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只是睡一觉就能完成这变态的任务,方宁希不满的内心稍稍好受了些,“我睡够了三年,如果你的魂养好了,你能放我回家吗?”
“没这个可能,三年养不好。”
“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如果可能呢?”
“如果可能,看情况,情况好,也许可以。”
“那,这三年,请你照顾一下我爸妈。”她紧了紧身上的棉长袍,将手和脚都缩进棉袍里,水晶棺真不是一般的冷。
“……女人,你的事真不是一般的多,我说过,没有处罚他们已是对他们法外开恩。”方宇丰咬牙切齿的道,看着她已缩成一团的样子,抬起脚又准备进去。
“你别进来,给我多弄些棉被来,我不需要你暖被子!”方宁希尖声嚷道,气鼓鼓的瞪住他,冷血变态。
方宇丰脸黑了下来,怒声道:“方宁希,你以为棉被能帮你阻寒吗?你冻坏了,是养不好魂的。”
“哼!你不是说这天下间又不止我一个合适的养育容器,我冻死了,你再找一个呗,”方宁希脑袋都恨不得缩进棉袍里,冻得牙齿已经开始打颤,“我要睡三年的地方,你别穿鞋子进来,我有洁癖。”
“……方宁希!”方宇丰噎住。
这女人,真是难缠又多事。
可是,寻了一千多年,到目前为止,还只有这女人的身体能接纳她的魂魄。
看着方宁希已经被冻乌的嘴唇,还有恨恨的瞪着他的眼睛,他扬起手,手上亮起一片银光,朝自己身上一抹,瞬息间,身上的西装变成了一件洁白的长袍。
方宁希瞪大眼睛,嘴角抽了抽。
他躺进来时,宽松的白袍微敞,露出精壮的身体,方宁希一口气便堵在了嗓子眼里。
“你……你……脱掉鞋子就行了,穿着西装多好,干嘛给自己变白袍出来。”她结巴的道。
怕他是一定的,讨厌他也是一定的,只是……穿着西装才裹得紧呀,穿成这样,是几个意思?
她是个正常的女孩,好吧。
男色当前,小心肝颤得不行,又惧又怕,身体还像火烧一样,这会不会影响养魂啊……啊……
“你怎么这么多事。”方宇丰真的恼了,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双手环紧了她。
方宁希偷瞄了他闪着怒气的黑眸一眼,泄气的骂一句,死男人,神经病!
咬咬嘴唇只得将头又埋进棉袍里,眼不见为静,“啊,你干什么?”她忽的又惊叫起来。
睡袍里伸进了他的大手,大手在她光果的皮肤上摸索着,带起颤栗之感,她只觉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除了第一次,被他粗暴的撕衣服,后面几次都是隔着衣服触摸桃花印,这一次,这个臭男人,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吗?眼圈不自觉的就红了。
“你哭什么。”方宇丰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我说过你只是个装魂的容器,一个容器而已,你这脑袋里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他目光冷冽,不带一丝情绪的看着她。