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孟问道:“到底是什么案子呢?”
“好吧,名侦探,我手里确实有一件棘手的案子,非常离奇古怪,原本我不想过来麻烦你,可是发展特别快。这件案子虽然没有殃及到别人,但是伴随着恐怖的气息。我们认识那么久,你对不公平的事情就会感兴趣,话又说回来,这件事的确关于小云。”
公良云说道:“职业吗?”
“是的,确实是职业的问题,而且那个人居无定所。小云,你应该了解记者这个行业吧!如今靠这个工作吃饭的人不在少数,只要出现一点错误,就会知道源头的信息是谁。”
太叔孟听了这段话,仰着头靠在椅子上,开口说道:“这件事没有引起我的好奇心啊。”
“也许吧,可是这个人的职业稍微与咱们有关系。不过当他入室抢劫,并且屋里的东西砸得稀巴烂,刮到手臂上的皮肤,警方已经把他送到了医院。”
太叔孟放下双手,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好奇的问道:“入室抢劫?这个人那么莽撞吗?如此有趣的事件,请你把详细内容告诉我。”
尤沃取出一部手机,一边看着屏幕里整理好的事件,一边滔滔不绝的说道:“大概五天前,有好心人报警。事件发生在潮阳高尔夫娱乐部里面,一个记者打了景逍沃,这家娱乐部被起诉了。景逍沃一走出大门,后脑勺感到重击的疼痛感,拼命往里面跑去,可是没有人敢拦疯狂的记者,让他抢劫了景逍沃。后来,等到保安冲出大街上,有人看见带着工作牌的记者确实从潮阳高尔夫娱乐部跑出来,可是追赶十几米以后,根本找不到这个人,然而监控器拍下了这一幕。最后,警方在金城体育休闲公园找到他,当时手臂被划伤了,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状态。店员把整个事件告诉我们,也进行了调查,根本没有什么价值的线索,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于平常。”
“还有哪件事情呢?”
“就在昨天晚上,又有人报案,这是第二件案子。”
“哦,北京的媒体那么不勤快吗?这件案子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大兴区的红星集体农庄,那里住着一位工作人员,经过我们的调查,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就是韶春璐,有很多游客都认识他。因为就住在这个农庄里面,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北京日报记者。这位记者专门跟踪景逍沃,在他睡的房间里,找到了很多计划书和路线图。好像半个月前,他为了追踪到景逍沃的信息,并且在潮阳高尔夫娱乐部办理会员。他把所有积蓄投在娱乐部,又把另一份工作辞掉,专心致志地接近景逍沃。今天早上,当行人路过娱乐部门口,震惊的发现韶春璐死在街边,只有手臂上那道伤口。记者工作牌落在人行道边缘,已经断成两半。
太叔孟弹一弹手指头,点了点头道:“连续发生的两件事情的确古怪。”
“我认为命案会让你感兴趣的。但是,我的资料内容还没有完全。下午二点钟,警方再次去案发现场,看见街边被打扫了,地面到处都是别人的脚印。你不用思考也应该知道,清理案发现场的人就是农庄工作人员,认为影响生意。然后断成两截的工作牌,我带来了。可是那一条人行道并没有线索,也被清理过了。名侦探,这就是我们警方调查所得的全部信息。”
太叔孟说道:“正如你描绘的一样,这家农场的确古怪离奇。除了断成两截的工作牌,还有其他的消息吗?”
“没有,这个工作牌还是限量版,北京日报定制了一张。”
“这个做法值得考虑,北京日报对他如此信任,说明应该不会有事情。根据现在所得的线索,为什么只有一张限量版工作牌呢?应该多加定制。反而只有他一个人戴着,不管是谁指使,绝对有强大的实权能力。由此可见,这里面的故事更加复杂起来了,完全没有任何头绪。”
尤沃解释道:“我刚开始的想法跟你一模一样。但是根据长时间的思考,韶春璐也许是棋子,在背后一定有人操控。所以,尽管北京日报只定制一**作牌,也不能排除他们有撒谎的嫌疑。照这样推理下去,凶手应该被韶春璐捉住了把柄。小云,你认为我说的对不对呢?”
公良云回答道:“不管是否正确,人死不能复生,希望你们尽快侦破这件案子。我有一种预感,接下来肯定还有人死去,这是心理学连贯的问题,只要秘密被别人知道,不管是多么微小的事情,也会造成一桩命案。如果更多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不再安全,就会产生恐惧,变成一条发疯的狗,就把知道事情真相的人铲除掉,这是一种很可怕的循环病毒。在生活的刺痛下,很可能激怒心里的阴影,突变一个杀人狂魔。”
太叔孟笑了笑道:“小云,这种解释非常正确,病毒并不是在空中流动,通过表情感染他人。”
“你的解释更加合理,那推理方面有没有呢?”
