说好了这次是真的彻底放下,开始新的生活了。至于曾经的那些全都见鬼去吧!
“早。”向南刚出门就看到了有些发呆的叶恩恩,笑着打招呼。
叶恩恩也笑了笑:“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要知道平时这个时候距离你起床还有半个小时呢。”向南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笑了。
“就是突然就行了,想着每天都是你帮忙做早餐,而我虽然身为贝贝的妈妈却懒得要死。所以今天就打算早起一会下厨为你们做点吃的,怎么样?”
不过还是有些颓败的,明明是尽量早起了但也没比他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