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儿就不相信李文轩所说的苏媚娘,倒是不怕当场学狗叫道:“要是你输了,那么应该受到什么样子的惩罚呢?要是只是奴家输了要被罚,就太不公平了。”
摊开两手的李文轩,呵呵一笑道:“我是不会输的,所以没有必要说出对应的惩罚内容。我的好媚娘,你做好学狗叫的准备了。”
自然是不服气的苏媚娘,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双腿上面,两只嫩藕一样的手臂是缠在了他的脖颈上面,狐媚一笑道:“你要是输了,也得学狗叫。”
“好,我答应你。”对这一事是相当有把握,认定自己是不会输的李文轩,双手拦住了她的腰身,神情中早就浮现出得胜的笑容道。
相拥在一起的两人,温存了好一段时间,才分了开。写好了信,叫来了丑姑娘的李文轩,是让她去林府送信,目的就是让林正北来自己一趟。至于信中内容,他自然是言利,毕竟和商人聊什么,都没有谈利益最能勾起对方的兴趣。
揣好了信的丑姑娘,没有怠慢,转身就跑了出去办事。看了一下她远去背影的苏媚娘,有了一个想要抬举她的想法,更是为了试探一下自家男人对自己是否放行了人事权道:“奴家看这丫头做事很勤勉,不妨把她从三等丫鬟提升为二等丫鬟。”
“你要是觉得她行,那么就去和若曦商议。和我说这个,可是没用啊!”没有去多想的李文轩,早就打定了主意是把府中的财物大权下放在了苏媚娘的手中,人事大权是交给了林若曦,而好让赵甜儿是安安心心的养胎。
听出他这话是没自己什么事儿的苏媚娘,抬起右手来是佯装弄了一下发髻上面的黄金珠钗,又把话是说了回去,找到了一个台阶下道:“有时间,我就去找若曦妹妹聊一聊这事儿。不过,我们当前最为重要的事宜,还是搬家。”
这个有时间,可就不清楚会到猴年马月了。反正,内心里面是一直都不喜欢林若曦的苏媚娘,可不愿意为了丑姑娘的事情去求她。多少了解她们二人面和心不合的李文轩,只当是佯装不清楚,来了一个难得糊涂。
“你这一些事情还得有劳你来统筹全局,要不然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启程。”相信把这一事交给她来处理的李文轩,自是了解她有这一个能力应对道。
右手轻轻捏了一下他鼻子的苏媚娘,摆出一副自怨自艾的样子,叹息道:“奴家就是一个受苦受累的命,而你是一点儿都不体贴我。这类苦活累活,你就想到了我,而好事儿就把奴家忘记,却都是给了西院那一位。”
双手抱住她是微微摇晃起来的李文轩,看得出她是在向自己撒娇,而不是真的想要推掉自己给她安排的差事。在他看来,苏媚娘也是应该知道,她之所以能够有名有分,可不是简单的依靠容貌,而是主要凭借的可是她那持家,理财,真心实意的关心自己和整个家的内在。若不是这样,李文轩是不会娶她入门的。
“你要是真不想干,那我就可以交给若曦来做。”淡淡一笑的他,同样是相信林若曦也是能够把这一事干得圆满和漂亮道。
慌了一下的苏媚娘,可是知道这一事真要是就从自己手中交到林若曦的手内,那么就是她彻底犯傻,而对方捡了一个大便宜。虽说这一事没有什么直接的好处,但是关系到家中主持分工的关键。她理所当然的不会拱手让出来。在自己看来,如果她真是让了出来,林若曦决计是不会推辞,而是只会一口应承下来。
感觉自己今rì不接下这一个差事,那么明rì就不会再有事情要她办的苏媚娘,坐直了身子是急忙辩解道:“奴家只不过是说笑,而你却当真了。我身为府中的重要一份子,那能有拈轻怕重,挑三拣四的念头呢!这事情可是舍我其谁。”
晓得她是一点就通的李文轩,也不会真就把这一个差事交由林若曦来办,毕竟她太聪明,能力过强。真要是让她全面主持家中事务,自己又担心她会对苏媚娘,赵甜儿不太友好。坚持平衡之法以达到家中和谐的他,深感“三权分立”是最好的。
“你啊,你,就是矫情。”李文轩是笑嘻嘻道:“你都老大不小,连我都可以喊你一声姐姐的人,怎么还要整出只有小丫头才干得出的事情来呢?”
最不愿意就是别人提及自己的实际年龄的苏媚娘,依偎在他怀中,撇了撇嘴巴,嗔怪道:“既然你觉得奴家芳华不在,那么大可以换嫩得来伺候你。秋月,芍药……你要是喜欢,完全是可以要了她们。想必她们不但不会反对,而且还很乐意接受。”
在把脸上是摸了一把的李文轩,意识到她吃起了干醋的同时,也察觉出自己不应该涉及到女人敏感的年纪,于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道:“太嫩没有味道。这酒就得年限越长就越是有味道。你在我心目中,可是女人味十足。我喜欢的很啊!”
“死坏,油嘴滑舌的。你就知道哄人开心。”满脸笑容的苏媚娘,点点地愁云是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抿嘴一笑是意味深长道:“你是不是一直觉得还是奴家伺候你最为舒坦和上心,而她们二人还是不如奴家放得开。”
明白她是所指何事的李文轩,坏坏一笑道:“今夜,我就去你那里多多的回味一下你的十八般武艺和各种花样。”
心领神会一笑,没有久待的苏媚娘,虽说心中还是有一些不开心,但是也得去好好地安排家中的奴婢们要分头去准备搬家,毕竟雇佣车马,打包各自的东西等等还是需要时间的。自己要是不坐镇协调,拍板,那么这一事就会一拖再拖。不过,她知道皇帝要见李文轩是有时限的,可不会慢慢地等。过了时限要是不到,那搞不好就是欺君之罪了。不但只是杀自己男人的头,而且连她和全府上下都不会有一人能够得以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