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琬清早醒来时,身体的痛感已经消失了,因为她昨晚疼晕过去时,才八点多,现在日头高高的,至少也要十点了,这说明她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是的,涂琬从小便患有一种怪病,身体若不到充分的休息,便会疼痛不已。
可是,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还是好困难啊?
涂琬睁开眼睛,视线下挪,迷迷糊糊地看到一条胳膊横在自己胸口,她愣了愣,陡然清醒过来——“啊!”
一声尖叫让霍静渊也随之醒来,冷声吼,“不想死,闭嘴!”
熟悉的粗吼声让涂琬一愣,扭头对上一张俊美无俦的脸。
“霍……霍静渊,怎么是你!”
涂琬看到顶着一颗鸡窝头,依然帅气逼人的霍静渊,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下意识掀开薄被,看看自己,还好,还好,衣服还穿在身上!
只是身体还僵硬难受着,但这是她每次发病后的后遗症,她已经习惯了!
所以,现在唯一的问题是——
“霍静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涂琬气急败坏地吼。
这时的她完全没有面对徐桓绅时的温柔和倔强,整个人暴怒如母狮子,苍白的小脸也因为气愤,沁出迷人的红晕,整个人落入霍静渊眼里,就像一朵刚刚绽放的桃花,明艳妖娆。
“吼什么吼?我的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霍静渊当着涂琬的面,掀开被子,露出****的上半身,色气兮兮地看着她,“要看?
“看你妹!”得不到回答的涂琬处于暴怒的边缘,连淑女气质都不要,直接爆粗口。
“抱歉,我是男人,但我不介意给你看……我弟!”
电光火石间,霍静渊直接抓起被子——
“啊!”
涂琬尖叫一声,抬手捂住眼睛,“流氓!流氓!流氓,快点穿上裤子!”
混蛋啊,难道她昨晚就被这个不穿大胖次的流氓抱着睡了一夜!
她、不、想、活、了!
“啧啧啧,这才是二十二岁女大学生该有的样子嘛!”霍静渊好笑地摇了摇头。
“……”
涂琬身子一僵,缓缓张开手指,从指缝里观看,便见霍静渊好好地穿着一条四角短裤,坐在被子上!
“混蛋!霍静渊,你有病吧?你都多少岁了?整天逗我,好玩吗!”
涂琬气不打一处来,怒向胆边生,抄起抱枕朝霍静渊扔去,尤不解恨,整个人扑了上去,骑在霍静渊身上,一拳一拳地揍他,揍他,揍他!
然而,涂琬就是一个病秧子,那力道打在常年健身,练出一身壁垒分明腱子肉的霍静渊身上,就跟小猫挠痒痒似的,舒服得他不要脸地低吟出声,陶醉地闭着眼睛,“嗯……舒服……”俊脸露出满足的表情,比妖精还妖媚!
涂琬要被气得吐血了,“霍静渊,我就没见过比你更不要脸的男人!你的节操都喂狗了吗!”
“节操?我的节操,十年就被你拿走了!小琬琬,你难道忘记了吗?那天……”
“闭嘴!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的脸这么美,当然得要啊!”霍静渊龇牙坏笑,忽然昂起上身,“啊~,宝贝,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