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影听到林珏的这句话,很自豪的说道:“他可是天地第一炼丹奇才,即使是蜀山的柳星魂也因为得到他丹药的馈赠,也要惊喜的许诺,答应帮助主人说出的三件事情。他的道号便是抱朴子了。”
但是林珏对于炼丹的事情,知道的还是非常少的。尽管这黑影将抱朴子将抱朴子说的天上有,地上物。林珏却似乎显得很平淡。林珏知道,如果抱朴子真的是以为惊采绝艳的炼丹人物,那么一定可以在别处打听到的。他问道:“那么这个青冥戒呢?你似乎很宝贝它呢。”
黑影犹豫了一下,但是望着林珏沉下来的面孔,他叹息一声,说道:“这青冥戒却原本不是我主人的,而且青冥戒,青冥环,青冥剑都是苍茫道人炼制的青冥三件套,是为了纪念他死去的修真伴侣青冥炼制的。这三件套已经不能归结到法器或者法宝的范畴了。青冥戒里面的那个空间,相信你进去也看到了,里面的灵气非常浓厚,这原本是苍茫道人用来种植草药所用的。青冥环的共用我却是不了解的,但是绝不是向你那样,当做普通的圆环一样砸别人的头的。”
黑影说这话的时候,还要小心的观察林珏的脸色,但是让黑影感到失望的是,林珏对于黑影所说的话,既没有不信,也没有兴奋。黑影当即住口不语。林珏道:“说完了?”黑影点了点头。“那么这个结界呢?还有不死药,你怎么没有说呢?”林珏问道。如果真的有那个天才的炼丹师抱朴子的话,那么不死药呢?
黑影叹息一声。“不死药?如果真的有不死药,主人又怎么老死呢?”林珏心里一阵:“老死?你说抱朴子是老死的?”黑影解释道:“那天,主人说研制出了不死药,但是药性还是无法确定。主人不敢轻易尝试,我当时贪图长生不死,告诉主人,我愿意试药。主人不同意,但经不住我一次次的请求,他便答应了。结果,我服用了丹药,虽然能够长生不死,但是却变成了这幅摸样。主人也在他七十岁的时候,死去了。这里便只正下我和那个一直看在门口的,主人的宠物大章鱼。”
林珏没有想到所谓的不死药,竟然会让人变成这样一幅模样,这让林珏感到失望无比。林珏想到了青冥三件套,自己有了青冥戒,青冥环,那么青冥剑呢?林珏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黑影道:“在蜀山掌教柳星魂的手里。”
林珏苦笑一声,他叹了一口气,道:“你既然跟随了抱朴子那么久,那么应该知道一些丹药的配方吧。”那黑影知道,这句话的回答是自己能否活下去的关键所在了,他当即说道:“自然,主人在配药的时候,我一直在旁边服侍,自然懂得一些——不,是很多丹药的,其中固本培元的丹药有很多。”
固本培元四个字说道了林珏的心里去了,他的修仙资质并不是很好,所以寻找合适的丹药一直是自己的目标之一。黑影发现林珏原本带着杀气的眼神明显变得柔和了。“我可以将自己知道的炼丹知识一点一点传给你,但是炼丹之道,呵呵,你知道的,并非一朝一夕之功,所以——呵呵——”
“你能进入青冥戒么?我相信那里的灵气应该更适合让你修炼出肉体吧。”黑影惊喜道:“你愿意让我居住在青冥戒中。”林珏点了点头。黑影不由得大喜。他当初会攻击林珏也是因为林珏得到了青冥戒,自己不知道那一年能够修炼出肉身的缘故,这才奋起一搏。青冥戒戴在谁的手上,谁就是青冥戒的主人,但是黑影却没有身躯的,自然也无法成为青冥戒的主人。
黑影念诵了咒语,进入了青冥戒中。秦嘉幽幽醒来,发现头上疼痛,额头淤青一片。看着林珏关心的眼神,秦嘉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你还好吧,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林珏关心的问道。秦嘉道:“这里有一个非常危险的存在,魔典已经拿到手了,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
两人合力,林珏再次将法力化为剑气,注入御风剑,御风剑发出玄黄色的光芒,然后在中途凝聚成一点,撞击在被封住了石门。秦嘉却是往林珏的体内注入法力,这样,一个一个五阶的归元剑气凝聚成功,发出一条玄黄色的光芒,撞击在石门之上。石门碎裂成了几块。两人拨开碎石,重新看到了赤黄色的天空,清新的空气。林珏不由得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他们从结界的出口处。
秦嘉忽然掏出一块玉简,玉简发出红色的光,在那份魔典竹简上,扫描了一编,然后道:“我不知道我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并没有——并没有趁人之危。我也没有什么好报答你的,这份玉简已经录入了魔典的所有内容,你只要将神识探入里面,就能看到所有的内容。”
林珏有些意外,但是他却知道这可能对于自己以后的修真真的有所帮助也说不定,因此也不再拒绝。但是礼尚往来,林珏知道秦嘉此时没有了防身法器,便从储物袋中掏出那柄神火枪,说道:“这也许能给你防身。”这下轮到秦嘉有些意外了。她原本是要将眼前这个男子送给大章鱼当食物的,但是因缘际会,却有了一些珍惜的感觉。
“难道你不怕我用神火枪烧了你么?”秦嘉开玩笑说道。“怕是怕的,但是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的。虽然修真界弱肉强食,但是我相信还是有友谊存在的,我们是不错的伙伴,不是么?”
友谊?多么让人心动的字眼。秦嘉有些茫然。秦嘉道:“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这句话说得有些伤感。林珏不知道秦嘉为什么说出这么伤感的字眼,她孤身一人来到这里寻找魔典,一定背负着一定的使命。林珏总能够从秦嘉的身上,感受到一种淡淡的国仇家恨,似乎和自己一样,但似乎又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