“我觉得韶春璐勇敢无畏。他能在公共场合打了景逍沃,也惊扰旁边的人,于是他拼命的往外逃跑,半路上撞到了坚硬的东西。可是,第二天就死在红星集体农庄的门口,实在想不通的一件事,就没有惊动任何人吗?所以他被下毒了。这种杀人手法不容易引起关注,你是否记得电视上演的戏码,事先准备好有毒的毛巾,从后面捂住死者的鼻孔,让他大量吸入身体里面。尤沃,由此看来,我不能排除这种杀人手法。今天就聊到这里吧,你回去后再仔细调查一下,最好给我拿来尸检报告。”
第二天早上,公良云正在手忙脚乱的做早餐,突然响起一阵阵门铃声,太叔孟赶紧去开门,就看到尤沃身穿警服,手里拿着一大堆案子的资料。
公良云从窗口探出脑袋问道:“你来的真准时,一起坐下来吃早餐吗?”
尤沃说道:“不了,我有一件紧急的事情,专门来接你们。”
“怎么了呢?”
太叔孟大声道:“小云,韶春璐的检验报告出来了,果然属于毒性发作。还有一件突发事情,装死的景逍沃好像有了新的行动,快点穿上外套,咱们要出去一趟。”
两个小时以后,太叔孟和公良云到达顺义区。走在一条宽大的公路边,周围的地形建筑物高大无比,很多都是正方形和长方体的结合体。东盈路十九号有公交车,车子停在路边的时候,就发现眼前最多的豪华房子。
太叔孟慢慢走进一条宽大的路,不停地说道:“这名死者又是谁,看着趴在地上的姿态,脖子有红色勒痕,并没有其他伤口,那么暴力的杀人手法,绝对是深仇大恨。尤沃,这块石板怎么回事啊?上面的鲜血去了哪里,而且被电风机吹干了。这附近为什么没有脚印,难道警方来过抹掉了吗?”
尤沃没有做出回答,就把太叔孟和公良云带进超大的客厅里,里面站着一位老人,身穿白色的燕尾服,非常**的迎接。
太叔孟问道:“您是这栋房子的管家吗?”
“不是,我是这里的主人,名字叫蓟桥沐。”
尤沃说道:“这件案子和街边死亡事件很相似。名侦探,你昨天也曾经说过,对此类案子非常感兴趣,所以我擅自做主带你过来,如果事情照这样下去,肯定严重到不可收拾。”
“你们警方的调查进度如何呢?”
“绝对是谋杀。蓟桥沐先生,请您把所有知道的事情告诉这两位,我就在旁边提醒一点。”
蓟桥沐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情说起来有点奇怪。我这一生对灵异事件也感兴趣,而这件事就在我面前发生,我不敢动弹,如今不知道应该讲那些画面。也许是因为真正遇见的时候,心里自动产生害怕,现在必须鼓起勇气面对事情的经过。可能是工作太忙,或许出现幻觉了,所以没有办法对抗发生的事情。名侦探,你的大名如雷贯耳,希望我把全部的故事讲出来之后,你能给我一个完美的答案,也不会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太叔孟就坐到软软的沙发上,安静听着故事。
蓟桥沐说道:“我过来的原因就是收房租。先说说半年之间发生的事情吧,我是一个房地产老板,向别人出租房间价格特别的低。后来,有一位年轻人过来。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小人物,经常欠了房租。但是这位年轻人非常善良,帮忙做早餐,有一天凌晨三点,我正在屋里写日记,突然楼下大厅传来不知名的响声。我赶紧停下笔,贴在房门安安静静的听着,响声又消失不见了。我猜忌那个声音肯定是年轻人弄出来的,也许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东西。我就继续写日记,大概两分钟以后,这时候有男人的惨叫声,名侦探,那声音真的很恐怖,只要我脑袋里回忆起来,那声音使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当时真的吓得一大跳,应该傻傻地坐了五分钟,站起来就拿着手电筒,沿着楼梯到了大厅。我刚刚站在沙发旁边,就看到窗户一个黑影闪过,帘子沾有鲜血淋漓的抓印。唯一弄不明白的就是,屋里根本没有留下足迹,也没有丢任何东西。我就把年轻人叫醒,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如果您确定那是人影,无论是谁在搞恶作剧,从窗户迈出脚步,再装神弄鬼的消失掉,或许用了布偶。”
“我敢肯定那是真人,名侦探,再来说说昨天晚上发生的奇怪事情吧。刚才提到的年轻人就是景逍沃,但是地上流血的人不是他。昨天晚上十点钟左右,我想到院里散散步,掌着拐棍慢慢的走,来到正门的石板路上,突然被躺在那里的将死之人拌倒,面朝底下。我赶紧蹲下来翻过来一看,才发现是中年人,腹部中了几刀一直在流着血,衣服和地面也沾满鲜血。然后我进到屋里报警,等到出来以后,地上的人和血没有了,但是有打扫的痕迹。你们说,这件事是不是很诡异,如今我只是一想到就会颤抖。”
太叔孟问道:“被害人的长相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